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比我好的女子那麽多,你要什麽樣的沒有,爲何偏偏捉着我不放?”
滿心愛意之時這種事是溫存,滿心涼意之時這種事便是折磨。
白初的主動點燃了沈硯壓抑了許久的思念之火,而白初此刻的話卻猶如一盆涼水将沈硯給澆得一個透心涼。
沈硯也終于從那火焰中清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更意識到白初任由他做了什麽,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白初那句給他是給什麽,剛剛覺得是甜言蜜語,此刻卻是誅心至極。
“白初,你就是這麽看我的?”沈硯周身的冷意如同置身臘月寒冬,話語之冷漠配着一聲不再親密的白初,冷入骨髓。
“剛剛沈公子不是吻得挺開心,還是覺得我突然開口打擾了你的興緻?其實我就是覺得那麽多女子,漂亮的、溫柔的、妩媚的,你沈硯想要什麽樣的沒有?何必要這般?”
沈硯沒說話,而是默默替白初将衣服重新拉好。
“沈公子不繼續嗎?我就是好奇,真不好意思,小女子開口擾了你的興緻,那小女子不說話了,你繼續,或者沈公子喜歡小女子主動?”
說着,白初擡手勾住了沈硯的脖子就吻了過去。
沈硯微偏頭,白初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阿初,殺人不過頭點地,何以誅心滅人欲。”
沈硯的話讓白初的動作僵在了那。
拉好衣服後沈硯抱起人起身走去了榻邊将人放在了榻上,還幫人蓋好了被子。
“世間女子千千萬,但那都不是你,我隻要你。”
話落間,沈硯轉身就走,開門關門,連一絲聲響都沒有,但白初知道沈硯走了,而她則沉浸在了沈硯留下的那兩句話裏。
離開的沈硯周身滿是煞氣,縱使如此,剛剛在屋裏也沒舍得對白初散發一點。
“好好護着白初,我最近不過來了。”走過黑羽身邊的時候,沈硯說了這麽一句。
“是,主子。”黑羽領命。
“去準備準備,這幾兩日跟我出海,我準備去探一探海上水匪的事。”這話是沈硯對着黑翼說的。
江州漕運的事不僅有那些商家的事,主要的點還是在于海上的那些匪患,這些才是真正的阻礙。
本想再等些時日,但現在他不去殺些人,他怕自己會瘋。
他的阿初,他真的從來都不知道她能這麽誅他的心,可怎麽辦,他還是舍不得動她一分一毫。
……
沈硯出海了,白初是聽來鋪子裏的人說的。
京都城裏來的欽差,矜貴絕美,早就成了整個江州城的美談。
一有消息就傳了遍,更何況還是這麽大的動作。
一時間對沈硯的稱贊從他的矜貴絕美變成了他的英勇擔當,據說是姚家家主之死涉及到了水匪一事,沈硯果斷領着人出海去尋水匪,這可是曆來的欽差都沒有的英勇果決,一時間所有人都對沈硯稱贊不絕。
“姑娘,來人了。”
冬已的喊聲讓白初回了神,白初才發覺自己又走神了。
那日沈硯走後,白初便會時不時發呆,總是會想到沈硯離開前說的那兩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