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懸念,其實上他們三人被江博捶了之後,本來就種想哭的沖動,但迫于男人的尊嚴,他們都忍住了。
現在,江博主動要求他們哭出來,稍微一調動情緒, 便都淚水盈眶,不一會兒就哭了。
【恭喜你完成任務,獲得100積分、5張白銀垂釣卡】
收到任務完成的提示,江博看向他們三人的眼神,也帶了些欣賞的味道。
就喜歡和這樣識趣的人打交道啊,真希望他們這次回去後,調整下心态,再來找我麻煩啊。
這樣一來, 可能就會再次觸發任務, 完成任務之後,便又有積分和垂釣卡可以拿了。
這麽想着,江博道:“好了,夠了,不用再哭了。”
張浩鋒三人很快止住流淚,看向江博道:“哥,我們這道歉也道了,哭也哭了,可以走了吧?”
“這些車……”江博看了眼路邊狼藉的現場道。
“您放心,我們一會兒會找人來拖去修理廠。”
“行了,你們走吧。”江博點了點頭,揮揮手道。
張浩鋒三人如蒙大赦, 不敢在這裏多做停留,迅速爬起來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看着他們三人落荒而逃後, 江博搖頭笑了笑, 拿出手機打了寶馬4S店的電話, 叫他們來拖車去修理。
挂斷電話,走到寶馬X7旁邊, 從後備箱裏取出一個裝有五百年野山參的盒子,這才打車去見陳學龍。
另一邊。
張浩鋒三人回到剛才的地方,發現陳雪妃已經不見了,打電話問了之後,才發現這妞居然嫌太陽太大,跑去那邊的咖啡廳喝咖啡去了。
氣得他們三人黑着臉,氣呼呼地來到咖啡廳,一臉不善地望着陳雪妃。
陳雪妃正在喝着咖啡,見到他們三人,發現他們的眼睛居然是紅的,眼淚都還沒幹,頓時有些納悶兒。
“什麽情況,你們這是咋了?堵住人了嗎?”
張浩鋒眼皮微不可查地跳動了兩下,面無表情道:“人是堵住了,但被他開車撞飛了,我們三的車,也被撞報廢了。”
“啥?開車把你們的車都撞飛了?那家夥這麽暴躁的嗎,你們沒受傷吧?”陳雪妃吓了一跳,急忙問道。
“沒受傷。”張浩鋒吸了口氣,目光閃爍了片刻,忍住和陳雪妃翻臉的沖動,道:“好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以後沒什麽重要的事,别随便打我電話了。”
“我也走了。”羅小虎複雜地看了眼陳雪妃,扔下一句話。
兩人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廳。
陳雪妃看着他倆的背影,一愣一愣的,奇怪道:“東子,怎麽回事兒啊這是,你們三個不是去弄他了嗎,弄哭沒有啊?”
衛東紅着眼眶搖了搖頭,猶豫了下,把情況簡單向陳雪妃說了一遍。
聽完後,陳雪妃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驚駭和疑惑。
真的假的,那家夥一腳能踏碎水泥地?
這還是人麽?
說實話,陳雪妃有些不信,覺得衛東是在爲他們三人的失利找借口。
衛東見狀,沒多解釋,迅速也離開了咖啡廳。
陳雪妃喝了兩口咖啡,眼珠子轉動了幾下,從小到大,她都過得一帆風順,哪怕有人得罪她,也是三兩下就解決了。
但江博這家夥,卻讓她三番兩次吃了癟,看張浩鋒和羅小虎的态度,似乎還對自己産生了意見,
越想,陳雪妃心裏越不舒服,越覺得委屈和不服。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我一定要打倒你,可是,我該怎麽辦呢?”
陳雪妃摸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眼前忽然一亮:“或許,我可以去找二叔試試?再怎麽說,我也是他親侄女,我就不信他能向着一個外人。”
一念及此,她也沒猶豫,立刻打電話給陳學龍,問了他現在的地址,接着出了咖啡廳,迅速坐車趕過去。
……
陳學龍和江博約定見面的地方,是一家小巷子裏的私房菜館。
進入包廂,陳學龍掃了江博手裏的盒子,立即熱情地起身招呼江博:“江老弟,你可終于來了,等得我好辛苦啊。”
江博說道:“抱歉,路上遇到了點麻煩,解決花了些時間,所以來遲了。”
“不妨事兒,我就是嘴上說說,來吧,把你的五百年野山參給我瞅瞅,活了這麽大歲數,還從來沒見過五百年的野山參長啥樣。”陳學龍搓了搓手,滿懷期待道。
家裏的老爺子最近比較鍾愛人參,上次那株三百年的野山參,可是老頭高興了好幾天,直誇陳學龍會辦事。
這次,如果再拿到一株五百年的野山參,獻給老爺子,他一定會更加開心。
江博也不啰嗦,把盒子放在桌上後,迅速搬開扣子,将其打開。
一株體胖須長,形态勻稱逼真的人參,出現在陳學龍的眼前。
他眼前微微一亮,拿過紙巾擦拭幾遍手掌之後,小心翼翼地盒子中将人參拿起來觀賞。
這株人參,須長雖然沒有上次那株三百年的長,但也達到了130公分以上,而且勝在個頭更大,分裆和形體也更爲協調,主體部分表皮更加暗黃顯老,重量上也比上次的那株重了不少。
盡管陳學龍不會鑒别野山參的具體年份,但從和上次的那株三百年的野山參比較來看,這株野山參的年份絕對更高,而且高不少。
江博說:“這株野山參的年份在五百年左右,具體我也沒拿去找鑒定中心拿證書,但貨絕對是真品,這點陳哥你可以放心。
如果事後發現與事實不合,你盡管來找我退貨,我也不會賴賬。”
陳學龍放下野山參,擦了擦手掌,笑道:“咱們也做過這麽多次交易了,上次黃金那批貨價值高達八千多萬,可比這株野山參貴多了。
你我都是體面人,作假坑人這種事我不會幹,我相信江兄弟你也不會幹,你說它是真的,什麽年份,我信得過你。
當然,關鍵的是,我也信得過我的眼光,我看人一向很準,我覺得你不是那種爲了蠅頭小利而抛棄自己臉面的人。”
體面人有體面人打交道的方式,雖然生意場上詭谲多變,人心難測,但陳學龍覺得這些實際上都是小道,生意要想做得紅火,不單單是看眼前的利益,更主要的是堅守誠信,堅守底線。
螞蟻金服的支付體系,爲什麽做得那麽成功,那麽龐大,就是因爲講誠信,建立了一套信用體系。
人無信不立,業無信不興,和江博接觸這麽幾次,陳學龍能夠感覺到他是想做大事的人,要想做大事,在現在這個社會,靠詭詐和欺騙是成不了的,守信,是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