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精神導師。”薄言不急不緩的叙述着,吐出的每一個清冽字眼都讓人感覺平和舒服。
小姑娘站在那裏,淡粉色唇瓣輕抿,幽深的黑眸靜靜的看着他。
薄言步伐輕緩的走到染白面前,宛若閑庭漫步,他華貴眉眼含着淺薄的笑意,輕聲開口:“跟我走,嗯?”
染白終于說出了與薄言的第一句話,嗓音有些糯,平靜的毫無情緒:“去哪?”
薄言亦是平靜的回答,嗓音不緊不慢:“單間。”
染白徑直繞過薄言,走到床前,将唯一需要拿走的日記本和筆拿起,又平靜的側眸,看着薄言:“走。”
薄言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莫約是單薄清瘦的緣故,總讓人感覺像是易碎的瓷娃娃。半透明的肌膚是病态的蒼白,近乎是毫無血色,薄言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淡青色的血管。錦緞般的墨發披散着,黑與白的襯托,更顯得肌膚纖白如玉。精緻蒼白的五官,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格外令人心悸,像是能看透世間險惡。
白色條紋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有些寬松。
看起來又小又瘦,像是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薄言心神顫了一下,他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再擡眸間風度翩翩:“走吧。”
染白歪了看了一眼伸向自己面前修長漂亮的手,停頓片刻搭了上去。
新進入404房間代替14号的那個沉默女人,這時候擡了擡頭,視線好像無意間和薄言染白碰撞在一起。
薄言笑的風度翩翩,清貴的微微颔首。
沉默女人很快收回了視線,幾乎令人無法察覺。
薄言帶着染白來到了一個房間外,推門進去。
這大概是十五平方米的房間,四周擺設簡潔幹淨。
白色的牆壁,一個書桌,一盞台燈,一張單人床……
“以後,你就住這了。”薄言溫和開口,聲音不驕不躁,平和淡漠,有着現在人極少有的幹淨内斂氣息。
染白輕輕的眨了眨眼,漆黑的眼瞳倒映着男子修長的聲音,緩緩點了點頭。
蔡如曼走進病房,看到原本染白的床位此刻竟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她急匆匆的走上,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問着其他護士:“你們看到這号床的女孩了嗎?”
“你不知道嗎?她被新來的心理導師接走了,住的單間。”被問話的護士看了一眼蔡如曼難看的臉色:“你那麽着急做什麽?平時也沒看你緊張成這樣啊。”
蔡如曼也一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讪讪的笑了一下:“抱歉啊,我就是有點擔心。”
她皺着眉走了出去,腦子有些混沌,沈白被新來的心理醫生接走了?單獨治療。
這樣的轉變讓蔡如曼心底暗罵了一句,沈白怎麽這麽好運氣。
萬一被心理醫生治好了怎麽辦,蔡如曼也聽說了新來的那位薄醫生的傳聞。
14歲出國,16拿下雙博士地位,18歲成爲國内外專業心理學家,心理導師,20歲已經獲得無數國家獎,赢得無數心理權威專家的贊歎,直到現在爲止,協助警方破獲多起連環殺人案,惡性殺人案以及其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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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