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白蓮

未等吳行風說完,白氿真便插嘴打亂了他的思緒。“你與我說說五千年後,是怎樣的世界?”

白氿真雖對玄黃宇宙有一定感悟,但依然被吳行風所提及的後世理論給攪糊塗了,如果繼續聽下去,别說記住之前的八幹四維概念,就是十二地支的基礎概念她也會混淆。

吳行風微微搖頭,歎息道:“師父并未讓我過多的與五千年後的世界産生交集,但我讀了許多關于那時候的書籍,很多都是在後人理論的基礎上書寫完善的著作。

那個世界有一種東西叫汽車,隻要加了燃油便能奔跑,速度很快。

還有一種東西叫手機,二個人相隔千萬裏隻要按個按鈕,便可實現溝通。那個世界的百姓,不愁吃喝,不會發生野獸吃人的事,即使有也是極少極少。”

“在那個世界,你還有親人嗎?”

“親人?除了尚未謀面的師姐和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紅尾小魚,沒有親人。”

吳行風有些傷感,他本來的計劃是要根據銅片上記載的線索找到昆侖山埋藏的天外玄鐵,然後設法修複,再找到女魃尋問當日她與何人交手,還有那柄血色長劍的主人,那個救了自己三次的女人。

不知不覺已經下半夜,二人交談皆是推心置腹,吳行風對白氿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白氿真對吳行風的人格魅力越加欽佩。

“我看你并非打算住在海島。”白氿真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是何時看出我不想去海島居住的?”吳行風反問。

“那日你問我離陸地最近的島嶼有多遠,我便知道你另有打算。”白氿真如實說道。

吳行風微微點頭,他确實想過住在海島上修身養性,提升自己的靈氣修爲。

但如今天下局勢瞬息萬變,神玄二女所在的連山部落并非堅不可摧,雖然有巫山神與瑤池仙姑二位大神坐鎮,但共工氏與魁隗氏要是真想動他們,僅是二尊大神是很難抵擋共工氏與魁隗氏的狂轟亂炸。

吳行風決定培養出一股勢力,暗中幫助神玄二女,直到自己修爲大進,擁有與太玄巫師一戰的可能,他才會出現在神玄二女面前。

這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也是他龐大藍圖的一個起點。

“不久後,天下必将大亂,鎮守八宮三山的神獸至少有二宮已經失守。”吳行風将手中樹幹丢進火裏,毫無征兆的冒了一句。

白氿真沒有接吳行風的話,她已經睡着了。

吳行風仰頭望向深黑的星空,到底哪裏才是他的歸屬,自稱左某的黑面鬼王是如何知道自己是還法棋子?又是如何感應到他的存在?

次日,卯時三刻。

衆人收拾行李繼續上路。

老烏龜給的藥丸吳行風早就服下,過了這麽多天,經絡不僅沒有恢複迹象,反而向心脈轉移。這是個可怕信号,吳行風深感焦慮。

這一次,白氿真沒聽吳行風的,使用了一念千裏分三次攜帶衆人前往巫山,這是當初玄女部落的所在地,也是吳行風要求前往的地方。

一念千裏消耗靈氣巨大,即使像白氿真這般修爲的半神級别也無法承受攜帶活人進行頻繁轉移。三次來回,直接耗去六層靈氣。

吳行風站在小河旁,若有所思,爲何老烏龜給他的藥丸出現了偏差,是老烏龜有意爲之,還是藥丸本身就無甚用處?

“大人,何事這般煩惱?”白蓮從身後走來,手中托着一個木盤,木盤上放了幾種不知名的水果。

“哪來的果子?”這時候天寒氣冷,别說果子,就是開花的果樹都找不到。吳行風自木盤上抓了幾個幹棗,放嘴裏嚼起來。

“白姑娘帶回來的,還有王宮裏的酒水。”白蓮臉上挂着微笑。

吳行風臉色大喜。“走,看看去。”一聽有王宮裏的酒水,煩惱鎖事一掃而空。

考慮到隐蔽,衆人并未在巫山原址上修造木屋,而是在北面山腳靠近水流地方修了四間。吳行風一人一間,白氿真一間,白蓮、阿木與三跳一間,阿喜與小翠一間,大石與才岡一間。

白氿真堅決反對吳行風獨住,但吳行風說自己吞服了守身丸,三年内給不了她想要的,白氿真郁悶非常隻得以退爲進。“你不在,我睡不踏實。”

吳行風無奈,隻道在修造木屋時二張床放在一個屋内。計劃是修造五間,現在省了一間。

王宮裏的酒就是香醇,外面的百姓連飯都吃不上,酒水卻依舊有專人釀造。

“你去了炎帝舊部的王宮?”吳行風從酒壇的泥封上看到有炎宮二字。

“共工氏雖然竊取了炎帝之位,卻并不住在王宮,這些酒水藏在王宮地窖中許多年月,共工氏應該不知道王宮下面還有這麽一處儲藏食物的地窖。不然,早就搬空了。”白氿真抱了一壇對吳行風說道。

“夫君,我想回去一趟,求求師父幫你解了身上的毒。”

“我服過你給的解毒丸,一般毒害不了我。再說,我也沒中毒,你就别瞎操心了。”吳行風佯裝不知,端着酒杯一飲而盡,一個人喝酒少了些樂趣。

白氿真一臉委屈。“夫君你好生偏心,爲了二個凡間女子棄自身安危于不顧,還迎合她們的自私行爲,

你明明知道她們用心險惡是在侮辱我并非六竅人身,不配與她們一道享用你的身子,她們是嫌我污濁,用守身丸陷害侮辱我,同時也毒害了你,而你卻還要投桃報李讓我活活守寡,是何道理?”

吳行風無言以對,在他内心深處确實是抵觸與異類交合的。這與陰陽生息互轉無關,是人道思想的左右,令他産生了自我高估的意識形态。

“氿兒,給我點時間!神玄二女的情,我必須要報,你的情在我心底深處,誰也挖不走。”吳行風心中煩雜,萬般千絲如麻線,何人來理絲煩神。

白氿真哭了,吳行風沒想到白氿真會哭,更不知道白氿真的哭意味着什麽。或許是自己太自私了。“去問問你師父,可有解藥。”

吳行風隻說了一句,白氿真便含淚而笑。“夫君等我回來。”

白蓮立在一旁,眼中盡是崇拜之色,對吳行風的超凡理論佩服的五體投地。

“大人,三個女子你最中意哪一個?”在白氿真走後,白蓮開口問道。

一聲哀歎,難倒了吳行風。“白蓮,撕下你臉上的面具,讓我好好看看你。”

白蓮心中一凜。“大人,你确定要看我的真容?”

吳行風點頭,他心煩意亂,并未多想白蓮話中之意。“撕下來吧!”

白蓮猶豫了片刻,再次問道。“大人,蓮兒不敢。”

吳行風盯着白蓮,沒再開口。

二人相視片刻,白蓮微微擡手撕下了臉上那層黑色的蠶翼面具。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被什麽力量給禁锢,吳行風呆木的臉龐上隻有震驚,像是見到了夢中的蝴蝶仙子,又似在玩耍中被螞蜂狠狠的蟄了一下。

“大人......”白蓮低頭,從新戴上那張薄如蠶翼的面具。

吳行風的眼中除了震驚外,還有些許不知所措。“你...”

“大人可否爲蓮兒保密?”白蓮擡頭直視吳行風,眼神火辣。

如果隻是一個眼神,還不足以令吳行風心動,但白蓮的美貌居然可以與三女比肩,這是何其亢奮的發現。

“那是自然。”吳行風年紀十六,正是少年多思之際,沒有理由不振心駭目。

“大人,你是除我父母外,唯一見過我真容的男子。”白蓮悠悠說道。

吳行風不敢繼續聊這個話題,他隐約察覺到了白蓮氣息的變化。“我在後世有過一個師父,他教了我一種不需要靈氣便能施展的輕身功法,我把口訣與穴位告訴你。”吳行風想岔開話題。

白蓮沒有接話,而是向吳行風走近了一步,雖然隻是一步,她的軀體卻在發抖。“大人...”

這個時候,吳行風慶幸玄女逼他服下了守身丸,要不然十有八九難逃此劫。

女子一旦動情,便會抛棄一切世俗糾拌,全身心投入到情郎懷中。白蓮又向前走了一步,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這是她追求幸福邁出的強大一步。

吳行風也很激動,他想躲開,卻不知躲向何處。隻能默默的立于原地,用眼睛直視白蓮起伏的胸口。

男人的眼神包含的意思有很多種,吳行風的直視更加堅定了白蓮的決心,她緩緩擡起右手,将剛剛戴好的面具再一次撕了下來。

面具一去,吳行風的心怦然跳動,心中的烈火瞬間被點燃,但他陽關被鎖,隻能眼巴巴享受着過程,卻無力揮發勃然生機。

白蓮在跨出三步後,終于撲進了吳行風懷裏,大膽的紅唇貪婪而無畏,似于從一隻幻想飛翔的幼蟲一下子長出一雙翅膀,正在田野中肆無忌憚的摸索探尋。

與白蓮的摸索相比,吳行風春雨久住,多了一份自閑與耐心,不緩不急輕啓唇齒迎合上白蓮的主動與羞澀。

這一吻,颠覆了吳行風對遠古女子的認知,所有與他認識的女子,皆是主動投懷,到底是自己的魅力太大,還是遠古時期的女子少了父輩的關愛,急不可待的想要有個依靠?

二人纏綿床榻,進退兩難。

吳行風漲紅着臉,盡管渾身燥熱,奈何陽關鎖死。

白蓮起身,穿戴整齊後伺候吳行風穿衣。“大人莫要心急,三年很快會過去。到時蓮兒再給大人。”

吳行風苦笑搖頭,守身丸還真不是一般藥物,怪不得白氿真說這是有損健康的毒藥,神玄二女确有自私成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間美事哪有盡數占全之理,他能占盡人和,享有神玄二女是造化機緣,守身三年并不爲過,哪怕十年也不算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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