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自己找出自那條,等到她找完,恐怕沉閱已經把房子都拆完了。
“繼續!”沉閱一副嚣張的模樣指示着工人。
今天,他的工錢不是白付的!
現在的局面,明顯是沉閱在掌控,雪瑞是無可奈何的那一方。
雪瑞以最快的速度翻閱,并沒有找到有具體的這一項。雪瑞翻閱着,耳邊都是工人拆東西的聲音,她幾乎是壓制着自己的怒火在繼續自己的動作。找了一圈,确定沒有看到相關的條例,雪瑞真的怒了,直接把離婚協議書摔在地上,指着沉閱告訴他:“你想拿這個糊弄我?我已經全部看了,這裏面沒有你所說的東西!我告訴你,上面沒寫,現在你敢動我的東西,我一定會告你!”
現在,沉閱所做的這些,已經算是侵犯了她的權益,她是不會放過他的!
不過,沉閱對于雪瑞的威脅并沒有害怕,一路既往的嚣張:“呦呵,現在敢命令我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以前你對我說話的語氣,你恐怕是已經忘了吧。”
此刻,雪瑞讓沉閱看到了她的反差面,以前的雪瑞怎麽敢用這種口氣和沉閱說話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告訴我,我爲什麽要怕你呢?”的确,雪瑞以前是靠着沉閱生活,現在,她和沉閱完全沒有關系了,這些東西已經是她的,而沉閱正在破壞她的東西,她自然是生氣。
沉閱摸着自己的下巴,視線打量着她,不由得一笑:“你是不用怕我,以前讓你屈服我,委屈你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對你還是很好的,我知道你屈服習慣了,現在一下子自由應該很不習慣吧?沒關系,我會以其他的方式讓你屈服我……你要明白,不是我的妻子,我隻會做的更加過分罷了。”
沉閱本來是可以不和雪瑞計較,如果雪瑞采取最平和的方式,他們離婚之後沉閱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忘記這個人,絕對不和她計較一點點。
但是同樣的,如果是那般,雪瑞得到的待遇也絕對沒有現在的好,别說是錢了,這棟房子可能都不是他的,她甚至要低聲下氣的沖沉閱要生活費。是那樣的話,她和沒離婚沒有任何區别。
既然已經活夠了那種日子,還不如拼一把。這一把,雪瑞暫時沒有看出結果,可目前她是滿意的,最起碼她是輕松的。
“你這算是威脅!有什麽你盡管來,從現在開始,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手軟,我一定會以最重的力氣反擊!你就等着吧!”她不怕,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她就沒有回頭的意思。
沉閱滿意的看着雪瑞,要是雪瑞一開始就低頭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你一直強調自己有多愛我,可我看來,你的愛并不值錢吧,前一天還在爲我能付出生死,今天,你恨不得我死吧。爲了錢,你還真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之前,沉閱就不覺得雪瑞是愛自己,現在應該更是如此覺得。
不過,雪瑞對于他的說話也不分辨了:“你說什麽便是什麽吧。以前我可能什麽都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清楚,愛你,還不如愛一條狗,最起碼狗不會傷害我,而你呢?你有一天把我當人嗎?在你心裏,我連一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都不如吧。”
雪瑞想到之前的所有生活,她恨的牙齒都咬住了,有一句沉閱今天說對了,那就是她恨不得沉閱去死。這樣,她和孩子就算是徹底解脫了。
沉閱不和她争論,看着工人砸的差不多了,告知他們:“你們要是今天之内把這所房子拆卸了,我給你們加錢!”
現在,整個客廳牆體已經被砸的遍體鱗傷,幾十萬應該是下去了!
“你倒是告訴我究竟那條是允許你這麽做的?你要是能說出來,我今天不追究,可如果你說不出來,不好意思,我們可能是要上法庭見了。”雪瑞指着慘不忍睹的牆體說道。
她不打算把自己的離婚鬧的太難看,可是,沉閱要是太過分了,雪瑞也隻能和他魚死網破。
沉閱彎腰,擡頭朝着雪瑞看了一眼,随後低頭拿起了地上的離婚協議書,出聲說道:“這上面明明白白寫着,我可以進這個家裏拿走屬于我的一切私人物品。”
“是,沒錯,你是可以拿走屬于你的一切私人物品,可是你别忘了,這房子是給我了,不是你的私人物品!”雪瑞再次強調這個房子究竟是屬于誰。
此刻,雪瑞的模樣在沉閱眼裏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農婦。她一直在強調這些事,很是沒意思。
沉閱挑眉一笑,并不緊張:“别急,聽我把下面的讀完。”
“這裏有一條也是明白規定,屬于我公司的東西,百分之三十折現給你,其他的你一點點都不能貪慕。”沉閱又說了另外一條,但是,雪瑞并不覺得他能說出多有道理的話。
不過,就在她懷疑沉閱的時候。沉閱舉着手中的離婚協議書,看着被砸的慘不忍睹的牆體說道:“一直忘了告訴你,這個房子所有建築品都是我們公司的。房子是你的,但是屬于我們公司的東西,我總是有資格拿走的吧。”
果然,工人取出來的鋼筋等上面都寫着他的公司所制造。
雪瑞握緊着拳頭,臉上的肌肉松動要緊。這次,她應該是真的無話可說,雖然沉閱說的好像是歪理,但卻聽起來也并沒有什麽錯誤。
隻是,沉閱這樣一下子等于破壞了這個房子,想要修複恐怕是難了。爲了報複雪瑞,他甯願把這個房子毀掉也不願意讓雪瑞住,沉閱看來是故意針對上雪瑞了。
雪瑞看着沉閱,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他針對自己,而是沉閱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應該是隻爲自己考慮了,一點點都沒有爲他們的孩子考慮。
如果,他有爲孩子考慮,哪怕隻是一點點,他都不會要拆掉這個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