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的看着徐九月誠懇的感謝道:“你的想法對我啓發很大,或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
徐九月怔了一下:“啊!我就那麽一說,你還真想進娛樂圈啊……”
葉謹也哭笑不得道:“這不是你建議的麽,難道你是在開玩笑?”
徐九月搖搖頭道:“才不是呢,我隻是聽你自輕,幫你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可沒建議你去娛樂圈,那裏的水太渾了。”
她剛才之所以那麽說,都是因爲看過了微博上的造謠,當時她生氣的同時也再想,娛樂圈的小鮮肉哪兒能比得上葉謹。
那些娘炮一個個就知道塗脂抹粉,gay裏gay氣,拍個戲手破點皮兒都要發個微博,葉謹昨天後背被砍了一刀,還說是皮肉傷,這能比麽。
再說這顔值,光頭都帥的掉渣好不好;再說這身材,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娛樂圈對這種人,就是純純的簡單模式,隻要有人捧,随便混一混就能紅透半邊天。
當然這些隻是她随便一想,因爲葉謹妄自菲薄所以脫口而出,她心裏可從來沒想過讓葉謹進娛樂圈。
徐九月想着想着又補充道:“太低端!”
徐淑君瞟了自己侄女一眼,心裏跟明鏡似的,這是怕自己看準的男人進了大染缸,被别的小狐狸精勾了去。
葉謹無所謂道:“水渾不渾我不擔心,清者自清,低不低端我也不在乎,我想進娛樂圈,是想用電影的方式宣傳國術,僅此而已。”
葉謹已經開始琢磨,是不是和蘇偉聯系一下,走走他的門路?
隻是想了想葉謹就搖了搖頭,一面之緣,沒什麽交情,還是算了。
去電影廠當群演?
家倒是在京城,不用飄,可是群演什麽時候能出頭。
唉……好煩哦!
徐淑君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能給你想想辦法,我平時做投資倒是認識一些制片人,可以幫你聯系一下,以你的條件想紅,不難。”
徐九月扯了徐淑君一下不滿道:“小姑……”
徐淑君笑呵呵道:“你不是也快實習了麽,還不想進公司,那也别在家當鹹魚了,去給葉謹當經紀人吧,就當報恩了,有你徐二愣子在,那些破爛事兒也找不上他。”
徐九月本身還埋怨小姑怎麽還把葉謹往朋友圈裏推,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就連徐淑君給她起外号都沒在乎,一個勁的點頭道:“我看行,我看行!”
助理好啊,衣食住行全都歸她管了,哪個狐狸精敢來,擡腳就是……嗯……得等腳好了再說。
葉謹苦笑道:“那怎麽行,您幫我想辦法,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徐小姐的身份給我當助理怎麽像話。”
徐九月擺擺手道:“我哪有什麽身份,南梁首富的女兒?除了被打劫的時候讓劫匪更興奮沒别的用處!”
徐淑君被嗆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咳咳咳,你這孩子,瞎胡說什麽。”
徐九月不忿拍了一下輪椅扶手道:“我說的有錯麽,平時總讓我低調,好不容易高調一回,毛用沒有啊。”
葉謹也被逗樂了,這姑娘倒是個活寶,生在大富之家,偏偏卻沒有嬌貴之氣,匪氣倒是挺足。
徐九月聽到葉謹笑了,回頭皺着鼻子龇着牙氣咻咻道:“笑個蛋蛋,我給你當助理,你得保護我安全,還得開工資。”
葉謹心中一動,這麽說來倒也靠譜,有徐九月的關系,他在娛樂圈容易打開局面,他承擔起保護徐九月的責任,也算兩不相欠。
葉謹颔首道:“那倒也合适。”
徐九月見葉謹答應,頓時就開心的笑了,露出兩個虎牙:“那就說定了……”
“砰!”
衛生間的大門突然被推開。
“張哥,你說你,有血友病怎麽還不加點小心,還幹什麽活兒啊……”
王文定碎碎的念叨着,臉上焦急。
張晨光則是捂着手,一臉淡定道:“慌什麽,打一針就止住了,早習慣了。”
“滴答,滴答……”
血沿着張晨光的手指縫往下流。
徐九月和徐淑君聽說這張晨光有血友病,都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葉謹也愣了一下,他倒是不知道張晨光竟然得的是血友病,便急忙走了過去,伸手抓住張晨光的胳膊,壓住其穴位,摸出金瘡藥道:“先上點藥。”
張晨光感覺小半條胳膊都麻了,心裏詫異了一下,不過還是搖頭道:“止血藥沒用的。”
葉謹道:“試試,我這個是武人專門用的止血藥,開膛了都能止住血,定子去叫醫生。”
兩句話的功夫,張晨光就感覺到血又滴了幾下不流了,便更驚異的幾分,心說試試也無妨就松開了攥着傷口的手。
“你這是點血止血?”張晨光好奇的問道。
葉謹點了點頭,咬開瓶塞,在張晨光手指上的傷口灑了一片,十來秒的功夫,葉謹松開了手。
張晨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傷口:“我呲……真的止住了?這麽快!”
徐淑君和徐九月也都驚呆了。
徐九月咂舌道:“這可比彩雲白藥快多了。”
葉謹笑道:“彩雲白藥可跟這個比不了。”
1000聲望一瓶呢,能不好使麽。
說完葉謹就将剩下的大半瓶塞給了張晨光道:“這些你留着,用完了管我要。”
張晨光緊忙推拒道:“那不行,這太珍貴了,我還是打凝血因子吧。”
葉謹皺眉道:“朋友之間,這點東西算什麽,還是你覺得我們不是朋友?”
這套嗑是跟王文定學的,百試百靈。
張晨光歎了口氣道:“你這話說的,我要是不收,好像我矯情。”
葉謹笑道:“放心收着,咱們是過命的交情,放在以前,是要磕頭拜把子的。”
張晨光擺擺手苦澀的笑道:“可别,我可不想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這是坑你”
葉謹聞言眉頭又皺了起來道:“血友病無法治愈,長此以往不是個事兒,這血上的毛病……嗯……晨光,你跟我學武吧,隻要把功夫練到骨髓裏,重新換血,這病應該就能好了。”
這是他的一個猜測,未必真能治愈,但是他看張晨光精神頹喪,生機不振,再聯想到他昨日奪槍,怕是心裏已有了死志,久而久之,沒病的人也都死得快,他看的不忍心,想給張晨光個念想。
想達到易髓的高深境界,很難,但是未必不行,人的欲望很玄妙,在生死關頭,求生欲往往可以促使人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
張晨光如遭雷擊,怔怔的看着葉謹,顫聲道:“這是……真的麽?”
葉謹平靜的看着張晨光:“功夫我交給你,能不能煉成靠你,世上無難事,做了才知道能不能成,信我,信自己,其它的交給天意,反正不會更壞不是麽。”
張晨光深深的吸了口氣,眼中爆發出一種強烈的光彩:“好,我學!”
【師徒闆塊開啓。】
系統提示音在葉謹的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