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爲王敗者寇,這是一個恒古不變的道理。你不殺他,那你就去死。你想好好活着,不畏懼一切,那就隻能選擇淩駕于所有人之上。”
染白說:“當你足夠強大,沒有人能在傷害你。”
褚淮将臉埋在女孩的頸窩處,低低笑出了一聲,“我的喻公子啊,你可真是我的劫。”
“我怎麽這麽愛你呢。”褚淮微微勾了勾唇角,他突然之間飛快地偷吻了一下女孩的唇角,彎了彎碎光潋滟的眸,露出了惡作劇成功般的笑。
染白隻是笑,并沒有說話。
褚淮垂眸,眸色像是潑了墨般,帶着化不開的暗色,“直到後來,我才慢慢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超脫認知的東西,比如,攻略者……”
“我幾年前,正是從敵國回來的時候,剛巧路過屠城一幕,那個人,是你,對嗎?”他揚唇淺笑,對着染白的目光。
他繼續:“但是你隻出現了一個時辰左右,等你被我帶走,再次醒來,她隻是程嫣兒,不是你了,對嗎?”
“我記不清細節,關于當初事情很多記憶都是模糊的,是你做的,對嗎?”
“我一直感覺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我忘記的一定是幾年前的你,對嗎?”
褚淮抿了抿唇,笑了笑,白皙臉頰露出兩枚深深的酒窩,他輕聲:“本來不想提的,就像現在這樣,可以在一起挺好的,但是我怕……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染白很冷靜的說了兩個字,“是我。”
她看過去,淺淡的視線撞上褚淮的眸底,像是撞進窺不見絲毫光影的深淵。
褚淮唇角依舊帶笑,看起來笑意不變,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手指攥的到底有多緊,心底到底有多害怕。
她能讓他忘記她。
她能随時離開。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在以後,她或許還會遇到更多的人,見到更多的事。
他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就算再喜歡,在無盡的生命中又能維持多久?
褚淮感覺自己唇角保持的笑意有些微微僵硬。
可是他呢?
他怎麽辦。
他隻有了她一個了,是唯一,是僅此。
“阿淮。”染白眸光望向窗外,眼底像是陽光也溫暖不了的顔色,“我不管曾經怎麽樣。但當我認定你的那一刻,隻要你不觸及我的底線,我就不會抛棄你。”
少年帝王的眸底碎光潋滟,像是萬丈銀河跌碎了辰星,他低着眸,白皙手指輕輕少年帝王的眸底碎光潋滟,像是萬丈銀河跌碎了辰星,他低着眸,白皙手指輕輕扯了扯女孩雪白衣袖,問:“底線是什麽?”
“不抛棄,不背叛,不傷害。無條件的信我,愛我,站在我身邊即使與全世界爲敵。”染白側眸看他,勾唇笑了笑,“我這人比較狠,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說不要的人,就再也不可能要。想要毀掉的東西,那就必須死在我手裏。”
“冷血也好,無情也罷,我就是這樣。”
“阿淮,我希望……你可以做我心尖上寵着的那個人。”
褚淮盯着女孩的眼睛,像是穿透了那料峭的冰雪,看到了眸底深處蘊着的純粹血色,他低低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抱住女孩,“我當然要做你心裏唯一的那一個。”
染白很輕的嗯了一聲,她說:“人體一共206塊骨頭,這些骨頭都可以從身體剝離,但是你不能從我心裏剝離,你懂我的意思嗎?”
封落:“……”
求問,爲什麽宿主表個白都要這麽兇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