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狠狠一把将鄭教授推翻在地,指着鄭教授的鼻子怒吼道:“姓鄭的,你爲什麽要害我?爲什麽要誣陷我?”
“我什麽時候誣陷你了?”鄭教授梗着脖子叫道:“你别忘了,咱們當時可是錄了像的,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看看?”
此時,衆人看向鄭教授和學生處長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倆人的行爲,簡直太沒下限了,刷新了所有人的認知。
上官雷嗤笑道:“狗咬狗,一嘴毛。”
學生處長臉色陣紅陣白,感覺眼前陣陣發黑,他轉身想走,卻被大金牙攔住了去路。
大金牙撇嘴道:“事情都還沒解決呢,你走什麽啊?”
院長臉色陰沉似水,朝着衆人深深一揖到地,滿臉沉痛的道:“對不起,我辜負了同學們的信任,在咱們學校發生這麽惡劣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
說完,院長又來到史永恒面前,一臉誠摯的道:“史同學,對不起。”
史永恒黯然道:“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去跟陳曉學姐說吧……”
不多時,接到報警的警察就來了,把鄭教授和學生處長都控制了起來。
接着,警察就帶着鄭教授去了旁邊小區的住處。
按照鄭教授的交代,警方在他書房中搜出了一個T的移動硬盤,移動硬盤裏面,全都是偷拍的高清私密視頻,大部分是鄭教授**的視頻。
最讓衆人驚訝的,是他侮辱女學生的視頻,有用藥把女學生迷倒的,還有霸王硬上弓的。
根據視頻記錄,這些年被他侮辱的女學生,不下十個。
無一例外,受害者都因爲各種原因選擇了息事甯人。
假如不是因爲這次史永恒把事情捅了出來,恐怕鄭教授依然不會暴露,不知道還要有多少女孩子遭受他的迫害。
看到這令人發指的罪行,旁邊的校長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一直道:“我有罪……我有罪……”
在場的警察也都氣的臉色鐵青。
帶隊的嶽振濤關掉視頻,狠狠一拳錘在了桌子上,怒叱道:“人面獸心的東西!”
這時,鄭教授才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發現正身處自己的書房中,再注意到旁邊電腦上插着的自己的私密移動硬盤,這半天發生的事情,才快進畫面般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鄭教授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渾身忍不住發抖。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
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就這麽放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幹澀,向嶽振濤道:“警察同志,我知道我不應該**,我接受處罰,不過關于那些女學生的事情都是誤會,她們都是自願的,我絲毫沒有強迫她們,你們看到的情景,隻不過是我們在玩角色扮演的遊戲而已……”
史永恒咬牙切齒的道:“去你大爺的角色扮演!”
饒是以他的好脾氣,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場中衆人看着鄭教授,都是一臉厭惡。
見鐵證如山,鄭教授竟然還在狡辯,嶽振濤冷哼了聲,向手下警察沉聲喝道:“帶走!”
兩個警察上前來到鄭教授身邊,把雪亮的手铐戴在了他的手上,拉着他往外走去。
鄭教授顫聲道:“這都是誤會……警察同志,誤會啊……”
嶽振濤冷哼道:“道貌岸然的東西,你去跟法官說吧。”
史永恒嘴唇顫抖,緊緊攥着手中的黑檀木佛珠,喃喃自語道:“陳曉學姐,你安息吧,他一定會得到法律的嚴懲。”
鄭教授被帶出去後,衆人也一起往外走去。
看着旁邊推着史永恒的卓不凡,嶽振濤苦笑道:“卓先生,我覺得我最近都成爲你的私人偵探了,偵辦的案子,每一件都跟你有關。”
卓不凡道:“我希望這個世界上一件不平之事都沒有,奈何惡人總是那麽多。”
嶽振濤面上笑容斂去,正色道:“這就是我們警察存在的意義。”
說完,嶽振濤朝史永恒伸出手:“史同學,多謝你勇敢揭露出鄭教授的惡行,避免了慘劇的再次發生。”
史永恒伸出手跟嶽振濤握了握,點頭道:“多謝警方爲那些受害者主持公道。”
嶽振濤道:“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幾人坐電梯下了樓,目送着警車離開,章文義開口道:“史同學,你盡管用心複習,等後半年考研結束,隻要你成績過線,導師方面,我來幫你協調。”
史永恒道:“多謝校長好意,不過我暫時并沒有要考研的打算。”
章文義也沒有勉強,微笑道:“時間還早,你再考慮考慮。”
跟章文義道别後,卓不凡就推着史永恒往藥膳坊走去。
他點了根煙叼在嘴上,開口道:“讀不讀研的無所謂,以你的能力,不管到哪兒都能開創一番事業,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卓不凡徐徐呼出一口煙霧,打趣道:“你卓大哥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史永恒點頭道:“我知道,多謝卓大哥。”
知道卓不凡喜歡喝茶,林月遙專門在藥膳坊二樓裝修出一間茶室,還準備了不少好茶葉。
卓不凡幾人沐浴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一邊品茶,一邊聊天,倒也惬意的很。
上官雷聽說涼茶中毒風波中,網上的輿論和那些無處不在的水軍就是史永恒在背後操盤,也是感興趣的很,搬了張椅子坐在史永恒旁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詢問着水軍圈和黑客圈的事情。
聊了半天,上官雷拍着史永恒的肩膀道:“畢了業跟我幹吧?你能力這麽出衆,隻要給你一個平台,遲早一飛沖天,你放心,在我那裏,有的是你發揮特長的空間,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史永恒腼腆的笑了笑:“多謝上官大哥看重,我考慮考慮。”
卓不凡嘴角勾了勾,從身後的博古架上拿了一盒小青柑,剝開一顆,直接扔進透明的煮茶器,看着小青柑在煮茶器中上下翻滾,茶色漸漸由淡轉濃,向史永恒道:“盡管放手去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身體的禁锢,阻止不了你心靈的自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