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走上來的時候掌櫃就已經梳理好聊這件事情,他看了看背脊筆直站在那裏的鳳初歌,面色冷了冷,眸底毫無溫度:“鳳二小姐,你這話可就說笑了。”
“這醉仙樓就是天機閣一手建立的,那就是少主和國師的,他們想讓誰進,不想讓誰近,貌似和鳳小姐你沒有任何關系。”
周圍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醉仙樓竟然是天機閣的……
怪不得醉仙樓身後背景那麽神秘,根本查不到,
年輕國師就是出自天機閣,很好理解。
可是掌櫃竟然稱呼少女國師旁邊的青年爲少主?
這個少主是什麽含義,
衆人不敢深想。
但這件事情已經足夠清楚了,所有人看向鳳初歌的目光都更加諷刺。
人家自己的酒樓,人家去自己的雅間,有問題嗎?
整個酒樓都是人家的,你有什麽資格說?
鳳初歌怎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她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是不是傻?”年輕國師這麽說着,透着慢條斯理的矜貴,明明清淡如玉,卻又偏偏透着幹脆利落的冷戾狠辣:“怎麽,人人平等?在沒有能力挑戰封建王朝的規矩前,所謂的人人平等就是個笑話。”
少女側顔瓷白清隽,像極了溫涼如玉的貴公子,嗓音不輕不重,不緊不慢,淺淡的很:“看來鳳小姐就是個笑話。所以,你不僅傻,還蠢。”
少女國師說話時,總是帶着清淡如玉,彬彬有禮的質感,如同真正的貴族,優雅而内斂。
此刻,
就連說這種嘲弄的話時,那種優雅而有涵養的貴族氣質也沒有半分變化。
反而給人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你——”鳳初歌語噎,她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平視看起來如神邸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清國師說起話來竟然這麽狠。
掌櫃的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旁邊那兩位的神情,可惜一個淡漠疏冷,一個似笑非笑,根本看不吃任何情緒。
掌櫃的隻能憑借着自己的感覺做出決定來了,
“鳳小姐,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掌櫃笑:“既然你不要臉,那我無可奈何,就請鳳小姐你離開吧,醉仙樓可容不下你這樣的人,以後就不必再來了。”
看着鳳初歌,管事慢慢道:“難道鳳小姐不動,是想讓我找人趕你出去嗎?”
鳳初歌感覺自己最近可能是倒黴透了,
不然怎麽可能被星月閣趕出來後,還被醉仙樓拉黑?
南景軒的臉色極其難看,心動壓抑極了,膽戰心驚,他低頭向少女國師小心翼翼的說道:“叨擾國師了,這次是初歌的錯,真的對不起,我替初歌向你道歉……”
南景軒嘴裏發苦,嗓音很澀。
“與你無關。”年輕國師垂眸,眉眼如畫,嗓音很淡,又透着涼薄的意味:“道歉?不需要,不接受。”
“真的抱歉。”南景軒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他拉着已經黑了臉的鳳初歌,狼狽的離開了醉仙樓。
即使鳳初歌再不情願,也得跟着南景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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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