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沈家和金家齊齊在帝都消失。
那樣輝煌的成就和家族,說沒了,就這樣沒了!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從沈家出事,沈家家主卻一直沒有出面過,沒有人知道沈誠去了哪裏?
有傳言,沈誠卷款潛逃到了海外,也有傳言,沈誠被人謀殺送到國外去醫治了,所以這次的事情沒有辦法出面解決。
有人惋惜沈家的敗落,有人罵資本主義沒有人性,盡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罵沈家能夠有幾天,都是壓榨百姓,賺黑心錢。
網上謾罵沈誠的聲音很多,各種難聽的刺耳的話,幾乎是不堪入目。
也有人認爲肯定是沈家得罪了什麽人,所以要被整治。
各種傳言都有,卻沒有人知道這其中到底哪個是真?
林阮看着手機上那些網友的評論,臉色一片陰沉,看着那些謾罵沈誠的話,她憤怒的罵回去,可是她說一句,然後就有無數的網友攻擊她,她根本恢複不過來。
林阮氣的狠狠的砸了手機,憤怒的想要尖叫。
然而,看着旁邊病床上的沈誠,她硬生生的止住聲音。
伸手握着沈誠的手,林阮哭泣着開口:“沈大哥,我沒有用,我什麽都幫不上你。”
然而,病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想到沈誠身上的那些傷,以及醫生說的他可能一輩子的醒不來的話,林阮就覺得難受。
每次醫生給他換藥的時候,她都在,他身上那些淩亂卻又刀刀避開要害的傷口,她隻是看着都覺得可怕。
而這一切都是白琉做的。
知道是白琉做的當晚,她就恨不得去殺了白琉,卻沒有想到白琉竟然死了。
她既開心又憤怒,甚至想要将白琉千刀萬剮,讓白琉也體驗一下沈誠所受到的這些傷害。
隻是還不等她去,就有人急切的過來要送走沈誠,她不放心,跟着一同離開。
而這一走,整個沈家被徹底的毀掉,而沈誠一直未醒。
帶着他們過來的人,安排好一切之後,也離開了。
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倆相依爲命,而且對方給他們留下的錢不多,一直在醫院待着,遲早他們會被轟出去,甚至流落街頭。
林阮好恨,每次都是因爲白琉,隻要是遇見她,就沒有好事,白琉就會毀掉她所有的一切。
以前是林家,現在又是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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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和金家的落敗,衆人都以爲霍家會大展拳腳,然後不斷的加大發展,卻是沒有想到霍家并沒有任何的動靜,和往常一樣低調極了。
而大家并不怎麽看上眼的德琉居卻是再次出現在大衆視野。
而且,一向不管家族企業的霍家少爺,竟然宣布加入德琉居,成爲德琉居二把手。
這讓所有人意外和不解。
按理說,如果霍隋真的想,可以直接回家繼承霍家,畢竟,霍權就他一個兒子。
如果說,霍隋想要單打獨鬥,完全可以重新開始,自己做老闆,現在加入德琉居,這看起來就有點像給人家吳德打工的。
畢竟是現在帝都唯一的頂級豪門,去德琉居,這就有點自降身份了。
衆人不解。
吳德看着面前的霍隋,同樣是滿腦袋的問号:“爲什麽?”
霍隋沉默的看着旁邊伸懶腰的旺财,沒有回答。
吳德抿唇,再次道:“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你要知道,小祖宗把她名下所有的股份全部給了你,你所持有的股份實際上是比我更多的,所以,德琉居老闆應該是你。”
霍隋将眸光從旺财身上收回,神色涼薄看向吳德:“德琉居是你和她的,我加入德琉居也是因爲她讓我守着德琉居,我答應她的事情我會做到,其他的事情不歸我管!”
霍隋站起來,轉身剛要擡步又停下,他重新轉過頭,然後看向在窗戶邊懶洋洋曬着太陽的旺财,開口:“這隻貓,我想要帶走。”
吳德愣一下,随即皺眉:“不行!”
霍隋沒有理會他,而是對旺财開口:“旺财,跟我走。”
旺财懶洋洋的掀開眸子,看一眼渾身散發森冷氣場的霍隋,說實話有些不想要靠近他。
“旺财!”霍隋再次開口喊了一聲。
旺财撇嘴,叫喚一聲:“喵~”
讨厭!
有些嫌棄,卻還是站起來朝着霍隋走過去。
吳德本來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瞬間龜裂。
“旺财!”他有些郁悶的喊一聲:“你确定要跟着他走?”
到底誰親?是誰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它的?
這小沒良心的,這就跟着走啦。
旺财轉過頭看一眼吳德:“喵!”
沒辦法,誰讓小祖宗喜歡他多一些!
所以,隻有跟着霍隋,它才能夠第一時間看到小祖宗!
小祖宗若是回來,找的第一個人絕對是這個狗男人啊!
看着霍隋就這麽帶走他的貓,吳德氣的暴走,深呼吸壓下想要爆粗的欲望,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
他就不行旺财能夠受得了霍隋那冷冰冰的性格,指不定過幾天就會回來。
這麽一想,吳德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雖然霍隋加入了德琉居,但是大家還是不怎麽看好德琉居的發展,畢竟,霍隋的舉動看起來更像是一種玩票性質。
然而,一年之後,衆人發現他們小瞧的德琉居發展的速度快到讓所有人都驚悚的地步,成功擠進上流圈子裏,并且速度快到讓人望塵莫及。
突然意識到,霍家的少爺好像并非是玩票,是真的在認真的做事。
隻一年的時間,德琉居在帝都已經成爲人人忌憚的對象,順利成爲玉石協會的理事之一,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想要成爲會員都沒有辦法的人。
時間慢慢流逝,而德琉居的發展像是坐上火箭一般飛速成長、
僅用了不過三年的時間,就成爲除霍家之外勢力和能力并存的企業集團。
霍隋站在基地,滿天飛雪,寒冬凜冽,冷風肆虐的刮着,極寒天氣之下,訓練場的所有人依舊是有條不絮的訓練着。
霍隋靜靜站在那裏,身上還穿着黑色訓練服,肩膀已經被雪覆蓋了一層。
他的腳邊,被套上了棉絨外套的旺财,隻露出四個爪子和腦袋在外面,一個人在雪地裏滾來滾去,絲毫不覺得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