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字一出,
衆多官員下意識的看了看自身衣角有沒有褶皺,又哪裏不符合規矩之處,随即崇拜又尊敬的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去窺視國師容顔,生怕這對于少女國師來講是一種冒犯。
年紀輕輕的少女國師,冷心冷清,絕世無雙。
雖是女流之輩,但手段幹脆利落,狠辣冷戾。
在這個封建王朝,封建思想中,在朝堂之上與女子同朝,放在别人眼中顯然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他們對少女國師,卻是由衷的敬仰和崇敬。
因爲她過于強大,過于逆天,所以無一人敢忤逆。
任何時候,
隻有自身絕對強大,才有機會,去改變自己的處境,命運,成爲别人眼中的神。
而染白顯然就是這樣的人,她不會去依靠任何人,哪怕是自己心悅信任的人也不會,她生性涼薄,要的是真正絕對的掌控和把握,這一點,隻有自己本身能給。
任何時候,你自己的能力,是不會辜負你的。
一身雪衣的少女國師不緊不慢的走來,像極了逆光而行的神邸,絕世孤高,疏冷薄幸。
“陛下。”
她禮貌性的微微颔首,開口喚了一聲,淡雅又矜貴,像極了真正的貴族,彬彬有禮,從容不迫。
“國師來了,請坐。”上官逸臉上的笑意深了許些。
少女國師微微斂眸,眉眼如畫,疏離淡漠,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清隽瓷白的容顔毫無情緒,隻透着一種純粹的冰雪出塵的氣質,隐隐有些冷。
能在早朝上落座,
這是任何人都沒有的殊榮,偏偏國師她有。
無非幸運,是實力。
少女國師隻是簡簡單單放那一坐,面無表情,氣質冷冽,透着上位者的優雅從容。
堪比氣場兩米八。
這早朝之上的聲音就消失了一半,變得格外嚴謹認真,什麽廢話都沒了,像極了學術讨論。
沒辦法,
和這人共處同一個空間,明明她什麽都沒做,氣場卻格外冰冷強大,可卻莫名讓你有壓迫感,甚至确認自己儀容沒有任何插座,談吐間也沒有任何粗魯行爲才算安心些。
染白并不經常來早朝,三年前她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一場早朝直到結束,大臣們才算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精神在少女國師離開後松懈了下來,暗暗祈禱少女國師還是别來早朝了,那氣場,比國君還強。
“國師大人,陛下請你去一趟禦書房。”小太監陪笑着說道。
離開金銮殿的染白面無表情的看了小太監一眼,并沒有爲難不相關的人的打算,她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帶路。”
“嗻。”
禦書房,
上官逸坐在桌案前,看着那些資料,已經等候多時。
看着白衣少女進來,上官逸唇角的笑淡了些,“師妹。”
非正式場合,上官逸還是習慣性的喚了師妹。
“師兄找我什麽事?”染白坐在一旁的紫檀木椅上,微微偏眸,問。
“師妹,這在醉仙樓的事情鬧得那麽大,朕想不知道都難啊。”
上官逸意味深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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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