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勇臉色陰沉,掙紮兩下,卻又怎麽掙得脫。
金智敏抿了抿嘴唇,猶豫一下,想要跟上去,卻被李敏鐮攔住。
金智勇沉聲道:“有話快說。”
卓不凡問道:“那些照片,你在哪兒拍得?”
見金智勇表情陰鸷,卓不凡冷哼道:“不想說?要不要我讓李載道親自跟你談?”
金智勇又怎麽敢再驚動李載道,不情不願的道:“今天早上,就在爾城一家快餐店拍得。”
卓不凡道:“你拍他們做什麽?”
“我……”
金智勇猶豫了一下,“我喜歡攝影,無意中拍出來的。”
卓不凡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直接施展了攝魂大法。
他知道,斯嘉麗和克裏斯出現在在爾城,絕對不是爲了旅遊,他必須搞清楚倆人的目的。
看到卓不凡的雙眼仿佛變成兩團漩渦,金智勇的目光漸漸變得迷惘起來。
卓不凡再次問道:“你拍他們幹什麽?”
金智勇茫然道:“那妞不錯,我讓手下找到他們的落腳處,看能不能有機會上手。”
卓不凡翻了個白眼,“那你找到他們下落了沒有。”
這時,金智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茫然道:“應該有消息了。”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一個男子略帶興奮的聲音,“老闆,我們找到那妞了。”
在卓不凡的示意下,金智勇問道:“人在哪兒?”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他們在城外的碼頭落腳。”對面男子連珠炮似的道:“老闆,你猜我還看到了什麽?安家大少啊,他們不知道在密謀什麽,進去很長時間了都沒出來。”
聽到這裏,卓不凡眉頭微微一皺,他知道男子口中的安家大少是安允炫的哥哥安允健,隻是這貨什麽時候跟克裏斯有牽連了?他們在一起密謀什麽?
這時,樓下的生日快樂歌重新奏起,兩個傭人推着一個放着巨大蛋糕的小車走進場中。
李載道面上浮現笑容,來到李秀姬面前,溫言道:“秀姬,生日快樂。”
其他人也齊聲道,“生日快樂。”
安小妖笑道:“秀姬,快吹滅蠟燭許願。”
李秀姬點了點頭,吹滅蛋糕上的蠟燭,閉上眼睛,準備許願。
轟!
一聲巨響傳來,别墅沉重的實木門碎裂開來,木屑四射。
下一刻,一個穿青色長袍的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氣勢逼人,面容卻是醜陋無比,正是四象齋創始人權采林。
見狀,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怔。
李敏鐮和金智敏夫婦對望一眼,滿臉苦澀,好不容易給女兒過個生日,卻是風波不斷。
同時,他們還有些不安,權采林直接碎門而入,顯然來者不善,他到底想幹什麽?
短暫的驚愕過後,李載道大步迎了上去,沉聲道:“權先生,你這是何意?”
場中像是炸了鍋一樣,衆人議論紛紛。
“權先生?哪個權先生?”
“能被李先生尊稱一聲權先生的,想必隻有四象齋的權先生了吧?”
“四象齋的權先生,又不是權萬象,那就隻能是……”
衆人面面相觑,失聲驚呼,“權采林!”
權采林在寒國可謂是人盡皆知的存在,隻是他這些年很少出現在公衆面前,所以見過他廬山真面目的人并不多。
場中有很多記者,頓時都把鏡頭對準了權采林。
權采林面無表情的道:“有狂徒闖我四象齋,殺人鬧事,你們七星集團包庇兇徒,是想跟我們四象齋爲敵嗎?”
李載道沉聲道:“權先生,是貴公子無故派人綁架我李家貴客,他迫于無奈,才跟你們四象齋起了沖突,總不能你們四象齋要殺人,對方卻隻能束手待斃吧?”
“這件事,我們四象齋記下了。”權采林冷哼道:“那個姓卓的兇徒呢?馬上把他交出來。”
李載道眯眼道:“我們李家,也不是任由别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地方。”
盡管李載道表情輕松,但心裏卻很是凝重。
任誰被權采林這樣的存在視爲敵人,心裏都輕松不了。
李載道冷然道:“權先生,今天我孫女生日,我不想妄動幹戈,你無禮闖門的事情,就先不追究了,請你馬上離開。”
權采林冷哼道:“你不交人,那我就隻能自己進去找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衆人頭頂傳來,“正要去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倒是省得麻煩了。”
随着聲音,挺拔的人影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除了卓不凡還能有誰。
權采林陰冷的目光落在卓不凡身上,沉聲道:“你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華國小子?”
卓不凡嗤道:“你們四象齋觊觎我妖顔的秘方,無故派出高手綁架我,濫用私行,妄圖逼迫我交出秘方,我爲了自保殺出你們四象齋,在你的口中就成了不知死活?難不成就隻能任由你們四象齋擺布?”
這番話,頓時在場中引起的軒然大波。
“真的是他,妖顔的所有者,我在開業典禮上見過他。”
“沒想到四象齋竟然是這樣的。”
“四象齋的醫術不是最厲害的嗎?難道他們做不出來比妖顔更厲害的秘方?爲什麽要觊觎别人的東西?”
權采林冷哼了聲,不爲所動,幽然道:“殺了我那麽多人,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馬上束手就擒,免得吃苦頭。”
卓不凡沿着樓梯緩緩而下,“我要挑戰你,讓大家看看,你這位所謂的東醫第一人,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看了眼站在蛋糕前面,滿臉擔憂的李秀姬,權采林目光閃爍。
他當初親自給李秀姬診斷過,很清楚李秀姬的情況。
既然卓不凡可以治好李秀姬的病,那麽誰醫術更高也就不言自明了。
他目光閃了閃,沉聲道:“你沒有資格挑戰我,馬上束手就擒,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卓不凡冷笑道:“作爲四象齋的第一人,你連接受挑戰的勇氣都沒有嗎?”
權采林擡步朝卓不凡走去,冷冷的道:“我說了,你沒有那個資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