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這裏見到門矢士是意外之喜,也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畢竟,按照他那總是和主角團撞上的屬性,不和萊恩他們組隊才是奇怪的。
但赫爾曼似乎對于這一點很在意,說到底,做爲瓦利安提的騎士竟然和這位來自東方的神秘騎士認識,也太過于不尋常了,加上雷爾夫手上有着紮魯巴這件事情,有所在意也是正常的,不過,雷爾夫卻以在修行時期認識的夥伴這一理由圓了過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确實不錯。
赫爾曼聽到後,也沒有過多的追究,而是第一時間打開了魔戒騎士通道。
這是專屬于魔戒騎士的便利,可以借助魔導輪的力量直接在任何無機物上打開門直接進入番犬所之中。
“我要去番犬所一趟,雷爾夫,神牙,你們也一起來吧,做爲遊曆騎士的你們,來到瓦利安提的境内總要和神官見一面的。”
赫爾曼對着二人打着招呼,面對這奇特的騎士組合,他想要讓番犬所内的神官進行辨認一下,或許能收獲什麽有用的消息。
雷爾夫聽了這話,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拒絕,在瓦利安提的那場獵巫運動中,之所以犧牲那麽大,一方面是對手是普通人的原因,另一方面番犬所下達的命令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思來想去,他要對曼多薩出手,其身份,遲早會被番犬所知曉,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
“也好,我也很久沒去過了。”
“我也是,說起來我還沒去過那裏呢。”
門矢士略顯興奮的說道。
“既然這樣,就這麽定了,喂,萊恩,馬匹就幫忙看着了。”
赫爾曼對着萊恩招呼道,回應他的隻是冷漠的擺手而已。
就這樣,三人進入了大門,穿過長長的通道,進入了被煙霧環繞的番犬所之中,和鋼牙時期的西番犬所不同,這裏的番犬所的整體色調雖然依舊偏安,但确實宛如玫瑰般的暗紫紅色,在缭繞的煙霧中,多了一份神秘的氣息。
番犬所的中央,是一張巨大的玫瑰色床鋪,旁邊還有着專門盛放水果的架子。
床鋪上,一個身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擡起了頭。
“這個氣味,是絕影騎士祖狼嗎?好久不見,而且似乎還帶了兩個陌生的人過來。”
女子的身材稱得上較小,白色的頭發和白色的皮膚都讓她看起來并非常人。
這也是難怪,她并非普通人,而是神官。
就像是當初番犬所内的三神官一樣。
“不愧是番犬所的看門狗大人,鼻子就是靈,而且,還是那麽會裝年輕。”
赫爾曼沒有絲毫尊重的意思,直接說出了嘲諷的話,看得出來,他對于眼前這個人沒有任何好感。
“不喜歡的話,要不要用本性來談啊?”
神官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聽了這話,赫爾曼一擺手。
“不,不用多費心了。”
“嘛,算了,你就在這裏呆着吧,我也好久沒和人聊天了,剛好,你這次帶來的兩個人十分不一般呢”
神官的目光掃過赫爾曼是身後的雷爾夫和門矢士,出聲說道。
“對,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流浪騎士雷爾夫和神牙,日後我會和他們相處一段時間,所以我就把他們帶了過來。”
赫爾曼對着神官介紹道,接着,他對着雷爾夫二人介紹。
“她是神官加爾姆,别看她這樣可是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了,别被她的模樣欺騙了。”
“我騙不騙你們先另說,但是祖狼,你帶來的這兩個人可真夠奇怪的,其中一個也就罷了,那個家夥,完全沒有魔導力的感覺,你确定他是騎士嗎?”
加爾姆直接一指門矢士,平淡的說道。
話音一出,赫爾曼的面色稍稍一變,魔導力是魔戒法師和騎士所修行的一種力量,也可以說是二者修行體系的基礎,無論是法師的法術還是铠甲的着裝都需要這種力量,但是現在加爾姆卻說他并沒有魔導力,這個問題就大了。
然而,門矢士的面色倒是不變,反而饒有興趣的看着加爾姆。
“唉~不愧是神官大人呢,我确實不是所謂的魔戒騎士,當然偶爾客串一下也是可以的。”
“你的膽子很大嘛。”
“不,畢竟我也沒說謊,我确實是騎士,隻不過是一個路過的假面騎士而已,請多多指教,神官大人。”
門矢士慢慢的走到了加爾姆的跟前,貌似十分認真的施了一禮。
但加爾姆卻笑了。
“有趣,你竟然敢靠的我這麽近,看起來你真是個有趣的家夥呢。”
“有趣不有趣我不知道,做爲一個旅者,我隻是想要認真觀看我經曆的一切而已,多謝款待。”
說着,門矢士直接伸手從加爾姆旁邊的水果盤裏拿了一串葡萄,放在嘴裏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退了下去。
加爾姆從始至終都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是以一種好奇的目光看着門矢士。
但随即,她看向了雷爾夫。
“那麽,該你了,奇怪的家夥,看你的打扮,是黃金騎士吧?”
“嗯,你沒有說錯。”
雷爾夫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
看到雷爾夫承認這一點,饒是有了心裏準備赫爾曼也吓了一跳。
“喂喂喂,這也太奇怪了吧。”
“沒什麽奇怪的,祖狼,我能感受得到,紮魯巴和牙狼劍都是貨真價實的,但怪就怪在這裏,紮魯巴你現在應該還沒修好才對,而且,做爲黃金騎士,你這家夥身上的黑暗有點過重了吧。”
聽了這話,旁邊的赫爾曼雙眼微微一凝。
雷爾夫并沒有在意赫爾曼的反應,反而看向了加爾姆。
“這也是沒辦法,不是誰在經曆過徹底的背叛之後,都能毫不動搖的堅守自己的職責,而且,說起來,那場獵巫運動之所以犧牲那麽大,你們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有趣,明明隻是個二十多歲的騎士,卻經曆過十七年前的事情嗎?當初那道指令書是假的,你們沒有認出來而已。”
“但怎麽看都是真的,而且,我們從上邊收到的命令,也确實和指令書一緻。”
“是曼多薩啊,你也該知道吧,那家夥原本就是元老院的魔戒法師,阻斷所有番犬所之間的傳信很正常,下次記得注意點。”
加爾姆擺了擺手,似乎不想談論這件事情。
“你還希望有下次嗎?”
雷爾夫聽了這話,面露嘲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