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如果沒有聽錯,趙夜蓉正在詢問關于懷孕禁忌問題。能吃什麽,不能吃什麽,趙夜蓉問的很詳細。
趙夜蓉問這個做什麽?葉慕有點小小奇怪。
她站在門邊聽了幾句,覺得自己有些小小不道德,看到莫深站在前面等着她,她快速撤離沒有再聽下去。
既然是和她無關的事,她也不打算聽關于趙夜蓉的隐私。
但實際上,這些都是趙夜蓉故意制造出來讓葉慕聽。她撥弄着頭發,裝作無意的朝着葉慕方向看着,葉慕不在了,她滿意一笑,直接打斷還在喋喋不休的醫生:“好了,基本是什麽情況我清楚了,下次我再來問。”
說完,趙夜蓉拎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外的走廊,趙夜蓉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看着走廊的某一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下,葉慕想逃脫都難了吧。
早已出來的葉慕追上莫深的腳步,氣息還不是很足:“對不起啊,剛剛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湊過去看了一會。”
“什麽有意思的事,能吸引走你的視線?”莫深的車鑰匙對準自己的車子,車子應聲,他順手拉開車門讓葉慕先進去。
葉慕坐到車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聽了一個關于孕婦的八卦。”
莫深點頭,聽到是孕婦,沒什麽興趣也就沒有深問。
也幸好莫深沒有深吻,要是莫深問了,葉慕還不知道怎麽解釋呢。
“回去之前去沣沣的學校看一看。”莫深開着車,主動向葉慕提出要去學校看孩子。
莫深打算先去看沣沣,是因爲這個小家夥和自己視訊,給自己直播了他的足球賽,至于他是怎麽做到的,莫深到現在還沒有摸清楚。
這個孩子好像不止踢球厲害,還是一個小小技術控,自己在家就經常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現在更是如此,已經把自己的本事發揮到學校了。莫深可不想插手孩子的創造能力,但還是得适當提醒一下,孩子得以學習爲重。
家裏這三個孩子,沛沛和寶妹都和葉慕要更親近一些,隻有沣沣和莫深更親,莫深在家時,這個小家夥格外喜歡找莫深分享秘密,這三個孩子裏,沣沣也的确是最像莫深的。
葉慕對去看孩子沒有異議,她點了點頭,歪在自己的位置上,腦子裏還在想剛剛在醫院聽到的事。
莫家,到底是誰懷孕了?這件事和葉慕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葉慕心裏卻隐隐好奇着。
揮了揮手,葉慕暫時打散了自己的想法,她和莫深聊了一些最近新聞上的事,車子到了學校才算停止。
葉慕和莫深來看沣沣,沣沣沒有想到父母會提前回來,得到通知後,高興的抱着足球跑過來。
“爹地,媽咪。”看到莫深和葉慕,沣沣擦着額頭上的汗急着和他們打招呼。
葉慕彎腰沖兒子揮了揮手,拿出帕子替他擦着汗:“怎麽流這麽多汗?回宿舍記得洗澡,不要等汗沒了感冒。”
“沒事,我體質好,不會感冒。”沣沣揉着自己的碎發笑着。
隻是這麽一個小動作,在眼光下看着,葉慕已經能想象到,這個兒子以後能憑着一張臉禍害多少小姑娘,從他身上已經能看出來長大會和莫深很相像,但是他本身的氣質裏,明顯多了些陽光少年的味道,不像莫深一樣冷漠。
葉慕替兒子擦了汗,詢問道:“是繼續踢球,還是提前和我們回去?”
“我等到放學再回去吧,我等會還有場球賽呢。”沣沣不專心的朝着操場看了兩眼出聲。
葉慕點頭,偏頭看向一直沒有說話,但始終以‘慈父’目光看着兒子的莫深:“怎麽樣?孩子他爸有沒有什麽要和兒子說的?”
“當然有。”莫深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沣沣的腦袋,有點開玩笑的語氣:“到旁邊說,不要讓你媽咪聽到。”
“這是什麽意思?”葉慕掐了掐腰,故作兇狠的看着兩人。
莫深和沣沣退到了一邊,莫深低聲詢問自己的兒子:“直播的事,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知道爹地的密碼,想要給爹地發送太容易了。”沣沣很輕易的越過防火牆,即使莫深在國外,他還是照樣可以給莫深發這一類國外用不了的東西。
莫深心裏對兒子的話倒是有點吃驚,但是并未露出來:“這是誰交你的?”
“沒有人教我,我被網上的人盜了号,我查了那個人的路數,我學着弄了一下,然後就全會了。”沣沣說起這些話,完全像在說些小兒科的東西,他一點都不覺得有多厲害。
莫深淡淡一笑,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腦袋:“很算聰明。玩一玩可以,但是要記住,不要闖禍,不該做的,不要做。”
“我知道!”沣沣将自己爹地的話完全當聖旨。
“好了,我和你媽咪先回去了,放學我讓司機來接你。”莫深沒有和兒子多說,甚至都沒有擔心他會做出什麽事。
沣沣點頭,他和莫深的關系更像是朋友,不是很像父子,不過兩人這樣的朋友關系裏,沣沣對莫深明顯是帶有崇拜的。
葉慕因爲莫深剛才把兒子叫過去單獨說了什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自己一直自言自語嘀咕着:“還有小秘密了……父子倆竟然已經有事瞞着我了……”
莫深笑而不語,一直開車不接她的話。
結果他不接話,葉慕就一直自言自語,完全有要莫深求饒的意思。
“父子倆究竟說了什麽?不會是躲在一起說我的壞話吧?”
“有什麽不能告訴家裏女主人哦,女主人已經覺得位置直線下降了!”
“還不說了嗎?我一個人說了這麽久,司機先生就沒有回應一下的打算?”
“……”
葉慕一直在說,像是在和莫深說,又像是再自言自語。莫深明顯是知道她說這話的目的,一直帶着好笑的笑意,可就是遲遲不搭話。
葉慕朝着莫深看了一眼,認真又帶有一點威脅,終于肯正經的問了:“你和沣沣到底說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