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遙迎上前道:“餓不餓?廚房給你熱了吃的,我親手做的。”
卓不凡摸了摸肚子道:“餓了。”
“你先坐下,我這就去給你取。”
林月遙道了句,就轉身往廚房去了,不多時,端了幾樣精緻的吃食出來,都是卓不凡喜歡的。
看着林月遙把美食一樣樣擺在桌上,卓不凡上前輕輕擁住了她的纖腰。
林月遙嬌面一紅,柔聲道:“先吃飯吧。”
卓不凡拉着林月遙在桌旁坐下:“你陪我一起吃。”
倆人吃完飯上了樓,林月遙推開何秋月卧室的房門。
卓不凡看到艾麗斯和甜甜擠在一張床上,都已經沉沉睡去,何秋月仍在床邊坐着,看得出來她已經很疲乏。
卓不凡知道,她還是對艾麗斯不放心,于是上前道:“我還是把艾麗斯抱走吧。”
何秋月搖頭道:“就讓她睡這兒吧,沒事的。”
見林月遙進了衛生間,卓不凡道:“何姨,你放心吧,艾麗斯不會随便傷害别人的。”
何秋月點頭道:“我知道,沒事的。”
在何秋月的堅持下,卓不凡留下艾麗斯,和林月遙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卓不凡剛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林月遙就從衛生間裏端了盆熱水放在他面前,柔聲道:“累了一天了,泡泡腳舒服些。”
說着,她還俯身準備去給卓不凡脫鞋。
卓不凡忙道:“月遙,我自己來。”
林月遙擡頭迎上卓不凡的目光,堅持道:“讓我來。”
卓不凡苦笑一聲,隻得由她。
林月遙把卓不安的腳放進水盆,輕輕揉捏:“你爲我做了這麽多,可我什麽都爲你做不了,就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讓我覺得自己也不是一無是處。”
卓不凡身手撫上林月遙的秀發:“你怎麽可能一無是處呢,你讓我體會到了從小向往的那種家的感覺。”
一夜間,倆人旖旎無限,自不必多說。
第二天一早,卓不凡吃過早飯,便帶着艾麗斯離開,準備返回唐都市。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不能把艾麗斯留下,倒不是害怕艾麗斯會傷害林月遙他們,而是林月遙這裏人多眼雜,艾麗斯暴露的可能性比較大。
……
此時,地球的另一面剛剛夜幕降臨。
鷹國,一片廣闊茂密的樹林深處,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古樸城堡。
城堡足有上千平方的寬闊大廳裏,牆壁上挂着的畫作,每一幅都是價值連城的真迹。
大廳到處都是造型古樸精美的銀質燭台,數百根蠟燭把大廳照得亮如白晝,讓人覺得恍如進入了中世紀。
正對着門的真皮沙發上,坐着克裏斯和斯嘉麗。
沙發旁邊,肅立着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老者。
樓上,一個穿着中世紀風格低胸長裙,踩着高跟鞋,胸前蕩漾出大片雪白肌膚的金發女郎正走進一個幽暗的房間。
上百平米的寬闊房間内,隻擺了一個暗紅色的真皮沙發,靠牆處是一個華麗的實木棺材。
棺材的蓋子敞開着,裏面鋪着柔軟的天鵝絨,一端還擺着一個枕頭,布置的像是床鋪一樣。
這個豪華棺材,本來也就是被當做床鋪來用的。
一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西方老者正凝神打量着眼前不知道什麽材質的箱子。
他頭發花白,身上筆挺的黑色燕尾服沒有一絲褶皺。
牆上的液晶電視,播放的是華國科技頻道,畫面定格在喬夢媛介紹戰斧的地方,戰斧上,那個星域圖案很是醒目。
金發女郎欠了欠身,恭聲道:“父親,行者首領克裏斯來了。”
老者點了點頭,從沙發旁的小幾上撚起一個高腳杯。
杯子裏,是殷紅的液體。
他輕輕晃了晃高腳杯,每個動作都充滿優雅的貴族氣息。
這種貴族氣質,不是可以後天學到的,而是從小養成,浸潤在他的骨子裏。
老者抿入一口紅色液體,開口道:“聖靈的栖居出現在東陽,現在華國古墓中又出現了刑斧,看來傳說是真的了,隻是聖靈怎麽會在東陽呢……”
金發女郎道:“東陽與華國一衣帶水,自古以來就聯系不斷,聖靈從華國流落到東陽也不奇怪。”
老者點了點頭,顯然很贊成金發女郎的說法。
金發女郎接着道:“假如傳說是真,那左手和魂戒也肯定在華國了。”
老者眼中現出悠然神往的表情:“聖器現世,難道預示着我血族的崛起之日到了嗎?”
金發女郎也是雙眼放光:“父親,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老者擡步往外走去:“跟我去見見那個克裏斯吧。”
客廳裏,西裝筆挺管家打扮的金發男子用托盤端來兩個高腳杯,裏面都是殷紅的液體。
他把高腳杯放在克裏斯和斯嘉麗面前的茶幾上,微微欠身道:“二位,請品嘗。”
克裏斯和斯嘉麗對望一眼,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多謝沃斯侯爵。”
管家打扮的沃斯侯爵似乎是看出了克裏斯的顧慮,微笑道:“克裏斯先生不用害怕,杯子裏是上好的鷹國紅酒。”
正說着,一個滄桑悠遠又溫文爾雅的聲音就從他們頭頂上方傳來:“克裏斯先生,你好。”
克裏斯和斯嘉麗豁然回頭,就看到一個頭發花白,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老者沿着樓梯飄了下來。
他确實是飄下來的,雙腳距離地面足有一米。
克裏斯和斯嘉麗對望一眼,都掩飾不住目光中的驚駭。
反應過來後,倆人忙從沙發上起身,欠身施禮道:“尊敬的德古拉親王,您好。”
沃斯向随後從樓梯上下來的金發女郎欠了欠身,向倆人介紹道:“這位是親王的女兒,詹妮弗公爵。”
克裏斯和斯嘉麗忙又向金發女郎欠身施禮:“詹妮弗公爵,您好。”
德古拉飄到沙發前坐下,開口道:“請坐,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沃斯忙請倆人坐下。
面無表情的詹妮弗則站在了德古拉身後。
感覺到的德古拉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克裏斯和斯嘉麗心裏都有些發毛。
他們知道,眼前一舉一動都優雅的像貴族一樣的男子,可不是什麽紳士,而是血族的親王,整個血族地位最高的存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