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兩小時,秋夜四人在深夜時分,來到了另外一座小島。
随便找了個地方就地露宿,美美地睡上一覺後,天便亮了,四人也進入島中人群居住處,開始打探消息。
這小島與他們先前登錄的小島,又是一番風俗,不過同樣都是朝氣十足,人來人往大家都顯得很有幹勁。
然後便開始隐秘地打探消息,剛入夜沒多久,四人再次在海岸便集合。
“還是沒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你們呢?”富嶽低聲說道。
秋夜和鷹宮都搖搖頭。
而水門則說道,“我聽到一個消息,好像霧忍村發生什麽事了。”
“詳細說一下。”富嶽道。
“我是從一個打算雇用霧忍忍者的商人大叔說的。”水門道,“戰争時候,他見霧忍沒有參戰,便打算雇用霧忍作爲護衛,冒險去湯之國做生意,但是去到霧忍村時卻發覺不允許進入,不止他一個,很多打算發布任務的人都入地無門,那段時間霧忍村簡直就是完全封鎖了,連任務都顧不上。”
三人聞言,紛紛進入沉思。
“這樣看來,霧忍是因爲某些原因而無法參戰,并不是有什麽陰謀而伺機而動。”富嶽輕輕自語道,然後便吩咐鷹宮,“把這份情報傳回村子,然後我們繼續查探。”
頓了一頓,然後繼續說道,“繼續在外圍的小島嶼估計也打聽不到什麽了,我們直接去水之國的本島,在那裏找霧忍直接問清楚。”
“這會不會有點冒險了?”水門皺眉問道,富嶽的意思是直接襲擊霧忍,然後用寫輪眼拷問情報啊。
“秋夜的感知範圍非常廣闊,小心一點的話不會被發現了,而且雖然水門你得到的情報很有價值,但我們仍然需要驗證真假,這已經是最穩妥和快捷方法。”富嶽嚴肅道,而聽到這話,水門也沒再多言。
四人緊接着便一路向着水之國本島前進,依舊是晚上隐秘前進,白天則在各小島隐藏休息,經過三天時間,四人終于來到了本島上。
他們從某個峭壁垂直攀上,完全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一直前進到有人煙的村落,但也沒有打算要進入,從現在開始就要完全隐藏了,盡量不會與任何人接觸。
四人找了個地方休息,簡單用過幹糧後,富嶽說道,“明天早上開始,我們就全力尋找霧忍忍者,秋夜你的感知能力需要一直打開,任務能否完成,主要就是靠你了。”
“明白了,我保證。”秋夜點頭。
本來秋夜的見聞色就有着某程度的被動能力,一直感知對秋夜來說倒也不是什麽困難,四人打探到霧忍村的大概位置後,便開始在霧忍村外圍潛伏。
他們不打算襲擊小隊形式的忍者,除非忍術少于或隻有兩人才會出擊,本以爲這需要一段時間,誰想到一天不到,符合要求的目标便出現了。
那是一大一小兩個忍者,他們的‘聲音’聽起來應該還不是上忍,根據秋夜的估計,大的那個青年忍者估計也就精英中忍水平,而那個小的少年和秋夜自己年紀差不多,聽起來也是個中忍。
“十三點方向,五百米左右有兩個忍者,實力初步估計是兩個中忍,其中一個可能會有接近特别上忍的水平。”秋夜簡單地描述道,不過對于兩人的實力評估倒是十分謹慎。
富嶽一聽,果斷地下了決定,就是他們了。
“鷹宮留下,我們三個上。”富嶽吩咐一聲,三人便同時從隐藏處竄出,飛快地往目标奔去。
五百米的距離對忍者來說不算什麽,一邊跑富嶽一邊說道,“那個可能有特别上忍的交給我,你們兩個搞定另一個中忍。”
“那個人年齡大概和富嶽隊長你差不多,另一個則是和我相仿。”秋夜回道。
轉瞬間便見到目标,那兩個霧忍也同時發覺到遇襲了,但已經沒時間思考爲什麽會在村子不遠處有敵人,十分冷靜且迅捷地做好了反擊準備。
那個年齡較大的是一個頭發淩亂的藍發忍者,雙目狹長,牙齒如同鋸齒一樣,另一個少年則有着一頭墨綠色長發,同樣有着一口鋸齒牙,他的武器是一柄直刃短忍刀,從他拔刀的姿勢來看,刀術造詣應該不低。
他們已經看見自己的敵人了,三個木葉忍者,忽然見到當中一個黑發少年竄出,對着他們噴出了一片扇形火焰。
兩人馬上往兩側退開,而秋夜他們三人則馬上分别攔住各自對手。
“打算将我們分開嗎?兩個小鬼,被小瞧了啊。”那少年嘴角邪魅一笑,他在霧忍中也算個天賦不凡的忍者,平常也自傲得很,加上見識不多,對于和自己同齡的人,根本不放在眼内。
正當他打算說幾句場面話,震懾一下敵人時,便見到那金發小鬼向自己射出一支奇怪的苦無,他心中一陣不屑,輕易将用短刀将苦無撥開。
但下一刻,那黑發小鬼已經用極快速度出現在他身側,淩厲的一刀不留情地向着自己斬下,他心裏一驚,狼狽地翻滾躲開。
“這家夥也太快了吧,差點就反應不過來!”還在心驚當中,他便聽到了腦後一陣急促的風聲,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感覺腦後一痛,瞬間便昏厥過去。
昏迷過去前,他還在想着,怎麽回事?
戰鬥開始不過三秒時間,便已經結束了,這霧忍少年雖然也不弱,但面對經曆過戰争洗禮的秋夜和水門,實在是太嫩了點,更别說兩人聯手。
另一邊,那青年才剛和富嶽交上手,也沒過幾招,突然一抹刀光亮起,直斬他腰間,險險避開,這是和自己隊友戰鬥的黑發少年,怎麽會在這裏。
這時,那黑發少年手持苦無向自己刺來,這等簡單的攻擊他自然不會放在眼内,但下一刻,另一個金發少年突兀地出現在他眼前,手上虛握住一枚淡藍的查克拉球。
“這個術很危險!”也來不及思考爲什麽那金發小鬼會像鬼魅一樣出現,直接便急劇後退,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絕不能接下這一招,而這時他才有時間看自己的隊友,那黑發少年已經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雷牙,還活着嗎?”
“還活着呢,可以不要大叫嗎,我們希望可以無聲無色地結束戰鬥。”秋夜踏着剃再次閃現到他身旁,黑謙從刁鑽的角度向他斬去,那青年忍者已經無法躲開,隻能以苦無格住。
“好重,這小鬼刀法很犀利。”青年忍者心中一凜,猛然心頭一驚,“還有一個敵人呢?”
秋夜和水門的突然襲擊,讓他竟然短暫地忽略了富嶽的存在,轉頭向富嶽的方向一看,映入眼内的,是一雙猩紅的眼睛。
“寫輪眼?!糟糕!”心裏再次大驚,但他已經無法作出應對,甚至都無法移動,因爲他已經中了幻術。
實在太過郁悶,他一身本事連一半都還沒展示出來,就因爲一時不察而中了寫輪眼的幻術,想到自己和隊友都已經被制住,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絕望。
富嶽慢慢向他走來,輕聲說道,“放心,不會殺你的,而且還會很快便放你走。”
盯住那青年忍者的寫輪眼勾玉一轉,下一刻,那青年的眼神便變得呆滞起來。
“秋夜負責放風,水門把那小鬼搬過來弄醒他,我要開始審問了。”
水門馬上便将那少年搬過來,然後兩個巴掌甩下去,本來就隻是淺昏迷的少年立刻便醒過來了。
才剛睜開眼睛,便見到了一雙猩紅的寫輪眼,還在迷糊當中的他又失去意識了。
“你叫什麽名字?”富嶽問道。
“黑鋤…雷牙。”
“嗯,看來是沒問題。”富嶽自語一聲,然後便開始問起霧忍的情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