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早一會兒她都對李姐說完了,跟李強沒什麽好說的,不提那一日農場上的事,就提李姐滿身傷,她對李強也沒什麽好說的,打女人的男人算個什麽東西,還把女人打得這麽重傷,特别是這個女人昨兒個還拖着這樣的身子陪這個男人去鎮上看病。
白初滿臉的冰冷讓李強滋生在心底的陰暗慢慢泛濫了上來,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日在農場上被白初下藥不能動的場景,還有昨日被人制服的屈辱感。
“算我求求你,你救救柱子娘好不好?”李強放低了姿态,不能去鎮上,他沒錢,“算我求求你,白初,求求你救救柱子娘……”
李強将一個深情無助的丈夫演繹得淋漓盡緻,配着一張憨憨的臉,看着格外的悲慘可憐。
“不用浪費時間,你若真爲李姐好,就快些去鎮上,天色不早了,再耽擱下去就該天黑了。”面對李強的卑微哀求,白初居高臨下的冷漠顯得很是無情。
深情哀求的李強看得周圍的叔伯嬸嬸們有些不忍,但剛剛白初都說明了,李姐需要休養,這裏藥材不全,因此無人責怪白初的冷漠,反倒是紛紛開口勸說起了李強。
“李強,你快帶你家媳婦去鎮上,這看着虛弱極了,可别真出事。”
“就是啊,李強,你别磨蹭了,天黑了城門就關了,可耽誤不得。”
“拖得越久越危險,快去鎮上。”
衆人好心的勸說聲此刻落在李強的耳中就是助纣爲孽,眸光裏白初跟沈硯冷漠着臉并肩而立,李強繃不住直接炸了。
“爲什麽?爲什麽他能住你家那麽久?柱子娘就不行?你能救他,怎麽就不能救柱子娘?”李強擡手指着沈硯,憤怒地質問白初。
白初沒想到李強會将矛頭指向沈硯,明明就是毫不相幹的事,“他是外傷,李姐不是。”
“才不是,你就是跟他有一腿,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就是跟他有一腿,不然憑什讓他住你家這麽久?”
整個院子一片寂靜,嬸子叔伯們愣了一下之後不由得朝着白初投去了疑惑的眸光,還時不時地看沈硯兩眼,隻覺得沈硯這麽好看的模樣,說有一腿也不是不能。
白初微愣了一下,她竟是還有被造謠跟沈硯扯上關系的一天,重點是她委實沒想到李強已經沒下線到這個地步了。
沈硯冷着眸色沒做聲,倒不是不愉被跟白初扯在了一起,而是不愉李強這種潑髒水的行爲,不過這都是自掘墳墓罷了,過了今日他會知道何爲生不如死。
“公子跟白初姐是清白的,李強哥你莫要亂言。”柳生少年心性,一聽到李強潑髒水,那是立刻就開口反駁。
而柳生這一開口無疑是給了李強再次潑髒水的機會,“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那白初說說笑笑,隔三差五往這跑,說不定也有一腿。”
潑她跟沈硯,她忍了,他們兩人誰也不怕潑,她不會嫁人,沈硯也不懼這些,但潑柳生就不行了,柳生可是要考功名的,這壞了名聲怎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