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突然收回自己的手,壓制在腹部上方,臉色有些痛苦。
“怎麽了?”看到葉慕露出這種神色,莫深笑意一斂,忙扶住她的腰身,快速出口。
葉慕搖了搖頭,緊咬着自己的紅唇。她半彎着腰,腹部像是折疊一般壓在胸口和大腿之間,好一會兒,她才松開自己的力道,緩緩直起身子。
莫深輕蹙眉頭,一雙眼睛一直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還好嗎?”
“嗯……”不痛了,葉慕臉上露出淺淺笑意,有些無奈:“裏面有一個小東西不老實。”
葉慕說着,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原本隆起的腹部一側忽然凹了下去。
“在翻跟頭。”葉慕指了指自己凹進去的腹部輕笑。
葉慕已經習慣了這些,再感受到,一點都不驚奇。裏面的調皮的小家夥,讓她又痛又愛。
莫深眼底的擔心漸漸消散,隻是心疼葉慕。輕歎一口氣:“小壞蛋們。”
“那小叔叔豈不是大壞蛋?”葉慕聽到莫深的稱呼笑出了聲,輕眨眸子反駁他。
莫深上揚眉角,不反駁她,坐到她身側:“你說的也沒錯。”
她要承受這些的根本源頭,還是在于莫深這兒。
葉慕擡手遮了遮自己打哈氣的唇:“我是開玩笑的。”
“其實……”葉慕垂下手,精神好了不少:“我好像蠻舍不得他們的……”
這種感覺好奇怪,作爲母親,都應該是盼着孩子出來,時間能過的快點。葉慕一開始也是這樣,但慢慢習慣了兩個小家夥的存在,她格外享受和他們這樣和平共處。
葉慕說着話,肚子裏的寶寶又翻了個身,腹部正常隆起着。
葉慕不确定這種情緒是好是壞,她側身詢問莫深:“小叔叔,我會不會懷孕上瘾了?”
神色本溫和坐在她身旁的莫深聽到她的反問,笑出了聲,這樣問題,葉慕是怎麽想到的?
“笑什麽?我說認真的。”葉慕瞪着眼睛,用眼神警告着莫深。
莫深擡手攬過她的肩頭,好一會兒才止住自己的笑意,開口道:“懷孕也能上瘾嗎?”
“有可能。”葉慕定定的看着莫深。
“要是上瘾,那就一直生。”聽起來,莫深很輕易的替葉慕解決了這個問題。
葉慕瞥了莫深一眼,眼睛裏都是濃重的試探成分:“我是豬嗎?”
“現在這樣不像嗎?”
“你……前幾天不是說我不胖?”
“胖和豬有什麽關系?”
“我能聽的出來小叔叔什麽意思,别轉移話題。”
葉慕頗爲嗔怪的和莫深争論,她還沒說完,門鈴響了,崔媽開門,可可領着個盒子站在外面。
葉慕看到可可,忙起身走過來。
中午的時候,她把自己的那一套工藝品給了可可,這會兒可可拿回來的,應該是換回來的那隻。
“這個是今天剛剛完工那一批裏的。”可可将手中的盒子遞給葉慕。
葉慕感謝的看着可可:“謝謝。”
“那我先回去了。”可可颔首,退出去兩步,她還急着去上班:“後天會議葉總需要的資料我還要再回去整理一遍。”
葉慕目送着可可離開,她拎着那套工藝品進屋,打開。
“這是什麽?”莫深看做工精緻的珠寶黃金工藝品挑眉。
“是我們公司和舅舅公司聯合生産的限量工藝品。”葉慕仔細的看着盒子裏的東西,她沒發現和上一套有什麽區别。
葉慕用手戳了戳,又拿起來嘗試彎曲,均沒有任何問題。
她咬唇,認真的很。
“小叔叔,你知不知道怎麽分辨純金?”葉慕搞不懂,還是很快求助了。
莫深身子朝葉慕手裏的工藝品上偏轉,說了一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真金不怕火煉。”
葉慕點頭,這句話她還是聽過的。
“用火。”莫深看着依舊茫然的葉慕,有提示了一聲。
葉慕看着手裏的東西,多問道:“用火怎麽證明?”
葉慕連這樣的常識問題都不懂,真是讓人擔憂。
莫深已經習慣她時而迷糊,全面的解釋,盡量讓她聽懂:“真金用火燒最初會變黑,但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金黃色,但是假的,會燒黑。”
真金不怕火煉這句話,葉慕很熟悉。但莫深所說的方法,她可是一次都沒聽過。此刻讓莫深挑起了好奇心,忙問:“那家裏有金飾嗎?”
“在保險櫃裏。”莫深直接回答她,葉慕對家裏有什麽,到現在還不清楚。
他曾親自把家裏貴重物件的存放位置都告訴過她,當時她十分認真的模樣讓莫深以爲她記下了,現在看來,并沒有。
莫深的話音剛落,她扶着腹部上樓,從保險櫃裏取了金镯子過來。
她手裏拿的,是林素上次替孩子準備的小禮物。
葉慕進了廚房,真的用火試了。
葉慕本來還不信,但她将金镯子和工藝品全部燒黑後,沒過多久,镯子上的黑色便褪掉了,用帕子擦一擦更是幹幹淨淨。另一隻工藝品,葉慕擦了又擦,那黑的地方像是燒壞了,根本褪不掉。
葉慕抿唇,真的讓她猜到了,葉绮夢的确在這批工藝品上動了手腳。
莫深看到葉慕手中的東西,輕微蹙眉:“半真半假。”
“半真半假也是假的。”葉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得盡快告訴舅舅,不能讓舅舅吃虧,這些東西要以舅舅的名義賣出去了,讓人發現是假的,會對舅舅的聲譽有影響。”
葉慕記得清清楚楚,當初簽訂的合約上寫着,一旦出現産品問題,HN可是要負很大的責任。
賬單統計出來那天,葉慕接到可可電話,去了HN。
負責查賬的幾位董事坐在會議室裏臉色都格外難看,這時要是見到葉善虎恐怕都沒有什麽好臉色。
“短短幾個月轉了那麽多錢,還真當我們HN是他們家的私家銀行了!”李董憤憤的和身邊其他董事說着話。
葉善虎出軌事情本就對公司有影響,現在葉家人又作出這些來,這次說什麽都不能寬容下去。
葉善虎進了會議室,還沒有發現異常。
董事适時的都沒有再說話,待到姚如君走進來,李董輕哼了一聲,對于姚如君的行爲十分不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