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初一口就應了,半點都沒推辭,“先給夫人看一下,待會兒再給這位曲小姐看。”
“好。”
……
沈硯出海的時候坐的是商船,很大很豪華的那一種,讓人一看就是大生意的那一種。
關于水匪,前世他也了解過,但并沒有出戰,那個時候他離開京都的差事總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回到京都城。
那個時候他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被人用江州漕運稅收的事爲難,他爲此親自來過江州一段時間,不過那個時候隻處理了相關稅收的事,并沒有管水匪一事。
而這一次,他這平了這件事,這是他可以在江州城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交換的籌碼。
商船一路南行,在行駛了四天四夜後,在第五日夕陽西下的時候,商船被一群水匪給包圍了。
商船是一條大船,被圍住的時候很難動。
而水匪圍過來的卻是十幾條小船,甚是行動自由。
水匪很猖狂,圍停了商船後,直接甩繩子上船。
“破财免災,看你們貨船那麽大,銀錢定是不少,我們也不要多,給個一千兩現銀,再把船上的東西留下三分之一,這事就這麽過了。”
水匪頭頭是個刀疤男,身形很魁梧,手裏拿着兩把大錘子,氣勢很足,大有不配合立刻就把你們給宰了的架勢。
此刻離被白初誅心那夜整整過了七日,沈硯硬生生将這股邪火壓了七日,等這貨水匪足足等了五天四夜,真的是太磨叽。
刀疤男剛墨迹完,沈硯便從腰間抽出了軟劍,他想殺人很久了。
刀疤男一見沈硯抽出了劍,立刻嚴陣以待了起來,然還不等他再說什麽,利劍襲來直接砍了他一隻胳膊。
戰事一觸即發,水匪們紛紛操刀就幹,船上的水手們們下一刻紛紛抽出腰間藏着的利刃開始了博弈。
撲通撲通,一聲連一聲的落水聲,蔚藍的海水瞬間染成了鮮豔的血紅,一陣浪頭湧過,鮮紅随着浪逐漸散去,剛散去,又被再度落下的鮮紅給染得豔紅豔紅。
當夕陽沉入地平線的時候,這場殺戮方才終止,沈硯沒有殺盡所有人,而是放走了一些。
在那些人離開後,他領着人跳上了水匪殘留下來的小船,跟着混入水匪離開的人留下的痕迹一路追了出去。
一行人追到島上的時候,已經入了深夜。
不确定對方多少人,又是陌生的地方,這樣沖過去無疑是不理智的。
但現在的沈硯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他隻想殺人。
他前世沒戰水匪,但還是交過手的,有一定的了解,這片區域不是很大團夥。
海上島嶼衆多,海分流後便有江河,到處有島嶼,到處有水匪,想殺盡完全不可能,沒個幾年是不行的,而他也沒那個時間。
所以他要的不是殺盡,而是收納。
這一波最好鏟除,因爲對方不知道會有人殺過來。
一如猜測,這第一波匪人正等着手下人凱旋而歸,不想等來的卻是措手不及的殺戮。
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夜,這一波厮殺直至天明。
水匪殺到最後隻餘幾十人,而這餘下的赫然是個中翹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