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好虎子,我出去看看。”
說着,白初松開了捂着王萍嘴巴的手,拿起了放在床榻一側椅子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下了地。
這幾日白初想了很多,或者說自鎮上回來後白初想了很多,歧陽煦口中那句那個傷他之人不是什麽心胸寬闊之人,她心裏便一直耿耿于懷,夜裏總是一點動靜就醒了。
她見過的陰私太多,大宅院那裏面的人最喜歡挑軟柿子捏,王叔王嬸那邊她不擔心,她委實怕王萍和虎子遭到暗算,被拿來威脅王叔。
她反複想過,王叔該是個念家鄉的人,也不是什麽貪圖之人,沒必要跟着那有錢少爺背井離鄉,除非是不得已。
白初走到屋門口,擡手拉開了屋門,今晚的月色很好,是上玄月,可以看清院子裏的情形,隻見院子中央倒着兩道黑影子。
還有兩道在掙紮,在白初冷眼跨出屋門的那一刻咣咣又倒地上了。
白初反手關了身後的門,“萍兒你好好跟虎子在屋内待着。”
一早警惕的事她會沒有防備嗎?
每晚她最後一個進門,每早她第一個出門,整個院子都被她撒了藥粉,包括牆壁上屋門上,不然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要怎麽辦?
不過就抓兩個女子一個孩子,還真的是看得起他們,直接派來了四個壯漢。
“沒什麽要說的嗎?”白初冷眼看着地上躺着的四人。
白初這一問,地上有一個喘息過氣來的人開了口,甚是氣急敗壞,“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這話聽得白初冷笑了一聲,“你們善闖他人住宅,還問别人做了什麽,好笑嗎?”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這麽對我們?”氣急敗壞後是嚣張。
白初在院子裏下了不同的毒,所以有人能說話有人不能。
開口的那個能,但他身側那個拼命想要阻止他的同伴卻不能,也就是夜色暗,不然足以可見那個同伴滿目看蠢貨和急切阻止的眸光。
至于另外兩個,很老實地縮着。
“我還真不知道,不如你告訴告訴我?”
“哼,說出來吓死你,雲橋樓東家知道吧,我們爺可是雲橋樓少東家,你一個農家女也敢得罪,活膩了。”
“歧陽煦嗎?”
“他也配?我們二爺才是少東家。”
确定了,是個蠢貨,白初已經不想廢話了,大半夜的冷得慌。
“等天亮,我去找歧陽煦問問怎麽好意思欺騙我一個農家女。”說着,白初幾步走去了院子中央,在離幾人三步遠的地方擡手又撒了一把粉末過去,随後轉身走去了屋門前,開門進屋。
院子裏剛剛叫嚣的那個人還想叫,最後愣是再也叫不出半個字,想逃,可是無論怎麽努力都使喚不了自己的身子,最後就那麽像死魚一樣攤在院子裏,這寒冬臘月的,那滋味真的是……
藏在暗中的黑羽看着這一幕那是目瞪口呆,隻覺得不愧是主子看中的女子,果然非一般人能比,讓他除了看着都沒有半點用武之地。
白初一進屋,王萍吓得就撲了過來,“初初姐,初初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