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壯漢擡手想要放電,手臂已經被燕飛子抓住。
燕飛子翻腕一扭,西方壯漢的左臂就被他擰到了背後。
他冷哼了聲,正準備一把将西方壯漢的手臂擰斷,卻感覺一股電流傳來,不禁渾身一震,卻是西方壯漢身體外面的外骨骼竟然通電了,“啪啪”冒着藍色的電火花。
電流極大,要是換了普通人,估計就被直接電死了。
盡管燕飛子修爲高深,沒有性命之憂,但也被電得心髒狂跳,刹那失神。
就是這失神的片刻,又是兩道電弧落在他的身上,燕飛子渾身顫抖,轟然倒地。
高台上,卓不凡沖洛克墨菲豎了豎大拇指,贊道:“厲害。”
這些大家族,果然都不是那麽簡單,燕飛子的身手,即便不是化境,恐怕也已經暗境巅峰瀕臨突破了,面對這些穿戴着外骨骼的西方壯漢,竟然沒有還手之力。
洛克墨菲打了個手勢,那些西方壯漢就拖着倒地不起的那些崆峒派的人往别墅走來。
卓不凡指了指燕飛子,用英文吩咐道:“把領頭的那個給我弄上來。”
說完,他就坐回沙發裏,拿出手機撥通了老頭子的号碼。
很快,電話接通,老頭子沒好氣的道:“你看看幾點了?你不睡覺,老頭子我也不用睡覺的啊?”
“睡個屁。”卓某人沒好氣的道:“我都快要死在你對頭手裏了,你還有心思睡覺?”
老頭子愕然道:“什麽我的對頭?”
卓不凡道:“藥王谷的人找來了,逼問我你的下落。”
老頭子頓了頓,沉聲道:“他們人呢?”
卓不凡道:“被我制住了,你說吧,怎麽處置?”
老頭子道:“放了。”
“放了?”卓某人的聲音瞬間拔高好幾度:“他們差點要了我的命,你輕描淡寫一句話就讓我放了?”
老頭子歎道:“放了吧,要是氣不過,就打斷他們的腿。”
說完,老頭子就把電話挂掉了。
這時,一個穿戴外骨骼的西方壯漢,拖着燕飛子的一條腿,把燕飛子拖上平台扔下,欠了欠身,退到牆邊肅立。
燕飛子的身體仍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卓不凡俯身在燕飛子身邊蹲下,伸手拍了拍燕飛子的臉。
燕飛子的身上仍有電流傳來,卓不凡的指尖麻麻的。
他撚起一枚細針,在燕飛子頭頂刺了兩下,燕飛子就停止抽搐,漸漸恢複意識。
卓不凡眯眼道:“崆峒派的人?”
燕飛子目光陰鸷的盯着卓不凡,咬牙切齒的道:“小賊,總有一天,我會宰了你!”
“這麽不識相?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都不懂嗎?”
卓不凡搖了搖頭,向肅立在牆邊的西方壯漢招手道:“放電的武器借我用用。”
這可是墨菲家族壓箱底的東西,豈能說借就借,西方壯漢沒有應聲,而是踏前兩步,左手一擡,一道電弧靈蛇般射出,落在燕飛子的身上。
他知道卓不凡借武器的意圖是要逼供。
滋滋滋!
燕飛子被電的渾身發抖,瞳孔都渙散了。
卓某人在旁邊看得直咧嘴,這玩意兒一看就不好受。
他擺了擺手,示意夠了,西方壯漢收起電弧,退回牆邊肅立。
“何苦呢?非要遭這個罪,真是賤。”
卓某人歎了口氣,又撚起細針在燕飛子頭上紮了兩下,燕飛子重新幽幽轉醒。
看着這一幕,洛克墨菲目光中的驚訝,實在是不亞于卓不凡剛剛見識到電蛇,開口問道:“這就是華國針灸嗎?真的很神奇。”
雖然燕飛子看向卓不凡的目光依然桀骜,但是卻多出了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
卓不凡伸出手,本來是準備去拍一拍燕飛子的臉,不過想到那讓人不舒服的電流,他又把手收了回去,轉而點起一支香煙,吸了兩口,問道:“你在崆峒派是什麽職位?掌門弟子?”
燕飛子冷然道:“我就是崆峒派掌門燕飛子,識相的話,你馬上放我們離開,不要讓矛盾繼續惡化。”
卓不凡冷哼道:“不愧是當掌門的,都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還敢這麽嘴硬。”
燕飛子冷哼道:“那你就殺了我,試試崆峒派會不會跟你不死不休……”
他話音沒落,卓不凡雙手就交錯點出,幻化出漫天指影,瞬間在他身上點了數十指。
看到眼前一幕,旁邊的洛克墨菲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燕飛子愕然看着卓不凡,有些驚慌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沒等他話音落下,就感覺身上開始發癢。
而且,這股奇癢無比的感覺越來越劇烈,仿佛有數不清的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燕飛子想要忍耐,可是怎麽都忍耐不住,凄厲的慘叫了起來。
他瘋了般出手在身上抓撓起來,可是卻越抓越癢。
在燕飛子雙手的快速抓撓下,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抓爛,身上的皮肉被抓得鮮血淋漓,小腿前側等皮肉稍薄一些的地方,甚至連骨頭都露了出來。
足見燕飛子抓得有多很。
洛克墨菲徹底震驚了,他打了個響指,問道:“什麽情況?”
話音一落,身後一個金發女郎就往前兩步,眼中射出兩道光束,在燕飛子身上掃描。
片刻後,金發女郎眼中光束消失,向洛克墨菲道:“系統沒有相關資料存儲,無法判斷……”
随着一股焦灼的味道,金發女郎腦後竟然冒出袅袅青煙,然後呆滞在那裏,一動不動。
見狀,洛克墨菲眼中驚訝之色更甚。
要知道,他的機器人連接了世界上最權威的醫學資料信息中心,并且實時同步,而且機器人眼中射出的光束可以透視掃描人體,一般的病症根本難不住她們,可是今天竟然死機了。
燕飛子終于忍耐不住了,大聲慘叫道:“饒命啊,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卓不凡這才在燕飛子身上點了幾指。
燕飛子漸漸平靜了下來,看向卓不不凡的目光充滿驚慌,就像是看着一個魔鬼。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半晌氣息才平穩下來,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