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夜先後與黑鋤雷牙和角都戰鬥的時候。
風之國,砂忍村,三代風影居住的地方。
看着毫無防備喝下自己準備的毒茶,輕易就被毒死的三代風影,蠍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在決定要暗殺三代風影後,天知道他内心的壓力有多大,他自信在将來能比三代風影更強,但畢竟他此刻也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年。
“幸好他沒有懷疑,不然的話,我就死定了。”蠍心中想到,論實力,他雖然是砂忍村如今最耀眼的天才傀儡師,但是面對被譽爲曆代最強的三代風影,根本就不可能是對手。
作爲砂忍村的天才傀儡師,蠍早的傀儡術早就已經出神入化,包括制造傀儡的技術,但他察覺到自己陷入瓶頸了,光用機關設計的傀儡,不論再強,還是有着極限。
因此,他開始研究如何将忍者的屍體制造成傀儡,同時保留着他們生前的能力。
而這個研究,最近成功了,既然要做,自然就要做出最優秀的傀儡,所以他将砂忍最強的三代風影視爲了目标,但正常情況下,自己根本毫無勝機。
但是,現在死去的是三代風影,所以是他的勝利。
“将你改造成我的傀儡,并在你的鐵砂加上我制的毒,這樣一來,我的實力大大增強了啊。”
“我馬上就擁有不遜色你的實力,不,應該說将比你更強!”
今天過後,歇悄悄地叛離了砂忍村,反正他本來在砂忍村中,常常一關門研究就很久的人,短時間内還不會有人發現他叛逃。
而在幾天之後,砂忍村終于發現三代風影失蹤,而砂忍村第一時間便是隐藏這個消息,尤其是如今平靜得過分的忍界,有種風雨欲來之感,如果被人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有國家忍不住對他們開戰。
萬一戰争爆發,而失去了最強的三代風影,砂忍都不知道要如何在戰争中取勝了。
殺死角都後,秋夜并沒有任何停留,繼續踏上返回木葉的路。
來自地下世界的殺手,他每年都不知幹掉多少個,總有人會爲了區區懸賞金而想要他的首級,而幹掉的殺手越多,他的懸賞金額就變得越高。
對于秋夜而言,角都不過是比較厲害的殺手罷了,頂多就是有個喜歡自我吹噓和惡心的印象,幹掉這種家夥,他内心毫無波瀾。
在秋夜離去沒多久,地面竄出了一個綠色頭發的白色頭顱。
又是白絕。
因爲秋夜的見聞色,它從來都不敢靠太近觀察秋夜,隻能在戰鬥結束後慢慢收集情報,而看到秋夜留下的那道劈痕,白絕忍不住滴下冷汗。
很快他便回到地底,用蜉蝣之術快速穿梭,回到大本營,斑所在的那個地下密室。
“有什麽事要報告嗎?”見到白絕出現,斑用他那沙啞老邁的聲音問道。
“關于望月秋夜的情報,他剛才經曆了兩場戰鬥,多多少少顯露了些許實力。”
“所以呢?”
“那家夥絕對不是一般的忍者,忍刀七人衆之一在他手上毫無還手之力,而黑市殺手角都,也無法在他身上留下哪怕一道傷口。”白絕說道。“他有着不比寫輪眼差的洞察力、媲美雷影的神速和防禦、超乎尋常的攻擊力、無可以需結印就能熟練使用三種查克拉的性質變化。”
“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見過阿飛的人,從他這麽多年來都在防備我就能知道,他肯定察覺到什麽了。”
“照你的說法,望月秋夜很可能會是個大麻煩,而且論實力,他就算活在我和柱間的年代,都有一席之地了。”
斑緩緩地說道。
“但是,那又如何,對于我來說,他也不過是隻比較大的蝼蟻,現在整個忍界包括五影在内,也不過是數量比較多的蝼蟻!”
“能做我的對手的,隻有柱間一人而已!”
發自内心的自信,斑霸氣地說道。
“可是,現在的你隻是風中殘燭啊,别說望月秋夜了,就算是那個角都說不定都能打赢你。”白絕在心底暗暗腹诽,有自信是好事,但也要看看自己的年齡啊。
“别說望月秋夜了,長門那邊現在如何了?”斑似乎對白絕如此吹噓一個木葉忍者感到不爽,直接問别的事情。
“有另外的白絕在監視,他還是在彌彥建立的曉組織厮混,但是已經顯示出作爲輪回眼宿主的本事,雖然首領是彌彥,但曉裏面每個人都知道,長門才是實力最強的那個。”
“雖然曉組織現在過的很困難,但能夠爲了夢想奮鬥,現在的長門無疑是十分開心,我每天都能看見他的笑容。”
白絕回答道。
“是嗎”斑淡淡地說道,“再過幾年,恐怕他的實力就能完全覺醒,到時候,再将他最重要的東西毀掉吧。”
平靜的話語,說着最殘酷的内容,毀掉一個人最重要的事物,在斑口中好像就在決定今天晚飯要吃什麽似的。
“現在時機還未到,而我也需要繼續保持生命力,馬上就要繼續沉睡了。”斑接着又說道,“黑絕,接下來的兩三年,就由你來繼續主持大局吧。”
話音落下,從般的衣袖中鑽出一個漆黑的影子,落到了白絕身上,将白絕的一半身體染成完全的漆黑。
“這次是我被附身嗎?真讨厭啊。”
白絕見怪不怪,這個是斑以自己意志,加上陰陽遁制造出來的特殊分身,每當斑沉睡時,便會将這個黑絕放出。
“嘿嘿,放心吧斑,接下來就交給我了。”黑絕陰險地笑道。
經過一段時間,秋夜終于回到木葉,第一時間又是來到火影辦公室,對三代火影報告。
拿出兩個卷軸交給三代火影,“情報人員被發現了,我來不及救下他,不過情報我取回來了,還活捉了一個像伏擊我的霧忍。那家夥是忍刀七人衆之一,估計知道的情報不少。”
秋夜意簡言赅地說道。
三代火影接過卷軸,拿着煙鬥抽了一口,就算聽到忍刀七人衆,表情也沒有任何波動。
因爲他知道這種名号,對秋夜來說毫無意義。
畢竟面前的年輕人,已經成長到連自己都看不出深淺了,說不定都已經超越了自己。
有時回憶當初,自己認爲光憑體術成不了大器的想法,就感到一陣可笑。
“那個霧忍我會交給審問部隊,對了秋夜,不知你有沒有興趣,成爲一支下忍小隊的指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