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刷新時間了!!”
在拿到了寫真集之後,伊海身上的光圈提示直接消失了,而後役龍駕駛着汽車瘋狂的向着燈塔那邊疾馳而去,然而和他們所預料的那樣,時間根本就不足以讓他們到達。大約走到三分之一路程的時候,被伊海拿在手中的寫真集就開始冒起了光芒,而後變成了一個直沖天際的信标,就算是汽車也無法阻擋信号的傳遞。
雖然這個光芒隻持續了不到10秒鍾的時間,但是對于那些參與到搶奪的危險種和上位者來說已經足夠了。幾乎在那一瞬間,天空之上多出了數十道身影,并且以極快的速度趕來,隻是役龍的汽車也不是吃素的,并沒有多少危險種能夠追上,畢竟役龍的汽車好歹也是役龍改裝過的,就連役龍自己都追不上。
不然也沒有必要坐車了。
可是當汽車到達燈塔區域的時候,役龍就直接停了下來,而後一枚導彈直接從他們前方飛射過去,如果剛剛役龍沒有停車的話,導彈可能就直接轟在汽車上了。這把伊海驚出了一身冷汗。
卧槽?不是吧?導彈?你們這個世界還能這麽玩的麽?直接在終點區域布置防空導彈??
“下車吧,來者不善,伊海,我給你一個提議,把書給我然後獨自逃命,畢竟我對接下來的情況也沒有保護你的把握。”
走下了汽車,伊海将寫真集遞給了役龍。而後取出了進化信賴者,伊海可不準備退縮,誰讓自己的隊友不準備退縮呢?要知道,妖異事務所是不存在背叛和逃離的,既然隊友都不撤退,那麽她也隻能上了。
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不好意思,時間不夠,騙一下字數,等下修改。
【轟隆..】
不知何方傳來了撕裂的聲音,幾乎完成了對役龍絕殺的兩個危險種擡起頭。而後轉過頭看向了另一邊。
隻見伊海舉起了進化信賴者,刺破了自己的心髒。
随着這樣的一個舉動。
天空似乎開始下雨了。
血腥的氣息充斥着這片世界。
“怎麽回事?”
其中一個危險種擡起了收,雨水滴落在了它的手中,而後它發現,這并不是普通的雨水..與其說是雨水,不如說是血水,這裏并不是下雨了,而是下起了血雨。血雨..這可不是什麽好的征兆啊,似乎有什麽風雨欲來的姿态讓所有人都提起了警戒,可怕的視線從它們的身邊掃過去,那是一種肆意,默然,卻又帶着殺意的眼神。
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如何防備,也不知..如何逃離。
“是自我獻祭!我在書上看見過!在這個世界中,有一些特殊的存在,本身就一直與某一位高維度的存在有着聯系,如果将自己獻祭給更高位的存在的話,有極大的可能将對方召喚過來..”
“不是?!我們就出來打個劫!就能遇到這種事情?!”
“混沌的使者說過了,那個女人,若是認真起來是能夠毀滅這片區域的..可是這個毀滅的過程未免也太..”
看着天空中撕裂的那道裂縫,如同玻璃一般的誰開,血雨如同洩洪一般從天空之上墜落,細雨,最後變成暴雨。
役龍的火焰也随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就在三個危險種以爲那個存在要從天空之上出現的時候,它們卻發現,那個銀發的女人緩緩将那個奇特的光刃從胸腔中抽出來。沒有血迹,沒有傷口,銀色的長發在那一瞬間轉變爲了黑色的長發,而那原本隻有一隻有些詭異的金色瞳孔,變成了一雙可怕的金色瞳孔,詭異,可怕,無法言語,沒有祈求的勇氣,沒有逃生的勇氣。
有的,僅僅隻是就此跪下,向更高的上位者臣服。
“啊~我的孩子啊,我可憐的孩子。明明我還沒有來看過你,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媽媽啊。”用奇特的語氣,說着毫無憐憫之意的話語,黑發的女人扔掉了進化信賴者,而後起身。身體之下的血水中伸出了無數的觸手。
“那麽,就讓媽媽來喜悅一翻吧,無論是你所期望的,還是不想看見的,我全部都會實現...而且,我還沒有感覺到讓我讨厭的氣息,這真是一場别開生面的召喚儀式啊..呵呵呵呵呵,來吧!我的孩子們,回到母親的懷抱中吧!”
随着女人的出現,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時間也好,空間也罷,就連血雨都停止了,似乎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唯一還擁有色彩的,也就是那個女人了,那個危險,可怕,無法言語,甚至都不願意看上一眼的可怕女人。
“是地母神!!是黑色森林的地母神!!!”
其中一個危險種叫破了女人的稱号。
“莎布·尼古拉斯!!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個普通人!明明就是這個世界随處可見的普通人類!!爲什麽她的死亡可以召喚出莎布尼古拉斯!!這不對勁!!爲什麽?!?!?”
“不用問了,此時此刻,所有的疑問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做好赴死的準備了麽?雖然我很怕死,但是我可不想就這麽被吃掉,對地母神揮刀相向之類的,還真是有些無法言喻呢。”
三個危險種的表現都不一樣,一位似乎陷入了癫狂,一位正在自言自語,而另一位則是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然而,血色的觸手之下,一切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望着那個将視線投遞過來,并且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女人。
三個危險種,包括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役龍都冒出了一句話
“你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