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姐,我們一起。”
“好。”
随後兩人都沒再說什麽,一起割起了草。
白初先來的,已經割了一半了,因此白初率先割完了所需要的草,草不易割太多,放久了不新鮮了,雞也不愛吃。
不過白初沒有停下,而是幫着王萍一起割,直到王萍的背簍也滿了,這才歇下來。
人爲割草比羊吃草要快得多,割足了分量兩人就随意找了個地坐了下來,等那羊兒吃完。
等待的兩人就随意聊了聊,聊着聊着,王萍就聊到了一個來的時候聽到的事。
“初初姐,我剛來的路上聽徐花嬸子說李強哥跟李姐一大早就包了馬叔的牛車匆匆去鎮上了,聽說李強哥的臉都花了,說好像是中什麽毒了。”
白初用草編螞蚱的手一頓,随即不在意道:“這事我知道,昨晚他們夫妻來敲我家門了,我給看了,李大哥也說不出是碰了什麽不該碰的,這春暖花開的,到處植物都發芽了,指不定是碰着什麽了,我給了他們解毒丸壓制,如今看來是沒壓制住,去鎮上了。”
“這麽嚴重嗎?”王萍的概念裏白初很厲害,村子裏一般誰家有點不舒服來找她,就沒有她解決不了的,如今竟是連白初都解決不了,那肯定是很厲害了。
“也不能說嚴重,我瞧着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别的就不太瞧得出來了,我醫術有限,許是找了個醫術好的,很容易就解決了。”
“初初姐醫術很好的。”雖然是白初自己說的,但是王萍也不認。
這話還有王萍那不忿的樣子讓白初哭笑不得,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王萍的發頂,“是,是,很好。”
一聽白初這樣說,王萍這才滿意地笑了,然後扯到了另外的話題。
在兩人的談笑聲中,羊兒吃好了草,三人一隻羊便啓程回家了。
回家後,白初給雞喂了新鮮的草,便開始做午飯了。
昨兒個去鎮上買了肉,買的是裏脊那個位置,今兒個白初直接做了一個糖醋裏脊,酸酸甜甜她超愛,另外炒了一個小青菜,以及煨了一鍋鮮美的菌菇湯。
兩菜一湯,一葷一素,搭配完美,且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當真是簡單又美好,唯一不美好的就是要跟沈硯一起吃。
被沈硯親了一下,白初所糾結的倒不是什麽清白名譽什麽的,夫妻多年,那東西根本就不在白初的意識裏,别說親了,哪怕是扒光被看了白初也不會有什麽反應。
白初所糾結的一直都是沈硯抽得是什麽風,怎麽好端端的就親她了,所以面對沈硯,白初完全沒有什麽羞澀的情緒,有的隻是滿腦子沈硯這麽做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本來白初過了一夜又半日不太将這事放在心上了,直到一起吃飯的此刻看到了沈硯脖子上露出來的那個牙印,真的是整個腦子都被昨晚沈硯抱在懷裏親了一下給占滿了。
所以她到底爲什麽要跟他一起吃飯,自己一個人吃不好嗎?
沈硯對白初仿若冰錐一樣的眼神似無覺一般,徑自端起飯碗拿着筷子就吃起了午飯,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滿是悠然自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