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風在和鞠白交往的同時,也在和鞠亦潔暧昧不清。
李風哄着鞠白給他開一家公司用,又利用鞠白上流圈的人脈四處發展。
最終憑借着鞠白的家世成功走上的人生巅峰,成爲了商業一霸。
後來……
原主無意間撞到了李風和鞠亦潔親熱的畫面,身體脆弱的鞠白忍受不了這樣震撼的刺激,心髒病複發,直接昏迷了過去!
鞠亦潔和李風被撞破這樣一幕,當時都十分慌張。
李風冷靜下來之後,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被外界知曉,而且鞠白他已經搞到手了,自己事業也成功了。
現在的鞠白對他來講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
所以……
李風和鞠亦潔默默的看着原主意識喪失,從生到死,冷眼旁觀,不搶救也不報警。
原主最終含恨而死。
面臨着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在自己面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鞠亦潔也很從容淡定,甚至還有說不出來不爲人知的爽快和興奮。
鞠白死了!
這一切都即将屬于她了!
在确定了鞠白死了之後,鞠亦潔和李風才佯裝慌亂焦急的模樣把鞠白送往了醫院。
最終,判定了鞠白心髒病突發搶救無效死亡。
當鞠白父母趕到醫院的時候,鞠白已經死了。
鞠亦潔在旁邊哭的抽抽噎噎不能言語,爲鞠白的死傷心難過到不能自已,甚至哭的撕心裂肺。就連李風也紅着眼眶一臉傷心欲絕。
倘若不是知道真相,定會以爲他們有多痛心。
鞠白死了。
也就代表鞠恒昌現在隻剩下一個有血緣關系的女兒了,那就是鞠亦潔。
所以說他不管怎樣也得把鞠亦潔接到家裏來。
後來,
雲漫終于發現了鞠恒昌出軌,無法忍受和鞠恒昌選擇了離婚,因爲女兒的死亡傷痛過度,最終早逝。
而鞠恒昌順利迎娶了趙柔,鞠亦潔成爲了鞠家的正牌大小姐,外來者李風也順利完成了所有的任務。
好像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封落盡心盡力的問:“宿主你感覺怎麽樣?”
“……”
沒回應。
封落感覺自己問的多餘了,宿主雖然失憶了,但是這種小場面完全可以hold。
“宿主你的主線任務就是獲取外來者李風的仇恨值。”
“支線的話一是讓原主順利活過二十歲,因爲原主是在二十歲的時候死的,現在十八歲。”
“二是獲取女主仇恨值。”
等到醫院,
一切檢查結束之後,
已經過去許些時間了。
病房中,
單薄纖細的女孩子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依然難以抑制的渾身都是低氣壓,是第一次見面就會令人感覺很冷的存在,那種冰冷是帶着壓迫感和矜貴的,難以令人忽視。
鞠亦潔和李風站在高級vip單人病房中,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那個躺在病床上始終沒作聲的女孩子。
想到之前在咖啡店中不小心被鞠白撞到了他們正在擁抱的一幕,才導緻了鞠白受到刺激後心髒病突發,就略微有些心虛。
但畢竟已經蒙混這麽久了,他們還是很快把心虛壓了下來。
隻是他們心裏還是存了一些疑惑。
鞠白……現在怎麽變化這麽大?
鞠亦潔站在旁邊上,看着那臉色蒼白單薄的女孩子。
忽然覺得自己的出現似乎是錯誤的,内疚是一瞬間的,很快消失不見。當女孩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鞠亦潔慌忙的爲自己找到開罪托辭:“白白,你醒啦,沒事了那就好,急死我了。”
從容穩健的李風在鞠亦潔的身邊緩緩走到女孩病床的另一側。
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女孩兒的臉色,一邊說道:“白白,你知不知道當初那一幕簡直是擔心死我了,我從來就沒有那麽害怕過。”
染白沒反應。
玻璃窗洇侵着的微光暈染着女孩子的輪廓,卻沒有減少半分不近人情的寒意,她恍若無人般,絲毫沒有理會李風。
李風心底愈發沒底,思來想去一個字一個字的斟酌着說道。
事實上,在這之前,他已經在心裏想過無數個解釋的理由了。
“白白,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麽。雖然說那是假的,但是我因爲害怕你擔心還是必須要跟你解釋一下。”
“白白,我和鞠亦潔是在街上偶然遇到的,想要感謝鞠亦潔對我工作上的幫助,所以請亦潔喝咖啡,告别是來了一個老朋友的擁抱。”
“我明白你一直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孩子,希望你不要誤會什麽。”
另一邊的鞠亦潔馬上接着說,“白白,我們隻是一個老朋友的擁抱,真的什麽都沒有。”
病床旁邊有一把椅子,李風順勢坐下來,手搭在旁邊。
擡起手來想要握住鞠白的手,李風擡頭餘光中掃了鞠亦潔一眼,指尖輾轉摩擦,還是伸出來。
染白第一次有了動作,她冰寒而明顯的避開李風的動作,不願觸碰的意思很明顯。
李風動作僵硬。
他感覺這樣的原因是因爲鞠白還是在意的。
所以李風壓低了聲調溫和的說道:“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沒有任何問題可以拆散我們,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鞠亦潔看着這個畫面,笑意微微有些勉強,她咬了咬下唇,克制住心底的不甘和升騰出的怨恨,那張甜美的容顔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意:“是的呢白白,李風這麽愛你,我都感動了。真希望你們兩個可以永遠在一起。”
“吵。”
一道冷冽聲線憑空落下,是沒有任何溫度的。
這是染白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
女孩子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薄唇輕啓,很認真的吐出一個字來。
那一瞬間,
不管是李風還是鞠亦潔,都凝滞了片刻。
颀長清隽的青年從病房外不緊不慢的走進來,他低着眸,長睫輕垂遮住深黑的眸,白皙漂亮的手指拿着那報告單,襯着指尖雪白。
“她現在的情況不宜吵鬧。”時清詞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染白的那一句話,他瞥了一眼病房中的情況,漠聲道:“病人家屬請出去。”
時清詞依舊是戴着醫用口罩,已經穿上了白大褂,幹淨而利落,一絲不苟,襯衫領口雪白精緻,領針顯出冰冷色澤。
分明千篇一律,卻被他穿出了獨有的内斂的矜貴感。
格外清冷禁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