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似是察覺到了白初的顧忌,再次開了口,“我隻是想知道而已,還是你覺得我會閑得出門廣而告之?”
沈硯這一句,直接戳破了白初的擔憂,對哦,沈硯又不是那一種嘴碎的人。
其實她真的很憋屈的,兩世遇到了同一件糟心的事,同一個糟心的人,明明她那麽大方了,對方卻還不知悔改,她還得顧着小孩子憋着,真的是……
“也沒多大事,就是回來的路上有個人尾随我,想對我不軌,我摔了一跤擦傷了手。”
白初這一言讓沈硯突然想到上一世有那麽一日白初回來得頗爲狼狽,但那個時候礙于身份他沒多問,畢竟人看着沒事,他問了倒是提起不開心的事了,且那個時候他也沒那個立場問。
這麽一想,沈硯整個人冷了下去,真的是無論哪一世,小人依舊是小人。
想着,沈硯沒再繼續問,能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
擡手将正對着自己的人翻了一個,從撲在自己懷裏變成背靠在自己懷裏,然後松開攥着她腰肢的手改爲抓住她受傷的手,另一隻手則去桌上拿了那藥酒倒在那帕子上,攤開白初的手,小心地一點一點擦拭着。
藥酒的刺痛感讓白初整個人一個激靈,整個人有一種瞬間被驚醒感。
第一反應,沈硯在給她處理傷口,第二反應,她被沈硯半抱在懷裏,後背灼人的溫熱就是證據,所以她什麽時候被困在沈硯懷裏的?而沈硯又怎麽就幫她處理傷口了?
反應過來之際,白初下意識要掙脫沈硯的桎梏。
“别動。”這是沈硯的第一句。
白初隻當沒聽見。
“再動我将整瓶藥酒倒你手上。”
“……”
被威脅中,眸光裏沈硯已經翻了金瘡藥朝着她手上撒。
白初整個人都不太好,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爲什麽沈硯要抱着她給她上藥?
“沈硯,你在幹什麽?”掙了幾次掙脫不了,白初索性放棄,帶着詭異感側首詢問沈硯。
白初這一側首唇幾乎貼到了沈硯的面頰,但白初無所覺,眸中隻有探究詢問。
“給你包紮。”這個時候沈硯已經拿出了繃帶開始給白初纏手掌。
“理由。”
沈硯側眸看了白初一眼,“你自己手好弄?”
白初看了一下自己正在被綁繃帶的手,似乎有些不太好弄,至少綁繃帶不太方便。
有點敷衍,但勉強接受,“那需要這個姿勢嗎?”白初帶着點質問重新轉回眸光看着沈硯。
這個時候沈硯已經綁好繃帶,側首對上了白初的眸光,“就許你收報酬,不許我收?”
“……”什麽亂七八糟的,她求着他包紮了嗎?不對,她是圖色,他圖什麽?也圖色嗎?他沈硯是沒見過美女還是怎麽回事?他沈硯不是不喜和人靠近,他沈硯……
白初腦子裏還沒亂完,隻覺得唇上一軟,眸光裏赫然是沈硯放大的臉,白初驚得整個腦子都當機在了那,滿腦子隻有一句話:沈硯吻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