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妖不解的道:“也是安世民讓人動的你家墓地?他爲什麽要這麽做?”
中年女子憤然道:“他把安家很多土地都賣給了錦州集團,這些天因爲不願意搬家被他打傷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前兩天拆房子的時候還砸死了一個人。”
安小妖怒聲道:“老族長就不管他嗎?”
“老族長?”中年女子無奈的道:“他老人家要是在,肯定不會不管。”
安小妖心中一驚,忙問道:“老族長怎麽了?他老人家過世了嗎?”
對這位善良慈祥的老族長,她是打心裏敬重。
“那倒沒有。”中年女子解釋道:“隻不過他兩年前中了風,全身癱瘓,據說連話都不會說了,不然怎麽可能輪到安世民當族長。”
中年女子滿臉都是憤憤然的表情:“老族長病重,大家想着安世民是老族長的兒子,平時也一直跟着老族長處理族中事務,大家就推選他當了族長,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就露出了真面目,在族中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還把族裏的土地全都賣了出去,中飽私囊。”
這時,不遠處公路上傳來一陣馬達聲。
卓不凡尋聲看去,就見一列車隊疾馳而來,其中還有一輛上面拉着挖掘機的大卡車。
見狀,正跟安小妖控訴的那家人都是臉色一變。
中年女子顫聲道:“肯定是錦州集團的人來了。”
車隊在公路邊停下,一大幫漢子從車裏湧了出來,很多人手中還提着鐵棍。
挖掘機也被人從卡車上開了下來,咆哮着朝墓地沖來。
安小妖下意識看向卓不凡,問道:“怎麽辦?”
卓不凡捏了捏女人的手,寬慰道:“不用擔心,沒事的。”
他把安小妖護在身後,眯眼看向那些氣勢洶洶沖過來的人。
領頭的,是一個穿着灰色西裝,頂着铮亮大光頭的男子,肚滿腸肥,再加上脖子上小拇指粗細的大金鏈子,一幅暴發戶的氣息。
金鏈男走到近前,指着卓不凡等人喝道:“這塊地我們錦州集團已經買下了,限你們今天把墳遷走,不然我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說着,金鏈男一指身後的挖掘機,咧嘴道:“挖掘機和人手都準備好了,無償給你們使用。”
卓不凡眯眼道:“在我沒發火之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還挺狂。”金鏈男冷哼了聲,嗤道:“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他朝身後的手下揮手道:“把這座墳給老子平了!”
話音落下,金鏈男身後的那些漢子就都往前逼去,挖掘機也咆哮着向前。
“你們才是給臉不要臉!”
大金牙怒罵了聲,就朝人群迎了上去,虎癡也跟了上去。
倆人沖入人群之中,場中頓時一片人仰馬翻。
大金牙直接沖到挖掘機旁邊,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揪住裏面的司機就扔了出去。
然後他拔出挖掘機的鑰匙,直接扔進了不遠處的河裏。
看到大金牙和虎癡霸道的身手,金鏈男直接愣在了那裏,反應過來後,厲聲喝道:“列陣!”
随着金鏈男一聲令下,混亂的場中迅速沖出一幫手提鐵棍的漢子,把大金牙和虎癡圍在了中間。
見狀,卓不凡雙眼微微一眯。
他看得出來,那些大漢站立的位置看似雜亂無章,卻是有章可循,絕對不是那麽簡單。
人還是那些人,可是列陣之後,竟然困住了大金牙和虎癡兩大高手。
卓不凡忽然心中一動,幽然道:“打狗陣?”
他認出來了,眼前這些漢子組成的大陣,是丐幫的打狗陣。
金鏈男怔了怔,冷哼道:“沒想到還有點見識,竟然認識我們丐幫的打狗陣。”
卓不凡屈指彈飛手中煙頭,鬼魅般朝金鏈男撲了上去。
看到卓不凡迅捷無倫的速度,金鏈男心裏頓時一驚,忙叫道:“給我攔住他!”
可是,他手下那些人都列陣圍着大金牙和虎癡,無暇分身。
眼看着卓不凡就要撲到他面前,金鏈男眼中閃過一抹陰鸷,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把信号槍一樣的東西瞄準了卓不凡,豁然扣動班級。
轟!
信号槍裏射出一蓬鐵砂,把卓不凡罩了進去。
金鏈男面色猙獰的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死不死……”
話音沒落,金鏈男的表情就凝在了臉上。
因爲,卓不凡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倒地斃命,而是徑直穿過鐵砂,朝他撲來。
透過卓不凡那被鐵砂劃爛的衣服,可以看到他的皮膚上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金鏈男滿眼驚駭,失聲道:“這怎麽可能?”
卓不凡直接探手朝金鏈男的脖子抓了過去。
金鏈男想要躲避,可是卻沒能躲得開。
嘭!
卓不凡直接捏着金鏈男的脖子,把金鏈男抵在了後面的挖掘機上。
金鏈男咬了咬牙,反手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朝卓不凡胸前刺去。
匕首刺到卓不凡胸前,再也難動分毫。
金鏈男瞪大了眼睛,徹底懵逼了。
卓不凡攥住金鏈男抓着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掰,“咔吧”一聲,金鏈男的右手手腕就被扭斷了。
豆大的汗珠,順着金鏈男的額頭涔涔而下。
卓不凡冷然問道:“那什麽錦州集團,是丐幫的産業?”
金鏈男忍着疼,咬牙切齒的道:“小子,你會不得好死的。”
卓不凡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左手從金鏈男的肋下緣插入,用力一掰。
随着“咔吧咔吧”的響聲,金鏈男的肋骨直接被卓不凡掰斷了好幾根。
這下,即便是金鏈男的硬氣,也忍不住大聲慘叫。
卓不凡擰動着金鏈男斷掉的肋骨,冷然問道:“錦州集團到底是不是丐幫的産業?”
金鏈男咬着牙道:“是。”
卓不凡松開金鏈男,冷叱道:“滾蛋!”
被卓不凡松開後,金鏈男直接跌到了地上。
他肋骨被斷,此時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着卓不凡,金鏈男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懼意,在同伴的攙扶下起身,準備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