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波風水門,愛好是看書,現在沒什麽喜歡的人,夢想是,成爲能被大家認可的火影!”
“我是望月秋夜,喜歡釣魚,沒有考慮過喜歡什麽類型的女人,還沒找到夢想。”
“奈良鹿久,愛好是…下象棋吧,希望以後能娶個溫柔賢淑的女性,夢想是能先比老婆早死。”
在黑山鬼介的威嚴下,自我介紹很是順利地進行着,沒有任何一個學生敢放肆,就連那個一副我是刺頭帶着狗的小男孩,都是規規矩矩的。
當聽到水門的自我介紹時,秋夜倒是稍微詫異了一下,他從來沒聽水門說過想要當火影呢,即使秋夜還未上過忍者學校,也知道那是整個村子的首領。
而忍者村雖然是以村命名,但可是集中了一個大國的最強軍事力量,這個志向可算相當遠大了。
而秋夜另一邊叫奈良鹿久的男孩,則是讓他更是詫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内心比他還老的同齡人呢。
而奈良鹿久在聽完秋夜的自我介紹後,也是微微打量着對方。
“釣魚?聽起來也挺不錯呢,也是個消磨時光的好活動……”
今天是開學,但其實也并沒教導些什麽,在自我介紹過後,黑山鬼介便開始派發上課用的教材,然後簡單講述了所有忍者都必須掌握的基礎,也是最重要的基礎。
查克拉。
一種神奇的能量,忍者不管忍術、體術還是幻術,都必須依靠這種能量,可以說,沒有查克拉的人,是絕對無法成爲忍者,而擁有查克拉的,即使你是貓是狗,都有可能擁有忍者的戰力,甚至更強。
秋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最渴望知道的奇異能量,居然會在第一天便講解,可惜如何提煉查克拉要到明天才會開始教授。
剛來到中午,黑山鬼介便宣布下課了,今天并不是修煉的日子,回家吃完飯後,秋夜便又來到了溪邊垂釣。
放好了魚竿,秋夜就這樣坐在岸邊發呆,但其實精神已經去了白書的空間。
“今天聽完查克拉的事,你怎麽看?”
白書唰啦啦地翻開,在某頁停下,文字浮現。
‘有點類似我以前世界的魔力,但和你以前的世界則完全不同,這是一種近乎萬能的能量,很神奇。’
“就是啊,居然連體術也需要查克拉,這世界的人對查克拉是不是太依賴了點啊。”秋夜有點無奈地說道。
‘就如同你以前那個世界的體術高手都會用霸氣一樣,爲何要用依賴這個詞呢?’
“我的錯,我隻是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而已。”秋夜歎了口氣。
‘今後你要改變觀念了,查克拉的運用靈活多變,未來的戰鬥可不能像你以前那樣隻會體術跟劍術,說不定你以後的風格,會比你以前遇過的惡魔果實能力者更詭異莫測呢。’
看到這番話,秋夜顯得更加失落。
“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喜歡惡魔果實這玩意,不然我早就吃下了,男人就是要硬碰硬啊。”
‘你被澤法影響太深了,他也沒有否認惡魔果實,隻是認爲即使是能力者也要有足夠強悍的體魄而已。’
“不止是這樣,我上輩子已經用這種風格戰鬥了十多年,那種意識已經根深蒂固。”
‘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了,我們對查克拉的理解還隻是理論上的淺薄見識,等你真正提煉出查克拉時再慢慢煩惱吧。’
這時,有魚兒咬餌了,秋夜心不在焉地将魚提起放進泡在水中的魚簍,挂上新的魚餌,揮出魚竿,再次陷入了那種看似發呆的狀态。
“不知何時我才能重新學會六式呢,忍者學校最遲十二歲就會畢業,我印象中好像還沒有在這個年紀就學會吧,就算是那個天才羅布路奇也是十三歲才學會了幾式。”
不知爲何,秋夜的确是打從心底抗拒自己擁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上輩子他也曾得到過惡魔果實,但都沒有自己吃下,不是送人就是上繳了。
這時,白書唰啦啦地翻頁,但翻了沒幾頁又停了下來,接着唰啦啦地合上了。
看上去就是有什麽話想說,然後又忍住不說,欲言又止就是這個意思。
但秋夜沒有注意到這異常,因爲他的意識已經離開白書空間,來到了外界。
今天坐在他旁邊的奈良鹿久,被秋夜評論内心比他還老的那個孩子,提着魚竿出現了。看見秋夜的時候,他看上去有點驚訝,然後又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呃,這麽巧,望月同學。”
“你好,你也喜歡釣魚嗎?”秋夜回了一聲,問道。
“其實也不是,不過今天聽到你說釣魚,覺得好像挺不錯的,便來試一試。”奈良鹿久有點不好意思,“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沒有打擾你吧?”
“我也沒有要獨占這裏的意思,不介意便一起吧。”
鹿久點點頭,然後開始有點笨拙地挂魚餌,綁魚竿,瞎忙了一會兒後,才将魚鈎下水。
之後,便陷入了一陣尴尬的沉默之中。
面對今天才認識的人,秋夜無法像對着水門一樣怼他,但這種尴尬的狀況,也是挺難受的。
不過覺得尴尬的人好像隻有他而已,秋夜用餘光打量着鹿久,後者好像已經開始在發呆,不是裝的那種,而是真的在發呆,秋夜看見他那木頭做的浮标正一動一動,但鹿久就是沒反應。
“呃……那個,好像有魚上鈎了。”秋夜最看不得釣魚時被魚跑掉了,忍不住開口提醒。
“嗯!哦,哦!”鹿久一個激靈,好像有點被吓到的樣子,手抓着魚竿就直接提起,在秋夜看來,實在沒有技巧。
這自然什麽收獲都沒有。
不過他還是跟秋夜道謝了。
“看這力量和速度,這小子練過的吧。”秋夜記起來了,當初入學考試時,這個菠蘿頭在跑步時也是名列前茅的那一批人。
“奈良同學,這樣叫你沒問題吧。”
“可以啊,有什麽事嗎,望月同學。”
“有點事想問一問,奈良同學家裏人是當忍者的嗎?”秋夜直接将自己的疑問問出來了。
“哦,是啊,我整個家族的人都是忍者,奈良家在木葉裏面也算挺有名的。”
秋夜點點頭。
之後又是一陣沉默。
沒多久,鹿久又有魚上鈎了,這次有了經驗,順利地将魚提出水面。
鹿久有點艱難地将魚從魚鈎拆下,然後四周看了看,又将魚放回水裏去了。
秋夜看得挑了挑眉,忍不住又問道“怎麽放回去了,難道你是純粹想要享受釣魚的過程嗎?”
“不是,不過我忘了帶裝魚的東西。”鹿久指了指秋夜腳邊的魚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