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餘想了好一會兒沒有想起來,倒是旁邊的司機提醒:“是林氏珠寶的董事長林振,一周前的慈善晚會,是他兒子來參加的,和您打過照面。”“聽說林振住院了,你知道他在哪家醫院嗎?”白琉看向司機。
司機搖頭
劉餘對司機開口:“趕緊打電話查查。”
司機點頭,走到旁邊趕緊聯系人打聽。
在司機詢問人的時候,劉餘想要詢問白琉的身份,卻是見她拿着零食又在吃,冷酷的模樣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
對于對方身份,劉餘有點不敢去試探詢問,隻得轉移話題:“您是要去找林振有什麽事情嗎?還是您和林氏有什麽業務要談?”
“去看看他。”
這話讓劉餘更是不好判斷她想要做什麽?
看看是他想象的那種單純看看長輩的意思嗎?
可沒有聽說過吳董和林家有什麽關系啊?
好一會兒,他想起,之前是聽說林家在雲縣總公司德琉居進了一批貨。
難道林家真的和吳董有什麽聯系?
劉餘正在絞盡腦汁想這個問題,司機那邊已經查到林老現在所在的醫院位置。
林老就在市醫院,距離這裏二十分鍾左右的路程,劉餘笑着開口:“我送您去吧?”
白琉沒有拒絕,淡定提着袋子上車。
黑貓跟在身後。
一路上,白琉安靜的拿着手機在弄,劉餘好幾次想要說話,看到白琉認真的模樣就沒有開口。
一直到車停在醫院門口,劉餘想要下車跟着一起去,還沒來得及開車門,白琉就先一步阻止他動作:“今天謝謝你們,不用送我了,你們回去吧!”
劉餘隻得尴尬的笑笑,然後恭敬遞上自己的名片:“六爺,您要是有什麽事可以随時給我打電話,吳董那邊已經吩咐過我一定要把您照顧好,所以,不用對我客氣的。”
白琉看一眼他,淡定伸手接過名片放兜裏,也沒有多說什麽,打開車門,提着袋子下車。
看着人潇灑離開,隻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劉餘忍不住感慨:“瞧瞧這氣質,要不是吳董的兒子,我不姓劉!”
旁邊司機聽着這話,将視線從白琉身上收回,弱弱的發表一下見解:“我覺得應該不是,我看着孩子,和林振的兒子有那麽兩分相似!”
“林家?不可能!”劉餘擺擺手:“你知道今天吳董打電話叮囑我那語氣嗎?簡直就是當個小祖宗伺候着,就怕她磕着碰着的,剛開始我還以爲是個幾歲的孩子,這看着都快要成年了吧?可還那麽寶貝着,别人家的兒子,吳董怎麽可能表現得那個樣子!想想我對我兒子,我這個親爹都自愧不如!”
司機本來也隻是覺得有兩分相似,聽着劉餘的話,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林家的那兩個孩子和剛剛的白琉相比較起來,無論是顔值和氣質,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白琉剛走進住院部大廳就被前台護士攔住:“你好,我們這邊寵物不能進去。”
白琉停下腳步,垂眸看一眼地上的黑貓,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護士以爲對方會生氣,剛欲想着怎麽說服對方,就聽到白琉面無表情的對着黑貓開口:“去門外等着。”
護士:“……”
就算是不滿意,也不能這麽拐彎來表達吧?
眼前的小哥哥是真的好看,顔值決定一切,她正準備說些什麽,就看到黑貓委屈巴巴的喵了一聲,然後轉身朝着門外走去。
護士:“!!!”
這也行?!
現在的動物都這麽通人性的嗎?
看着白琉毫不在乎的朝着電梯走去,護士忍不住開口:“那個……你不擔心你的貓被人抱走?或是自己走丢嗎?”
白琉停下腳步看向她,語氣淡淡的:“不擔心。”
護士嘴角狠狠一抽,這回答?!
剛欲再說什麽,電梯打開,白琉已經走進去,
看着門關上,護士忍不住朝門口走過去,見黑貓安靜的趴在花壇旁邊曬太陽,忍不住愣了愣。
似乎是感覺到人在看它,黑貓很給面子的看了過去。
對上這一雙異瞳,護士莫名覺得心裏毛毛的。
雖然很好看,可被它這麽盯着,還是心裏有些怪1
收回視線,護士小姐轉身回到工作崗位。
白琉從電梯再次出來,然後便朝着司機給的病房位置走去。
白琉走在走廊,能夠明顯感覺這一層樓的安靜。
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裏面并沒有其他人。
林老安靜的躺在床上,帶着氧氣呼吸罩,旁邊放着各種身體檢測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在病房異常清晰。
幾天不見,之前看起來精氣神相當不錯的一個人,沒有想到再見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血色,似乎一下子都老好多。
或許是因爲人類殘留的一絲血脈影響,白琉倏然覺得心裏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即便這種感覺很淡,卻也讓她不爽!
她讨厭束縛,不管是誰,都不行!
上前,白琉微微彎腰,手放在林老的手腕脈搏上,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掀開他的眼皮觀察一番。
脈象很弱,他的身體負荷相當大,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内傷。
松開手,她注意到旁邊桌上放着的CT片子。
剛拿起來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穿着高跟鞋的聲音在屋子裏異常的響,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中,略顯得有些刺耳。
“你是誰?”女人略帶尖銳的聲音響起:“你在做什麽?誰準你進來的?”
白琉還沒有轉過頭去看人,手中的片子就被對方一把奪走,片子棱角劃破掌心,一絲血迹直接從掌心冒出來。
這種疼痛對于白琉來說撓癢都算不上,然而望着掌心冒出的血迹,她眸底的光卻變冷,一抹血光從眸底飛快的劃過。
轉過頭,白琉看向旁邊妝容精緻的女子,微微勾起唇角,邪肆而詭異。
這笑容莫名的在此刻顯得有些陰森,女子緊張咽下一口唾沫。
明明眼前人很好看,可她卻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懼,連帶着身體都控制不住的輕顫一下。
“你想要幹什麽?”女子大着膽子,忍不住想要逃離。
白琉輕輕用手擦了擦掌心的血迹,笑意更森,莫名顯得暗黑乖張:“在醫院能幹嘛?自然是讓你住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