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逃脫?”葉慕詫異的看着莫深問。
她轉移目光,帶着幾分疑惑想了想:“這和潘秋卉有什麽關系?”
莫深站直身子,雙手收進褲兜:“要去驗證嗎?”
“怎麽驗證……”葉慕古怪的看着莫深,她不知道現在是自己想法古怪,還是莫深的做法讓人覺得古怪。
莫深沖她點頭示意,葉慕放下剛拿起不久的食物,擦了擦手跟上莫深的腳步。
“幹什麽?”葉慕緊跟着莫深的步伐,目光又很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莫深沒說話,察覺到葉慕走的有點慢,伸手拉了她一把,讓她跟上腳步。
他們去的方向,越來越靠近潘秋卉的休息室。
“去那兒做什麽?”越朝那兒走,葉慕越确定是去那兒。
莫深還是沒說話,直接走到門邊,擡手敲了敲門。
“幹什麽!”葉慕驚吓的拉下他的手。
這個時候敲門,擺明是有目的。潘秋卉出來,多難面對。
莫深輕笑,放在門邊的手依然敲動着。
葉慕驚慌的看着莫深,但抓住莫深的手卻緩緩松開,她的視線看向門口,察覺到裏面沒有一點動靜,她懷疑的看着莫深,随後又自己伸手敲了敲門。
裏面的确沒有動靜,葉慕伸手推了推們,沒有推開:“裏面有人……”
“沒有人。”莫深擰着門把,也沒有擰開。
葉慕定定的看着門,沒有人,這門是怎麽鎖上的?
葉慕正看着,莫深掏出手機按了幾個數字,本應該晚點出來的嚴起過來了。
“BOSS。”嚴起出現在莫深面前,恭敬的喚了一聲。
莫深颔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門:“能打開嗎?”
嚴起點頭,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鑰匙,很輕松的替莫深打開了門。
嚴起開門,葉慕一直很謹慎的看着四周,确定沒有視線看過來,門開了,她才放心的跟着兩人進去。
休息室裏的确沒有人了,但是裏面的音樂還放着,好像故意制造有人在的假象。
“事情怎麽樣了?潘秋卉阻止成功了?”莫深的視線在房間裏掃着,話卻是對嚴起說的。
嚴起搖了搖頭,否認:“沒有,她遲了一步,人已經被我接到了,等會就會出現。”
莫深聽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唇邊露出一抹笑意:“很好。”
莫深說着,走至桌子前,擡手撫了撫桌子上的文件。
“裝模作樣,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莫深聲音極低的說了這麽一句,但可以聽出來,這句話裏有嘲諷的成分。
葉慕什麽都不知道,茫然的站在那兒看着兩人說話。
很快,莫深的手臂落到葉慕的肩頭,擁着她出去:“走吧,馬上就要開幕了。”
葉慕順從的跟着他的腳步,走到樓梯口,還沒下樓,她就已經注意到,樓下的人算是徹底來齊了。
莫深和葉慕下來,不少人圍過來打招呼,葉慕一一以笑容帶過了。
宴會的司儀正站在台上試麥克風,莫深擁着葉慕走至餐桌,從餐桌上取了一杯飲料給葉慕。
台上的司儀清了清嗓子,正式開始了:“感謝大家出席今天的宴會,在宴會開始前,我們要感謝一下這次的贊助方……”
“等一下!”
司儀話剛出口就被人打斷了,門口一個女人急沖沖的沖進來。
這一聲打斷,不僅讓台上的司儀一愣,更是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女人穿着一身正裝,一臉正派的揮手走進來,像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說。
“等一下。”女人徹底走進來,又揚着聲音說了一遍:“潘秋卉在哪兒?”
女人沖進會所,又無比嚴肅的冒出一聲疑問,場内的服務生下意識的回答了她:“潘小姐正在會議室裏說事。”
“是嗎?”女人朝着服務生那個方向看了看,冷笑:“那真是奇怪了,她在會議室裏說事?那剛剛開車阻止我的是誰?她隻是先回來一步,已經進去說事了?那也太神速了吧。”
這女人顯然是知道潘秋卉提前自己一步回來了,但是絕對不在休息室裏。
女人沒有猶豫,在衆人搞不明白她是什麽情況時,她已經快步走上了台,從司儀手裏接過了話筒:“各位,我今天來,是給大家提個醒,順便替大家解難,省一大筆錢。”
女人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又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難免讓人覺得奇怪,但是女人臉上的認真神色卻讓人想聽下去,下面雖然有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人打斷她。
女人騰出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着下面的人看了幾眼,笑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一定好奇我是誰。”
“好奇我和潘秋卉是什麽關系,好奇我到底要怎麽幫大家?沒關系,我一樣樣的說,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既然已經讓她來了,那她就會把所有事情說出來,讓潘秋卉嘗嘗落敗是什麽滋味。
女人将話筒舉近自己的唇邊,一句一句說道:“我叫孫銀,在座的各位恐怕很多人都聽過這個名字,隻是,這個名字在幾年前大家耳熟能詳,現在已經忘記差不多了吧?忘了沒關系,隻要我提醒,大家都會想起來。”
“幾年前的銀夏企業宣布破産,一夜蒸發,這件事大家應該還記得嗎?”孫銀看着台下每個人的反應,從大家的表情上,她看出來大家還記得,她又接着說道:“我就是那家公司的執行官,孫銀。”
孫銀,這個名字在幾年前的确不少人都聽過。她是銀夏企業老總的獨生女,剛接手沒幾年,負面新聞不少,銀夏宣布破産更是和她脫不了關系,很多人把錯誤都歸結在她管理不善上。
但實際上,真正的原因,隻有孫銀自己一個人知道。
“銀夏會有今天,很多人認爲都是我一手造成,我承認,這件事和我脫不了關系,但是,我一個人絕對沒有那麽大的力量,何況,那是我的公司,我不會刻意去毀它……”孫銀說起以前的事,像是自言自語,神色有些怅然。
但很快,她臉色又恢複正常,繼續說道:“而銀夏有今天,除了我,還有一個人也脫不了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