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染白微彎唇角,反問。
司靳抵住女孩肩上的指尖頓了下,他微側過眸,将視線移開,心想,
可真是說錯了。
修長少年不緊不慢的直起身,側顔輪廓淡冷而精緻,低啞的應聲。
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麽,門外的敲門聲已經傳了過來,司靳眯了下眸,薄唇輕啓,聲響平靜而冷酷的:“進。”
敲門的人微微推開門,走了進來。
房間中隻有修長少年一個人的身影,就那麽單手撐着桌面,那逆天的長腿微微屈起,靠在了那裏,黑色的T恤襯着鎖骨瑩白,長褲至腳踝處,隐約露出一截顔色淩冽的膚色。
一眼看去,像是隻有西方世界才有的惡魔,氣息淡冷而漠然,又無端的因爲那動作透出慵懶又帥氣的邪佞。
管家不敢多看一眼,生怕是對神的亵渎,匆匆一眼就低下了頭,“少爺,影家的人來請你,說是有着重要的事情想要商議。”
“告訴他們,沒時間。”司靳長睫微垂,側着身子,漫不經心的偏過眸,視線就落在了隻有自己才能看得到的血色身影上,語氣三分冷:“我不參與魔夢任何事情。”
這是原則。
他不關心魔夢究竟會發生什麽一切,也不在意周圍的一切,自然也不可能會插手。
管家微微猶豫了下,還是低聲禀告:“他們說這件事情,有關今日和生死獵場。”
年輕颀長的人影微頓,擡起好看的眉眼,那雙漆黑漠然的眼瞳,溫度微涼,就連嗓音也是淡的,漫不經心的很:“再說一遍。”
“說是有關今日生死獵場……”管家一向猜不透這個孤冷淡靜,神秘莫測的少年到底在想些什麽,隻能小心翼翼的答。
氣氛安靜了一瞬間,也隻剩下了安靜。
司靳撐着桌面的白皙手指不緊不慢的敲擊着桌面,無波無瀾的看了一眼同樣毫無情緒的染白,最後才慢慢開口,是一貫的冷淡自持:“我知道了。”
今天生死獵場的異樣……
若是換作其他人,可能會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是司靳再清楚不過。
因爲他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就在他身旁的女孩脫不了關系。
畢竟那樣的異樣和手筆,也不是誰都能做的。
換做其他人,司靳理都不會理一下,但是現在……
他看上的人,當然是他來護着。
管家聽着少年的回答,心頭微微驚了一下,是突然之間轉變了态度,想要涉手的嗎……
但是,爲什麽?
容不得管家再想,也實在是想不出來,最後隻能默默的退下。
“你做的?”房間中又隻剩下了司靳,他站直了身形,側過來,看着染白。
還沒等染白回答,司靳就已經伸出左手,不緊不慢的揉了揉女孩的發頂,落下的聲線平靜而低沉,很好聽的清透,像是攜裹着冰雪:“下次注意點,安全就好。”
司靳沒問染白爲什麽做,理由又是什麽,或許是從未想過問,也或許是其他的原因。
總而言之,年輕颀長的人影,已經拿起旁邊的黑色風衣外套,冷肅利落的穿在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