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的另外一個女兒。”林阮咬牙,想到白琉,眸子裏泛起一絲恨意。
男人聲音溫柔的繼續:“是不是恨她?我可以幫你!”
“你真的會幫我?”林阮問。
男人點頭:“對,我會幫你!”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笑容溫柔而誘惑:“現在拿着這刀,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别怕,一切有我,我會保護你!”
這樣的眼神和語氣太過蠱惑人心,林阮像是陷入死胡同一般,被男人牽動着。
林阮盯着男人的眸子看了好一會兒,像是從他那裏找到了勇氣。
手倏然被男人握住,林阮一怔,剛要垂眸,男人語氣溫柔的再次開口:“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說完,他松開她的手。
林阮本來顫抖的手也慢慢的握緊了匕首,吞了一口唾沫,像是給了自己勇氣一般,她打開車門下車,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眸子裏卻是充滿了恨意和憤怒。
那四個男人此刻已經被剛剛的保镖捆在旁邊的樹幹上。
看着林阮拿着刀走過來,男人們有些緊張起來:“你敢!殺人犯法的!”
“你要是傷了我們,我們可以告你的,你也會做牢!”
男人的話無疑是刺激到此刻的林阮,她拿着匕首的力道更重。
車内男人微微低垂着眸子,手慢慢的轉着食指上的戒指,車外,隻聽到男人慘叫的聲音響起。
他嘴角微微勾起,眸底劃過一絲森冷的笑意。
旁邊的保镖視線掃一眼被綁着的四個男人,下半身都是血,眉頭皺起來,再看向去走過來的林阮,不得不感慨先生這一招夠毒!
林阮再次回到車上,手裏還拿着一把刀,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她整個人都是緊張的。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刀拿走,然後遞給車外的保镖。
将車窗升上來,男人再次開口:“别擔心,我會幫你的。“
男人拿出過旁邊的紙巾,将她手上的血迹一點點擦幹淨。
很快保镖上車,然後啓動車離開,剛離開,就有救護車朝着這邊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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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不見了?”白琉偏頭看向旁邊的吳德。
吳德點頭:“昨晚和林南峰吵架之後跑了,然後一直沒有回家。”
“哦。”白琉并不關心這件事情。
“不過,那天晚上,距離他們小區郊外卻發生了一件怪事。”吳德唏噓一聲:“有四個男人,下半身被直接……”
吳德擡手直接做了一個一刀切的姿勢。
“厲害啊!”白琉勾唇,打趣吳德:“你有沒有吓到?”
吳德輕咳一聲,覺得不該和白琉說這個話題。
“所以,最後的結果是什麽?”白琉再次開口詢問。
吳德搖頭:“沒有查到,事發點沒有監控,而且,那四個人之前也是做了很多壞事,欺辱過不少女性,有人說着這是一場報複。”
想了想,吳德擰眉道:“那四個男人也沒有說是誰做的,似乎被人封口了,不敢得罪背後的人,恐怕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兩人聊了一會兒,也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提到林家,吳德這次來找白琉,也主要是詢問她林氏集團的事情。
“你要接手還是找人管理?”吳德詢問。
“你幫忙找人管理,老爺子在乎的保留,其他的随意!”白琉對林氏集團從來就不敢興趣,接手林氏集團,也不過是因爲老爺子!
吳德點頭:“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她來德琉居都不在乎,更别說區區一個林氏集團。
“接下來,還要繼續在武校待下去嗎?”吳德詢問。
畢竟,現在林家也沒有什麽值得她留下的。
白琉擡手,撐在桌上,支着腦袋,歎息一聲:“說實話,我覺得武校的這群還是還是相當的不錯的,挺扛揍的!我還挺舍不得他們。”
吳德:“……”
他們不會舍不得你的。
就沖你這話,怕是所有人都想要你趕緊走吧。
“那你是打算繼續留下來嗎?”吳德詢問。
他明天要去帝都,畢竟要在那面定下來,肯定要親自過去處理。
如果白琉要留在這裏,他肯定要安排人照顧好她。
“霍隋要帶我去看病!”白琉幽幽開口:“你們怎麽就那麽喜歡帶我去看病?我看起來像是有病的人嗎?”
吳德愣了一下:“他帶你去看病?”
白琉點點頭:“對!”
“憑什麽?”
“嗯?”白琉微微挑眉:“你說什麽?”
吳德抿唇,坐直身體,定定的望着白琉,語氣就有點不爽:“他什麽身份?爲什麽要他帶着你去看病?咱們家裏是沒有錢嗎?”
白琉唇角上揚,笑起來:“你覺得我需要去看病?”
白琉這笑容帶着幾分涼意,吳德趕緊打哈哈:“我的意思是,就算是要去幹嘛,也是我帶你去,不能跟着他!”
自家白菜絕對不能就這麽讓人給拱了!
不對,霍隋應該還不知道白琉是個女孩子吧?
“你的身份,霍隋知道嗎?”吳德詢問。
“知道!”
“他竟然知道?!”吳德的聲音忍不住拔高,好在兩人在宿舍,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白琉看着人,幽幽道:“那麽激動幹嘛?霍隋知道我身份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激動。”
“我覺得他在觊觎你的美貌!”吳德忍不住開口:“現在的男孩子,都是看臉的!”
白琉不想和他胡扯,直接轉移話題:“你好好在帝都奮鬥,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也會帶我去帝都。”
聽到白琉這麽說,吳德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都是去帝都,那麽就沒有什麽好擔憂了。
他也在,有什麽事情,他能夠第一時間幫到,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會照顧不好她。
畢竟這小祖宗,一般人是真的照顧不好!
關鍵是她不惹事還好,一惹事,那絕對是大事情。
完全是考驗心髒承受能力的。
“也好,去帝都看看,現在醫療設備都很先進,醫學也在不斷的完善,當年治不好的病,現在應該能夠治療的。”
白琉看他一眼,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
也不能和他解釋得太過明白,她這病是根本治不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