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行,不能想,一想就要笑。
此刻的白初已經完全忘記去分辨此事是真是假了,就是覺得很好笑,那樣雅觀端正的一個人,摔了一跤磕着了腦袋……
……
每日的大門都是白初早起開的,然今兒個一早白初開了自己的屋門走到外屋便見大門敞開着,第一反應就是家裏遭賊了,那是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擡腳剛跨出屋門,就見廚房屋頂上的煙囪冒着袅袅青煙,白初傻了一下,随後三步并兩步地朝着廚房走了過去。
剛到廚房門口,就将沈硯從竈台後走了出來,“醒了就洗漱吃飯,早飯已經好了。”
說着,沈硯便拍了拍衣袖上的麥草灰,後洗了手就去拿碗取小醬菜。
白初就站在那看着沈硯,直到他将醬菜取好轉身看向她的時候,她才一個激靈的醒神。
腦子裏隻有一句話:沈硯做早飯了。
見白初還站在那不動,沈硯再次開口,“白初,洗漱。”這一次喊了名字,語氣比剛剛多了幾分冷漠。
而這一聲讓白初徹底醒神,讓她确定眼前的沈硯的确是那個沈硯沒錯,可這早起做早飯的行爲太讓她驚悚了。
帶着驚悚,白初速度洗漱了一番,待她洗漱好的時候,沈硯也将粥給盛好了,就放在廚房裏的小桌上,而沈硯已經在小桌邊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白初忍不住看了又看沈硯,沈硯卻仿似不知,見白初坐下來了,便徑直端起了碗筷開始食用早飯。
白初抿了抿嘴,也端起了碗筷,收回了看向沈硯的眸光,低首吃了起來,腦子裏卻已經群魔亂舞了起來,中心就是一句,沈硯怎麽起來給她做早飯了。
早飯吃完的時候,白初除了驚悚已經多了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從昨晚,不,從前天晚上開始沈硯就很奇怪,那會子她以爲他是記着她說他教壞柳生的仇,可就算記着,也不用記這麽久吧,還記到給她做早飯,這邏輯不對。
白初的警惕沈硯絲毫不差地感覺到了,或者說早就預料到了,即是預料到的,那必是早有應對。
兩人幾乎是同時放下碗筷,而碗筷放下後,在白初擡首的瞬間,沈硯先一步開了口。
“沈某做事向來言而有信,這是沈某的處事原則,既是昨晚應了姑娘做今日的一日三餐,那必定是要完成的,沈某對此不娴熟,望姑娘莫要嫌棄。”
“……”白初到嘴邊問沈硯爲何做早飯的話愣是噎在了喉嚨裏,她這還沒問,對方都已經答了,她該要說什麽?他連處事原則都說出來了,難不成她還要問你怎麽有這樣的處事原則?她這不是有毛病嗎?
沈硯就跟沒看見白初的怔愣一般,通知性的說完就站起了身,然後收拾起了碗筷。
即是做早飯,那就得一系列都做完,總不好就做了早飯,吃完了不洗碗。
矜貴的沈硯站在鍋竈邊洗碗,這畫面着實違和,至少在白初的腦海裏是從未出現過的畫面。
他那雙手就該是舞文弄墨、指點江山,而不是拿着鍋碗瓢盆。
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