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衛兵報案了嗎?”
看那兩名滿身酒氣的精靈,林風懷疑問道。
“說了,但是他們根本不管。”
“他們覺得安娜是自己提前離場了,但是我們去她家找過,她根本沒有回去。”
“說不定,她隻是和朋友去玩了呢。”
林風頓了頓語氣。
“況且,你們爲什麽要那麽在意人家?”
這兩人頓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愛慕者,因爲心儀的女人不見了,所以急病亂投醫的來尋求他們的兼職祭司幫助。
林風想了下,“走吧,我陪你們去找。”
薇薇安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真的要幫他們去抓偷偷幽會的小情人。”
“神官大人,安娜不是那樣的人...”
林風歎了口氣,“如果是真的去幽會那就好了...”
“什麽意思?”
“精靈區...并不安定,一場暴動,幾乎讓所有不安于現狀的人都活躍了起來,精靈王庭雖然抓捕了一大批人,但我覺得,他們可以還沒有清理幹淨。”
“最主要是...”
林風按住胸口,“我突然覺得很煩躁,想出去轉一轉。”
薇薇安撇過頭,“随便你。”
“嗯,米拉就拜托你了。”
林風無奈的笑了笑,轉過身,對兩名精靈說道:
“走吧。”
“謝謝祭司大人!”
跟随着兩名精靈,又回到了精靈區,那個隻剩下篝火餘燼的廣場。
“已經結束了啊。”
林風看了看滿地的垃圾,轉頭對他們問道:“你們該不會什麽頭緒也沒有吧,那樣的話,就算我們轉到天亮也不會有結果的。”
兩人互相看了看,爲難的低下頭。
“安娜就是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林風歎息一聲,“先去她家裏看看吧,說不定人家已經回家睡覺了呢。”
然後他們又來到那個侍女的家,敲開門。
“波利,布萊克你們來了啊,安娜呢?”
她的父母,似乎還是一無所知。
那兩人頓時不知所措。
依靠在圍牆上的林風對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呃,那個...那個...”
兩人一下就冒出了冷汗,似乎連撒謊都不會。
林風無奈歎息一聲,從邊上走出來。
“安娜失蹤了,我受他們委托,過來尋找一下她的蹤迹。”
“怎麽會這樣...”安娜的母親當場昏倒。
她的父親倒是堅強得多,扶住妻子後,滿臉悲戚的說道:“祭司大人,拜托你一定要幫我們将安娜找回來,我們會永遠感激你的。”
“我盡量...”
沒有任何線索,要從洛蘭裏找出一名突然失蹤的平民,簡直像開玩笑一樣。
回到那個死寂的廣場,林風轉頭看着兩人。
“動一動你們的腦袋,努力想一想到底有什麽線索。”
波利低下頭,“安娜可能是在故意躲着我們...”
“怎麽說?”
“我們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因爲一些事情,讓她夾在中間,十分爲難。”
踢着腳下的垃圾,林風無聊問道:“然後呢?”
“我們準備求婚,讓她從我們之間選一個,然後另一個永遠消失...”
林風頓時就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裏像傻逼一樣。
“但是我的感覺不會錯的,安娜确實是出事了,那是一種很強烈的預感,法師大人也說我有當占蔔師的天賦。”
布萊克的表情依舊非常倔強。
林風轉頭看向波利,“所以,你就信了他的話,然後一起過來找我了?”
波利有些尴尬的低下頭,“布萊克有時候預測一些事情确實很準...”
歎了口氣,“安娜的其他朋友,你們都有去找過嗎?”
“找過了,但是她們都說不在她那,我們也不确定她們是在幫忙掩飾,還是真的不在。”
林風最後看向布萊克,“行吧,那就用你的預感找吧,總比我們毫無頭緒的到處亂轉好,我可以陪你們胡鬧到天亮。”
“真的不是胡鬧...”布萊克嘟哝了一聲,四處看了看去,然後找來了一根樹枝。
隻見他将樹枝豎起來,喃喃低語了一陣,然後松開了手。
“啪~”
樹枝很随意的往一個方向傾倒了下去。
“這邊...”布萊克看着樹枝的方向,向大家指路。
林風随意的抱起手,“那走吧。”
他已經做好了在這裏陪他們玩一宿的心理準備了。
有占蔔師天賦的精靈拎着樹枝帶着路。
“你們爲什麽不私下解決,比賽也好、商量也好,讓失敗者自己離開,幹嘛非要讓安娜來選呢?”
在身旁的波利沉默了一下,“我們嘗試過,但是誰也不服氣,誰也不願意就那樣放棄,或許真要等到那一刻,才能夠徹底死心吧。”
“布萊克家境比我好,各方面都比我優秀,我明知道讓安娜挑的話,肯定會選他,但是...萬一發生奇迹了呢?”
“你跟安娜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真要選的話,哪有我這個外來者什麽事情...”
在前面帶路的布萊克默默說道。
這兩個人有點奇怪。
明明讓對方消失就能和心儀的女孩在一起,卻莫名其妙的成爲了惺惺相惜的朋友。
林風不斷轉頭看着他們兩人,突然心裏一動。
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身體裏有什麽東西,被觸動了一下。
林風停住腳步,細細的感悟了一下。
“跑。”
“啊?”布萊克和波利扭過頭,不解的看着他。
“趕緊跑,不要回頭!”
林風扯了扯封印手套,轉過頭,靜靜看向身旁的屋子。
讓他煩躁的來源找到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狀況,但兩人還是非常聽話的頭也不回的往前跑去,遠遠的站在街道口。
城市裏所有人都知道,當聖職者發生戰鬥時,無關要緊的人都要遠離,避免受到無法挽回的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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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給自己加持了一個防禦法術,然後一腳踹開了院子門,踏進去,繼續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子裏頭,一個佝偻着身體的人慢慢轉過了身。
“女孩子的手很舒服,又白又嫩,握着又軟,還涼涼的,把手切下來放在懷裏,就可以每天晚上抱着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