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解那是天經地義,在西楚,女人都得侍候自家男人更衣的。”
她從來沒侍候過自己更衣,倒讓他侍候上她了。
顧明珠聽得翻了個白眼。
語重心長的道,“寶貝,你是有思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五好青年,不要用那些腐朽的思想來指導自己的言行舉止好麽,女人也能頂起半邊天的,衆生平等,男女平等,咱們都是平等的個體,不能說什麽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經地義啥的。
應該是你侍候我,我侍候你,你讨好我,我取悅你,咱們相親相愛,互敬互助,合則天長地久,不合則各奔東西,男女之間的關系,該是建立在平等自願的基礎之上才對。”
顧離墨聽得她的長篇大論,微頓了一下。
千百年來,女人侍候男人就是天經地義,她去哪裏道聽途說來的這些奇葩想法!
長指一擡,敲了敲她的腦袋道,“胡言亂語,不知所謂。”
顧明珠蓦的轉身,看着他,嬌嗔道,“什麽胡言亂語,我這是最先進的思想,寶貝,你要與時俱進,跟上我的步伐。”
她外袍的扣子已經全部解掉,這麽一轉身,長長的袍子墜地,纖細的小身子隻剩下一件薄薄的裏衣。
裏衣薄透又緊身,可以清晰的看見裏頭粉紅色的肚兜,肚兜上頭終于繡的不是小豬了,而是鴛鴦戲水,美好的弧度猝不及防撞入了他的眼底,他一時間腦子發熱,有點移不開眼。
壓根沒有聽到她說的什麽了,右手掌心唰的一下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成親那天壓在手上那種綿軟的感覺一下子便無比清晰了起來。
顧明珠發現殿下沒有聽自己說話,而且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心口,微微錯愕的順着他的視線垂眸,這才發現自己的領口開得有點大。
小手一擡,揪住了自己的領口,看向男人,紅了紅小臉,弱兮兮的道,“寶貝,這裏,場合不,不太對吧?”
她就算再現代,再開放,也沒有不挑場合,随便就能上演激情畫面的臉皮啊。
顧離墨:“……”
揮掉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長指彈了彈她的小額頭,好笑的道,“想什麽呢,嗯,快換好衣裳出來。”
說罷,不敢再看她,大踏步的出了離間。
擡手揉了揉眉心。
近來有點走火入魔了,動不動就産生某些兒童不宜的思想。
偏偏這死丫頭不動矜持,明裏暗裏的撩撥他。
咳咳,他是正人君子,能被一個小丫頭撩撥到才有鬼。
默默念了幾句清心咒。
顧明珠換了衣裳走了出來。
一襲黑衣錦袍,将身子襯托得挺拔修長,一頭長發高束,露出了光潔的小臉,臉上的妝容全都洗掉了,唇紅齒白,明眸善睐,像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公子。
顧離墨看着就想将她抱過來揉捏一翻。
可是想到這丫頭一貫喜歡打蛇随棍上,隻能默默忍下,帶着她離開了如意樓。
外頭到處都還有人在七嘴八舌讨論如意樓的大戲,那些這一次沒有看到的朋友們,紛紛惋惜,迫不及待的過來訂下一場戲的位置了。
今天早點,麽麽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