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才岡跪謝,吳行風右手拍出,靈光一閃,已經将周天搬動功法裏的玄天三重注入到他的腦子裏。
才岡忐忑拜謝。“小人一定盡力而爲。”
吳行風說道:“黎三陽四人,加上豹女金嬗,數日後便能回返,他們的氣息已經在三千裏外。不久之後,炎都大貴人會再送七十二人,由你訓練教導。”
言罷,看向阿喜。“随我一同去看吳情四女。”
阿喜起身,跟在吳行風身後,前往後山小築。
在此之前,吳行風曾經設想過吳情四女的情況,當他看到吳情四女的模樣後,心頭一陣揪痛。
爲了救他,吳情四女不顧自己安危,施展逆天法術,偷天換日,導緻壽元被抽空,若不是他及時以破虛還魂之法趕到,并以本命元氣封住四女眉心三魂,四女早已斃命。
盡管如此,四女的樣貌依然震懾到吳行風。
當日,沒有時間細看,此刻看後,心神顫抖,暗生悲鳴。
阿喜上前,扶正四女,四女仙子般的容顔已是面目全非,隻有白面枯骨,要不是額頂有一抺封魂印記,她們早已死去多時。
吳行風雙臂齊伸,施展蒼生訣,爲吳情四女再生肌膚,片刻後,容顔再現,比之施法前還要美上半分。
心神再動,解開封魂印記,吳情四女悠悠轉醒。
這一切皆發生在半個時辰内,阿喜佩服不已,她雖然體内有股用不完的神力,卻無法與吳行風相提并論。
須龍獸有感,從後山跑來。
吳情四女已經睜開雙眼,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着眼前事物,她們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還能活着見到吳行風。
“大師姐,我們既然沒死。”吳切歡呼。
“是大人救了我們。”吳意反應過來,看向吳行風,吳行風看的卻是她們的大師姐吳情。
吳情第一次如此深情的望着吳行風,她的眼睛沒有挪開半寸,就這麽直直的望着,仿佛一眨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會消失一般。
阿喜悄悄退出屋門,立于不遠處守護着這片淨土。
“大人,是你救了我們,我們姐妹無以爲報,你要了我們姐妹,可好!”吳情是個高傲的女人,從不低頭,但在吳行風面前,就像個花癡般的少女,她的心裏隻有吳行風。
吳行風本以爲吳情會說些别的,沒想到她會突然這般直接,沒有絲毫水份。說的是如此的動情,吳行風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拒絕,吳情死而複生,一定會給在心裏留下陰影。
但如果收了吳情四女,他豈不是成了濫情的種馬,他不想被人诟病。
吳情盯着吳行風,吳真,吳意,吳切,同樣盯着吳行風。
吳行風依然沒有回答,突然,吳切抽出長劍,對着自己的脖子。“大人要是不要我們姐妹,我便死在大人面前。”
吳切帶頭,剩下的吳意,吳真,也決然拔出自己的配劍,對準了自己的脖子,雪白的脖頸上已經被壓出血來,隻要輕輕再用一點力氣,吳切就真的完了。
吳情再度開口。“大人,我知道你有難處,也知道你不是濫情之人,但我姐妹承蒙大人之恩,無以回報,早已将自己托付給了大人,在我們姐妹四人心中,大人就是我們的一切,這世上沒有什麽是比大人更重要的了。大人若是不要我們,我們真的不想活了。”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荒唐的事,吳行風心裏一萬個願意,可他卻怎麽也開不了這個口。他是男人,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妻妾成群,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哪個男人不喜歡仙女美婦。
但他不能,他早晚要離開這裏,前往天界,天界才是他人生的歸屬,還有很多謎團等着他去解開,甚至有可能前往一千多年後的夏朝,去完成他師父的遺願。
可如果不答應四女,她們真有可能把自己了結了,如果四女死了,他就少了一個強大的幫手,吳情四女所掌握的法術,整個八荒都找不出第二個人會。
“先把劍放下,容我想一想。”吳行風半響之後,說道。
吳真很少說話,此刻卻是含淚開口。“大人,我們并不想逼你,但我們四姐妹心中真的隻有大人,如果不能得到大人的心,我們四姐妹将是行屍走肉,活着也是大人的累贅,不如死了算了。”
言罷,手上猛然用力,插向自己的脖子。
吳行風在一瞬間就做出了反應,右臂猛然揮出,連同吳真一道抛飛出去。
其他人見吳真如此,也紛紛舉劍割向自己的眉心。她們比吳切還要狠辣,眉心一破,吳行風就算掌握蒼生訣也救活不了。
吳行風豈能讓四個如花似玉的天仙美人死在他的眼前,當即身影閃動,奪下她們的配劍。重重的摔在地方。
随後,仰天歎息。“也罷,但我必須說明。”
吳情四女一聽吳行風同意,瞬間就圍了上去,吳真摟住吳行風脖子,吳意摟住吳行風腰胯,吳切從後背抱住吳行風,吳情瘋也似的直接含着淚水,吻上了吳行風的唇。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吳行風有些喘不過氣來。
屋外的阿喜依然面無表情,替吳行風守護着整個天機營的安危。
在阿喜心中,吳行風如此強大的男人,别說是四個女,就是四百個女人,都不嫌多。男人強大,就該有些女人,女人喜歡強者,而強者又是那麽的稀缺,不可能爲每個女人分配一個。
那些滿嘴虛僞,即想要刺激,又怕遭人罵的男人,根本不配女人喜歡,尤其是像吳情四女這種天仙般美豔的女人。
吳行風不知道阿喜心中的覺悟盡是如此之大,如果他知道,一定會欣慰的睡不着覺。
大丈夫一世爲人,不要委屈自己,但不能濫情無度。若是兩情相悅,何不成其美事,也算天賜良緣。
扭捏作态,該上不上,推推掩掩,各種道德約束,捆綁自己,诽謗他人,不是神佛育人的本心。
吳情很投入,吳真,吳意,吳切三女沒有與她的大師姐争奪,在她們心中,她們的幸福全是大師姐主動争取而來,如果不是她們大師姐不知廉恥,厚着臉皮,主動開口,她們焉能有如今的幸福。
吳行風舌頭酸麻,本想抽回,奈何,又怕傷了吳情的心,人家天仙般容顔倒貼給你,你有何理由矯情作态。
想到此處,便給于回應,這一回應麻煩大了。
吳情開始解吳行風的上衣,可能是太過投入,把吳真她們幾個給忘了。
吳真,吳意,吳切三女見她們大師姐要将吳行風就地正法,也是面面相觊,臉上不知覺的火紅一片。
還是吳切冷靜,偷偷拉動吳真,吳意二女的裙擺,朝屋外撇了撇嘴。
吳真,吳意也知道這麽下去多少會有尴尬,便松開吳行風退向屋外,出門之後,還不往将門關上。
沒一會,屋内就傳來跌宕起伏的“打鬥”聲。也不知是誰更厲害,總之,吳情的聲音更要大上一些。
三女面紅耳赤,站在門口,不時回頭通過門縫張望。倒是阿喜依然保持着淡定神情,若無其事。
屋内聲響持續了半個多時辰,依然不見消停,又過了片刻,這才風平浪靜。
阿喜在此時,消失身影,當她再次出現時,手上已經端了一碗清湯,在屋外等了一會,這才推門進去,将清湯遞到吳行風手上。
随後,頭也不回,出了門去。
在此過程中,就當什麽也沒看到。
由于吳情初赴巫山,吳行風便留下陪她,吳真三女去了别處屋中過夜。
次日,吳行風一覺睡到辰時。
醒後,發現吳情不在,正當他想要起床時,吳情已經爲他端來了吃食,盡管吳情走路時力求保持原樣,但仍然顯的很不自然。
回憶昨夜一幕,吳行風止不住歎息,莫名其妙又多了個女人,在無形之中,他的壓力又大了一圈。
“大人,你醒啦!”吳情叫的很甜,仍然稱吳行風爲大人。
吳行風微笑,“應該改個稱呼。”
“奴婢,隻想伺候大人,不敢奢望名份。”吳情上前替吳行風穿衣,吳行風擺了擺手,他自己來。
“委屈你了。”吳情堅持,吳行風也不強求,他不打算把吳情的事告訴神玄二女,更不打算告訴白氿真。
在他的這些女人當中,最最愧對的莫過于白氿真,與她相識三四年,睡過無數次,居然還沒破了她身子。
“大人無需如此,我姐妹四人能得到大人寵幸,是萬世修來的福氣,不敢奢求那虛名。隻要大人不嫌棄我們,我們永遠是大人的人。”
吳情的話,說的句句深情,吳行風聽了也爲之感動,多麽好的女子。
用了早食,叫來吳真三女,四女同坐一桌,吳行風微笑開口。“既然木已成舟,以後便無須客套。”
四女靜等吳行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