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并沒有任何隐蔽的意思,大搖大擺的直奔咒禁道大本營。
忌野靜流和父親一起嚴陣以待,一甘人等都已經調動起來,可以說,現在這棟大樓就是一座堅實的堡壘,尋常除魔師根本不可能抓住空子闖進來。
防禦類術式,陣法,各種馴養的靈獸等等全部嚴陣以待。
可以說,就算是現在超自然對策室全員到齊,也不會在他們手上讨得了好。
然而,就是這樣穩如鐵桶的陣勢,忌野靜流的心中卻沒有的升起了一陣不妙的情緒。
一切都來源于主教離開是說的那句話。
“難道你不想再看看想要再見一面的人嗎?”
自己想見的人······難道是······
突然想起了那個很久沒有見到的身影,那個十分照顧自己,卻在某一天突然消失的身影。
“靜流,來了。”
父親的話将靜流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靜流稍稍調整了一下狀态,手也已經放在了刀柄上,胸口上,殺生石的力量在湧動。
眼前之人明顯來者不善,靜流雖然失去了靈獸,但憑借殺生石和她本身的力量,依舊在衆多除魔師中屬于上遊。
靜流相信,面對整個咒禁道的力量,就算是那位可以力壓不滅男的牙狼,也不會有任何機會。
直升機越來越近,仿佛并沒有察覺對方已經嚴陣以待這個事實。
靜流等待着,下一刻,這架直升機就會在咒禁道的攻擊下化爲碎片,飛機上僥幸殘存下來的人也會被俘虜,成爲咒禁道收集信息的突破口。
然而,意外發生了。
砰——砰——砰——!
周圍傳來了幾聲槍響,緊接着,無數血花在靜流的身邊綻放。
靜流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圍混亂的一幕。
突如其來的攻擊在咒禁道的成員中展開,攻擊之人她也認得,是咒禁道的幾名核心成員,此刻,他們手持各式槍械,毫無預兆的對準旁邊上一刻還是戰友的人。
沒有任何防備的咒禁道成員? 就像是觸電一般顫抖着身體? 重重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大樓的天台。
“爲什麽?!”
根本沒有時間反應? 這就是精心策劃的行動? 幾秒鍾的時間,天台上的咒禁道完全沒有了反擊的力量。靜流隻是呆呆的望着這一切? 一時間,天地間仿佛沉靜下來? 隻剩下漸漸稀疏的槍聲和肉體倒地的聲音。
“小心!”
靜流的父親将她護在身後? 即使遭遇突發事件他的反應也很快,迅速殺出一條生路将靜流保護起來。
“父親大人!”
面對靜流有些驚慌的呼喊,他沒有多說什麽,擡手幾招幹脆利落的将身前的幾名叛徒擊斃? 打通了前往天台邊的通道? 随即,他一把抓住靜流的肩膀,拉着她沖出包圍。
然而,從上而來的一發子彈精準的擊中了他的手腕。
噗呲——!
子彈強大的動能直接将他的手腕連根打斷,堅韌如他也忍不住發出痛呼? 但是,在痛呼還未出口之際? 接連十幾發子彈将他的身體打成了篩子。
“父親大人——!”
臉上沾染着溫熱的鮮血,其中還夾雜着點點内髒碎片。
今天的這一切? 對忌野靜流來說太過夢幻,也太過殘忍。
“背叛是組織的常理? 部下總會追求強者? 我不是也這麽教過你嗎?靜流。”
就在這時?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上空傳來,毫發無損的直升機上丢下幾條纜繩,五六道身影順勢滑落到地面。
靜流擡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刹那姐姐?”
身穿皮衣,身材姣好的女性,面容與靜流頗爲相似,不過,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的氣質大爲不同。
“好久不見,靜流,聽說你最近過的很狼狽啊,連黑四驽都被殺死了。”
“爲什麽?”
“弱肉強食,這不是很正常的法則嗎?今晚開始,就由我繼承咒禁道的當主,九尾的計劃也将由我來繼續實行。”
名爲刹那的女子推了推眼睛,銳利的眼神中透露着理所當然的意思,就像是睥睨天下的女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不聽話的幹部都已經被我解決了,想要活命的話,就向我展示你的忠誠吧,靜流。”
“你是說要殺死身爲你妹妹的我嗎?”
靜流站了起來,強忍着内心的不适感,直面刹那,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
“我們好不容易才沖鋒的,從姐姐你失蹤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等你回來·····”
“我不是回來了嗎?還得到了能殺死咒禁道當主的力量·····”
也就在這時,靜流才看清楚,刹那的胸口也閃耀着一顆殺生石。
“殺生石?原來如此,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他嗎?所以即使成了當主,你也要殺死父親的大人對嗎?”
現如今,大部分殺生石都集中在主教和三途河手中,而主教的表現,也和刹那明顯脫不了幹系,靜流才有了這樣的猜測。
可是,這一切在下一秒就被靜流推翻了。
“什麽嘛,這可是我自己決定的,因爲,我已經快要被所謂的‘父親’殺死了。”
“什·····”
“也許是忌憚我的才能吧,這對把持權力小心眼的老人來說也是常有的事情,反正對于那個老頭子來說,我們都隻是他的棋子,他才不會把當主的位置傳給任何人。”
“你說謊——”
砰——!
話還沒說完,一發子彈精準的命中了靜流的腹部,劇烈的疼痛讓靜流不由得半蹲下身體。
“相不相信無所謂,坦率地說,靜流,現在的你已經沒有參與這場遊戲的資格了。”
刹那上前,靜流還打算反擊,可被刹那輕松擋下,槍和匕首也被奪走。
“沒有黑四驽的你,注定隻能成爲任人宰割的肉豬。”
咔——!
剛剛從雷爾夫那裏得到的殺生石再度被奪走。
就在刹那将殺生石收起,打算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她忽然發現,不知何時,靜流的父親已經站了起來。那一頭長的誇張的頭發,此刻朝着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槍管,對準了她。
ps:最近真是昏了頭了,夜班白班切換,加上畢業論文,讓我焦頭爛額,間接的影響到這本書,許多細節方面也搞錯了,我之後盡量圓回來吧,話說我是不是貪心不足,竟然開始寫下一本的大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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