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曹應在找司童思,其實,曹第也在找司童思,隻是,他也不清楚司童思去了那兒。
毫無結果,曹第甚至去問了司童思以前的朋友。
想了這麽多天,找了這麽多天,他這邊也是沒有任何線索。
他本來就是一試,他知道,他不可能找到司童思。
曹應那麽有勢力,動用了一幫人去找都沒有結果,隻考他?一個人就想找到司童思,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有時候老天就是眷顧力量微弱但又肯用心的人。
曹第有一天晚上登錄了某個拍照軟件,他忽然看到司童思更新了!
司童思并不知道他知道她的拍照軟件帳号名,這是司童思個人的帳号,就連曹應都不知道,他是有一次在公司無意看到的。
司童思對這個軟件并不了解,她隻用來拍照和存儲照片。不知道有人可以看到她的照片,曹迪便是秘密關注她的其中一個。
更離開的時候,拍照軟件裏都會帶照片定位。
曹迪躺在床上看到她拍攝照片的時候以爲自己看錯了,立即從位置彈跳了起來。
這是真的?司童思竟然出現了?
曹迪害怕司童思會删除照片,立即保存了下來,連同地址都保存了下來。
曹應不知道司童思的行蹤,竟然讓他誤打誤撞的知道了!
曹迪心裏極其高興,他是一天都不能等。當晚便打電話給公司請假,稱自己在國外有事,急出國一趟。公司的人沒有懷疑,直接批準了。
他連夜開車,按照他所得到的地址去了。
司童思還沒有發現拍照軟件的問題,她專心的給小不點拍照,就像是一個剛有孩子的母親,怎麽拍都拍不夠。
時間很晚了,她收起手機關掉電視就直接睡了。
她絲毫不知道,第二天她會有事情發生!
次日,天剛剛亮,家裏門外便傳來敲門的動靜。
平時,她的家裏除了教會的人,不會有人來敲門,她沒有防備,起床直接過來開門了。
門外,站着連夜趕過來的曹迪。
看到曹迪的瞬間,司童思的手從門把上松下了,臉色瞬間蒼白。
她這麽快就讓人找到了嗎?這樣的生活就這麽結束了?
“原來你在這兒。”曹迪看到司童思很是高興,他找了她這麽多天,終于看到了她,他的心情自然是好的。
隻是,司童思并不高興。她略顯緊張的看着他:“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兒的?”
她說你們?
曹迪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攤手說道:“你們?隻有我一個人啊,那裏來的你們?”
司童思的手抓着門邊,她又不是不了解曹迪和曹應的關系:“你來了,曹應也該快了吧。”
如果不是曹應他們找到了她,曹迪又怎麽可能知道她在那兒。他隻不過是替曹應提前來探路的。
曹迪否認的司童思的說辭:“我是用我自己的方法找到你,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還有,我得告訴你,你那個拍照的軟件不能用了,最好是删掉照片,把賬戶注銷了。”
司童思有些不明白曹迪在講什麽,他們不是在說他爲什麽會過來?爲什麽,忽然扯到這麽無關的一個話題?
“你什麽意思?”司童思很不悅的看着他,以爲他是在消遣自己。
“我是通過那個軟件找到你的,如果你不想要曹應也找到你,最少是按照我的說法做。”曹迪冷靜的看着司童思,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司童思看着曹迪,還有些懷疑。
聽曹迪的話,他應該是真的沒有告訴曹應他來這兒的事。可是,憑着曹迪和曹應的血緣關系,他肯定會選擇幫助曹應,怎麽可能選擇幫助她?
就在司童思衡量考慮的時候,曹迪已經推開了她,走了進來。走了進來他才問:“我可以進來嗎?”
“你來這兒到底做什麽?”司童思關上門,看着曹迪問。
她現在,對‘曹’這個姓氏已經非常敏感了。隻要是從那個地方來的姓曹,她都會多有一些敵意和防備。
“我如果說,我是爲你而來的,你會信嗎?”曹迪靠近司童思,一張臉上寫滿真摯看着她,根本就不像是再開玩笑。
司童思呲之以鼻:“你們曹家人都這麽喜歡開玩笑嗎?”
“我說真的。”曹迪無比肯定的告訴她,根本就沒有玩笑的痕迹。
家裏來了客人,小不點親熱的從床上跳下來,喵喵的在司童思腳邊蹭着,随後又到曹迪身邊蹭了蹭。
曹迪已經過來了,他不急着解釋。他低頭看着小貓,被吸引了,彎腰摸了摸小不點的後背:“這是你養的?”
司童思現在不想要回答曹迪的任何問題,她隻想要弄清楚他爲什麽要來這兒。
“你回答我。”司童思的态度有些強硬。
“我見你之前,那麽溫柔的一個女人,怎麽變得這麽強勢不解情趣了?”曹迪歎了一口氣,對司童思說道:“我好歹也是千辛萬苦來看你,爲了這個,你就不能多關心我一點?”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要是執着于一件事,别人怎麽轉移注意力都沒辦法成功。
曹迪坐了下來,小不點跟着曹迪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享受着曹迪的撫摸。
“你坐下來,我告訴你。”曹迪腿讓了一步。
司童思懷疑的看着他,即使對他還沒有信任,還是坐下了。
“你不用防着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曹應,我知道你在那兒。”曹迪對司童思做出承諾,很是認真,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意思。
對于他的承諾,司童思并不信。
她對任何人的承諾都不相信,更不要說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還是個曹家人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司童思順口的反問了一句。
“就憑我第一時間知道你在那兒,我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來通知你删掉你的地址。”曹迪看着司童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半點心虛。
曹迪這也算是拿出了實質性的證據,她有點信他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爲什麽幫我?”司童思問他。
他不告訴曹應,對她來說已經等于是最大的幫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