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吻上女人潤澤的唇,呢喃道:“我也做不到。”
現在他身邊有安小妖有林月遙,再加上吉澤結衣當初的絕情,本來卓不凡以爲,自己已經淡忘了對吉澤結衣的感情。
但此時才發現,那份感情隻是被自己深藏心底,并未淡忘一分。
卓不凡有時候也很無奈,爲什麽自己會同時愛上這麽多女人?
都說人心裏的空間是有限的,隻能裝得下一個女人,難道自己的心要比平常人大很多倍嗎?
可以肯定的是,他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發自内心的愛,對她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真意的對待,卓不凡願意爲她們任何一個人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濫情、算不算是花心。
吉澤結衣一邊吻着卓不凡,一邊問道:“假如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不會恨我?”
卓不凡道:“我不希望有那一天,我讨厭欺騙。”
吉澤結衣黑長的眼睫毛蝴蝶翅膀般忽閃了兩下,目光垂落了下去。
兩行熱淚順着她頰側滑落,她啜泣道:“我不是個好女人,姨母的死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卓不凡道:“兇手是爲了淺草寺秘籍才殺人,跟你沒有關系。”
吉澤結衣啜泣着搖頭:“跟我有關系……”
卓不凡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柔聲安慰。
爲了轉移吉澤結衣注意力,卓不凡開口問道:“伊賀哲野是不是伊賀忍流的人?”
東陽的忍者流派很多,但是經過數千年的大浪淘沙,很多都已經淹沒在曆史塵埃之中,目前勢力最大的是伊賀流和甲賀流。
伊賀哲野正好也姓伊賀,并且卓不凡懷疑這幾次的襲殺跟他脫不了幹系,所以才有此一問。
吉澤結衣點頭道:“他就是出自伊賀忍流,并且在伊賀忍流内部地位不低,伊賀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也離不開他的支持。”
情緒穩定後,吉澤結衣就帶着卓不凡離開,在父母墳茔前,顯然并不适合跟異性親昵。
翻過墳茔後面的小山,有一片竹林。
竹林裏的小溪旁,有一排木屋。
吉澤結衣牽着卓不凡的大手,語氣憂傷的道:“這些木屋是當初爸爸找人修建的,閑暇的時候,他經常帶着我和媽媽來這裏小住。”
她目光神往,似乎是想起了當初父母在側的幸福美好。
倆人進了木屋,吉澤結衣找出燈籠點燃。
房間裏通體都是東陽風格的裝修,簡單素雅,一塵不染。
卓不凡知道,吉澤結衣肯定安排了人定期來這裏清掃維護。
“你先坐下。”
吉澤結衣向卓不凡道了句,走進旁邊房間。
卓不凡打開木窗,任由外面略顯清冷的山風吹進屋裏,然後點了根煙,聽着窗外溪流的潺潺流水聲和鳥雀鳴叫,享受着難得的靜谧。
片刻,吉澤結衣從房間裏面出來,換上一襲乳白色繡着雲紋的和服,滿頭秀發用一根竹钗束在頭頂,猶如一朵空谷幽蘭,清麗不可方物。
她向卓不凡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提着食材走進小廚房。
不多時,吉澤結衣就做好幾樣清淡爽口的小菜,還溫了一壺清酒。
倆人吃完飯,卓不凡把碗碟端到外面的小溪旁清洗。
吉澤結衣在窗邊坐下,一雙玉手撐着下巴,手肘抵在膝蓋上,目光溫柔的看着窗外的卓不凡。
卓不凡把清洗幹淨的餐具拿到廚房放好,回到吉澤結衣身邊坐下,氣氛頓時變得暧昧起來。
在卓不凡灼熱的目光下,吉澤結衣嬌面迅速浮上一絲酡紅,呼吸也變得有些不平穩。
看着身邊略顯羞赧的女人,卓不凡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他展臂将吉澤結衣拖入懷中,嘴角勾起一絲壞笑:“春宵一刻,咱們是不是不該浪費?”
吉澤結衣順勢倒進卓不凡的懷裏,白了卓某人風情萬種的一眼,嬌嗔道:“你還是這麽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不是你當初跟我說的?”卓不凡的大手撫上吉澤結衣光潔的嬌面,然後往下滑落在她和服衣領外天鵝般優美修長的頸部,接着道:“況且,并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讓我對她使壞。”
月華如水,透過木窗灑落在倆人身上。
倆人被月光映射在榻榻米上的影子貼近、重疊,漸漸融爲一體。
……
一間東陽風格的書房内,辦公桌上擺滿了喝空的清酒瓶。
“派出去那麽多人,連直升機都出動了兩架,還有兩名上忍,就這樣還是一敗塗地,幾乎被人家全部幹掉……”
伊賀哲野臉色赤紅,暴跳如雷的叱罵道:“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麽用?你們怎麽不去死?”
他下首的一衆手下全都低頭看着地闆,沒有一個人敢接觸他的目光。
這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伊賀哲野接通電話聽了一下,咬牙道:“繼續盯着,先不要動阿瑞斯,找機會把那賤人給我抓回來,要是這次再失手,就都給我去死吧!”
說完,他就把手機狠狠摔在桌子上,然後朝面前的手下咆哮道:“還不趕緊滾?等着老子請你們喝酒嗎?”
下首那些男子忙落荒而逃。
伊賀哲野抓起一瓶清酒灌入兩口,受傷的野獸般嘶吼道:“清司,你放心,凡是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咱們一個一個來。”
……
這幾天連番大戰,卓不凡的精神時刻處于緊繃狀态,加上丹田内的真氣不等完全恢複就又消耗一空,卓不凡實在有些乏累。
在吉澤結衣身邊,卓不凡總是很容易就全身心放松。
跟吉澤結衣相擁而眠,他睡得很踏實,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卓不凡睜開眼睛,穿上吉澤結衣放在旁邊的黑色和服。
打開木窗,清冷的晨風就吹了進來,讓他精神一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