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殼惡魔呂,最近這段時間外道衆動亂的核心人物,身爲外道衆的他卻與總大将血祭恸哭起了沖突,現在看來,今天這一幕顯然也是他的手段。
“哦,勞煩您還記得我啊,真是不勝榮——”
聽了這話,惡魔呂回頭看了一眼流之介,但還沒等他說完,雷爾夫铠甲之上的赤紅色紋路,在這一瞬間亮了起來。
“吼——!”
厚重而又熾熱的魔力潮汐瞬間爆發,化作最爲緻命的攻擊,将360度無死角的囊括進去。
猝不及防之下,惡魔呂直接被這力量轟飛出去,躺在地上,原本就重傷的餓鬼,也被這力量硬生生砸到了牆上,又去了半條命。
就連不遠處的流之介五人都被波及到。
“流之介,這家夥交給我,它就交給你了。”
雷爾夫留下這麽一句話,乘勝追擊,朝着惡魔呂追了過去,他并不打算放過惡魔呂,雖然不知道惡魔呂到底在打什麽主意,但解決了他就全都好了。
聽了他的話,流之介他們稍稍有些猶豫,但還是将目光放在了餓鬼身上。
“盡快解決他,然後去幫助雷吧。”
流之介這麽決定着,直接推動密碟,手中的真劍丸瞬間化爲他的專屬兵器——水流弓。
剩餘的幾人也沒有遲疑,同樣紛紛推動密碟。
一樣樣專屬兵器浮現在手上。
木字槍。
天堂扇。
土之回力镖。
魚之丸!
格式不同的兵器同時對準了在地上掙紮的餓鬼,霎時間,箭矢、長槍、飓風,回旋镖、刀光,五種不同的攻擊一齊發出。
水、木、風、土、光!
五種文字之力凝聚在一起,幻化成金色的志葉家家徽,瞬間沖到餓鬼不斷扭動的身體上。
“侍千兆閃光!”x5
伴随着一聲驚天的爆炸,餓鬼的身軀化爲灰燼。
另一旁,雷爾夫和惡魔呂的戰鬥也陷入了白熱化階段。
猝不及防之下,惡魔呂吃了小虧,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戰鬥,畢竟,單論實力他是可以輕松單挑真劍者全隊的狠角色。
“百聞不如一見,我原本以爲,能夠對我等外道衆帶來威脅的人類,隻有志葉家的那幫人,沒想到還有您這種武力出衆之人,現在看來,我确實有些井底之蛙了。”
利爪與魂鋼劍不斷的碰撞,速度之快在常人眼裏隻剩下一道道殘影,惡魔呂卻依舊遊刃有餘。
“你說的沒錯,外道衆這種東西,對于人類而言,還真不算什麽。”
雷爾夫嗤笑一聲,如此說道。
也确實如此,戰隊的戰鬥力天花闆高的不可思議,别說後期宇宙戰隊和動物戰隊的大場面,單單昭和時期那幾個和宇宙相關聯的戰隊都差不多滅星級别的存在,相比起來,三途川這種東西隻能算是了了。
更不用說,隔壁騎士時不時還會來這裏串門,還有金屬英雄系列就更不用提了,總之地球絕對沒事。
“但我很好奇,并非侍的您爲什麽要淌這趟渾水呢?要知道,我和恸哭不一樣,對于人類而言并沒有興趣。”
牙狼劍劈來,惡魔呂的身體化爲一團羽毛,四散開來,在離雷爾夫不遠處再度凝結。
凝結的瞬間,手上的利爪猛然伸長,刺向雷爾夫的脖子。
砰——!
魂鋼擋在身前,牢牢的擋下這一擊。
随即雷爾夫伸手抓住爪子,舉起牙狼劍猛然斬下。
噗呲——!
四根利爪齊齊斷掉,惡魔呂忍不住後退幾步,發出了一聲痛呼。
“嗚啊,好危險好危險。”
“對人類沒興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不好意思,我可不會對敵人解釋,不過看起來,餓鬼還是被打敗了啊。”
惡魔呂看了看遠方,巨大化的餓鬼已經和真劍王戰鬥了起來,不過很明顯,餓鬼處于下風。
無奈的拍了拍頭,惡魔呂好像很苦惱一樣。
“真是沒辦法呢,算了,雖然不盡完美,但饑餓的哀嚎已經有了,我就不打攪了,拜拜~”
嗖——!
就在這時,兩條鏈刃已經朝着這邊撲來,很顯然,雷爾夫沒有要放他走的打算。
惡魔呂原本隻當是普通的攻擊,但當一條鎖鏈臨近時,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這是——”
身形急速運動,閃身躲開了鎖鏈的攻擊範圍。
但雷爾夫卻如影随至,鏈刃不斷的延伸,想要将其束縛住。
“真是令人驚訝,明明不是文字之力,但我總感覺有些不妙呢~”
惡魔呂的語氣透露着好奇和驚訝。
他感受到了,鏈刃上帶着不同尋常的氣息,如果被這東西纏上的話,後果恐怕就不是單純的束縛那麽簡單了。
說來也巧,雷爾夫的鏈刃融合了恩奇都身體的一部分,也就是帶有了對神屬性的力量。
而偏偏在這個島國,神明和妖怪的界限是很模糊的,畢竟,島國可是有着八百萬神明的傳說,獨特的“神栖身于世間萬物”的思想,以萬事萬物皆神明爲基礎衍生而來的宏大的神明(妖怪)群體。
做爲外道衆的惡魔呂也屬于妖怪的存在,存在于人類的神話傳說之中,相應的也擁有了神性。
天之鎖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具有一定的克制功能。
可是,雷爾夫卻沒有心情和他們解釋。
“你的話還真多。”
“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啊,不過與其将精力放在我身上,不如放在恸哭身上如何,要知道,那家夥才是真的想要毀滅全人類的存在啊。”
“先解決了你,再去解決他。”
“是嗎,隻怕那時候就來不及了,畢竟,恸哭這麽多年來,可是研究出了對付封印文字的方法呢。”
忽然之間,惡魔呂暴出了這麽一件事情。
這讓雷爾夫爲之一驚,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慢。
惡魔呂見雷爾夫沒有受到影響,當下招式爲之一變,不知從哪裏翻出了一個小小的蹴鞠,借助着慣性朝着雷爾夫甩了過去。
噗呲——!
牙狼劍呼嘯,蹴鞠被劈成了兩半,但惡魔呂卻也趁着這個時間段,朝着一旁飛去。
“還好危險好危險,看起來我得多注意您一下呢。”
站在一塊岩石上,惡魔呂拍了拍胸口,似乎驚魂未定的樣子,但那輕佻的語氣和誇張的動作,都讓人忍不住火大。
“你說恸哭能抵抗封印文字,到底是怎麽回事?”
“嘛嘛,其實也沒什麽,純粹的外道衆确實沒辦法抵抗,但外道衆中,也不都是出生于三途川的。”
似乎是無意的說道,惡魔呂輕輕捋了捋頭發,消失在雷爾夫面前。
“還有,我記住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