“本候不舒服,先走了。”靖安侯此刻腦子亂得很,也走了,他完全将尋家給忘了,殊不知他這一走,真的徹底讓尋江給恨上了。
杜峰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立刻開始了審訊流程,該如何就如何。
最後沒能定尋江的罪,卻是暫時将人收押,畢竟事情牽扯出了他,得配合調查。
好在姚家人還算講理沒太讓他爲難,允了他查探求證的機會。
殊不知,退堂後,離開的姚家人立刻開始了全方位針對尋家,這是明明白白坐實了尋家的罪。
不過隻要不鬧出事,這屬于商戰,不在杜峰的管轄範圍之内了。
……
靖安侯被沈硯那一手整得有點亂,在家一待就待了好幾日,直到尋家的人來求救,他才想起尋家的事來,也後知後覺察覺到自己被沈硯給算計了。
殺手組織是江湖組織,所謂賬本可做不得數,畢竟幹得都是一些不正經勾當,再說了,誰知道那賬本是真是假,還不都是憑借他沈硯一張嘴。
尋家可是他的人,絕不能出事。
意識到不對勁時,靖安侯立刻開始爲尋家奔走,費了好一大波心力,靖安侯将尋家家主給保釋了出來。
而尋家家主一出來對上的就是姚家不由分說的猛烈攻擊,覺得自己很冤枉的尋家立刻不由分說的就和姚家對上了,一時間你來我往甚是激烈。
平靜了十多年的江州四大家的局面就這麽破了,毫無征兆,猝不及防。
整個江州城,每天茶前飯後談論的最多的就是今日姚家和尋家誰赢了誰輸了。
饒是白初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在鋪子裏都聽了不少傳聞了,回家後,王萍也會跟她說一些在繡房裏聽到的事。
白初對這個沒有很在意,她比較在意的是近來總是看見王萍走神,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白初一連觀察了好幾日,确定王萍的确不對勁,便在一個夜晚将人喊進了屋裏。
“萍兒,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麽事?”
“啊!”王萍有些懵懂不在狀态,随後好似想到了什麽一下子就紅了臉。
白初本想着是不是王萍被欺負了,但一看這個模樣突然有一個猜測,“萍兒,你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子了?”
白初直白的話讓王萍一愣,本就紅豔的臉蛋更紅了,嬌嗔地喊了一聲,“初初姐……”
這個樣子是穩打穩的了,“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都及笄了,喜歡個人不是很正常麽。”
“哎呀,初初姐……”王萍推攮了白初幾下,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小姑娘的羞澀讓白初不由得揚起了眉眼,“誰叫你不好好藏着,整日裏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總是發愣,我還以爲你怎麽了。”
“初初姐我不要和你玩了。”
“是雙向的不?那個小子他喜歡你不?”這個才是白初真正關心的,單向的很累的,情窦初開而已,這事白初沒覺得有什麽不能說的。
“當然,就是他找的我。”雖然羞澀極了,但是到底是她的初初姐,即便是羞澀着也還會實話實說,且一個人憋着也難受,早就想分享了,隻是不好意思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