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服男子冷笑道:“身手好又怎麽樣,難道他還敢襲警?”
說着,警服男子摁了一下警棍上的摁扭,警棍前面就“啪啪”冒起了電火花,
卓不凡眯眼道:“警官,你都不問問我事情經過,隻聽他們一面之詞就要抓我?這不合适吧?”
警服男子冷然道:“你都把人傷成這樣了,事情不是明擺着的嗎?我還需要問?”
卓不凡嗤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一夥兒的啊?”
他早就把警服男子跟中年女子的眉來眼去看在眼裏。
警服男子用手裏的警棍指着卓不凡,厲聲喝道:“你說什麽?”
卓不凡冷然道:“我現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把你的警官證拿出來給我看看。”
“你說看就看啊?”警服男子斜眼看着卓不凡:“你算老幾?”
卓不凡嗤笑道:“果然是個冒牌貨,看來你也是騙子集團一員啊。”
警服男子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怒聲道:“沒看到老子身上的警服?你眼睛瞎了?”
卓不凡撇嘴道:“一身破警服能說明什麽?我想要也可以去網上買,隻要九十九,還特麽包郵送到家,你信不信?”
“老子懶得跟你扯。”警服男子又朝卓不凡逼近兩步,揮舞着警棍,厲聲喝道:“雙手抱頭蹲下,聽到沒有?别逼我動手。”
卓不凡眯眼道:“在我還能控制住不打你之前,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嘿,老子這暴脾氣,非要讓老子收拾你是不是?”
警服男子說着,揮起手中的警棍就朝卓不凡兜頭砸落。
卓不凡随意一擡手,就把砸落的警棍打飛了出去。
“咔吧”一聲,警服男子直接被巨大的力道震得肩膀脫臼了。
警服男子端着胳膊,發出凄厲的慘叫。
中年女子和霍神醫面面相觑,沒想到卓不凡還敢動手。
警服男子歇斯底裏的叫道:“敢襲警?王八蛋,你完了!”
卓不凡冷冷一笑,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嶽振濤的号碼。
片刻,電話接通,卓不凡瞥了眼診堂地上已經聲息全無的抓藥男子,幽然道:“嶽局長,我這有一樁人命案,還涉及到一個穿警服開警車的,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眼?”
嶽振濤忙問道:“你在哪兒?把地址給我。”
卓不凡把地址報給嶽振濤,就挂斷了電話。
警服男子咬牙道:“你在給誰打電話?”
卓不凡悠然道:“警察局副局長,嶽振濤。”
“嶽局長?”警服男子咬牙切齒的道:“你會認識嶽局長?”
卓不凡冷哼了聲,懶得理他。
見卓不凡往街對面走去,警服男子叫道:“有種的你别走。”
卓不凡淡淡的道:“放心吧,在嶽局長把你們帶走之前,我不會走的。”
霍神醫看向警服男子,苦着臉問道:“怎麽辦?”
警服男子咬牙切齒的道:“我這就叫兄弟們過來,今天要是報不了這個仇,老子把名字倒過來寫。”
卓不凡到街對面給甜甜買了杯奶茶,買了一包無骨雞柳。
甜甜剛喝完奶茶,兩輛面包車就疾馳而至,在診堂外面停了下來。
車門“呼啦”一聲打開,一大幫身上雕龍畫虎的漢子就從車裏湧了出來,很多人手裏還提着砍刀和棍棒之類的東西。
他們齊齊來到警服男子面前,叫道:“亮哥。”
見到來了幫手,警服男子又得意了起來。
他不屑的看了卓不凡一眼,咬牙道:“小子,嚣張啊,你怎麽不繼續嚣張了?”
卓不凡反問道:“怎麽才算嚣張?”
警服男子摟着受傷的手臂,咬牙切齒的道:“你剛剛不是一直很嚣張嗎?”
“哦,這樣嗎?”卓不凡鬼魅般趨前,一巴掌抽在了警服男子的臉上。
啪!
警服男子直接被扇得往旁邊撲了出去,要不是被身邊人攔住,恐怕要直接撲到地上了。
他沒想到,自己幫手都叫來了,被這麽多人圍着,卓不凡竟然還敢對他動手。
反應過來後,警服男子歇斯底裏的叫道:“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隻是,沒等他話音落下,兩輛警車就呼嘯而至,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的路邊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嶽振濤帶着好幾個警察從車裏下來。
見狀,警服男子微微一怔,忙迎上兩步,叫道:“嶽局長。”
嶽振濤沒有理會他,直接向那些拿着棍棒砍刀圍着卓不凡的混混沉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麽?”
看到忽然來了這麽多警察,那些混混都傻眼了,紛紛看向警服男子。
卓不凡上前兩步,笑道:“還好嶽局長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恐怕我就要被這位警官叫來的人給剁了。”
警服男子渾身冷汗都出來了,沒想到卓不凡竟然真的認識嶽振濤。
嶽振濤冷眼看向警服男子,沉聲喝道:“你是哪個分局的?叫什麽名字?”
警服男子忙道:“我叫賈亮,東城分局的人。”
嶽振濤皺眉道:“把你的證件給我。”
“這個……”
警服男子撓了撓頭,表情明顯有些猶豫。
嶽振濤厲聲喝道:“把你的證件拿出來!”
警服男子忙從兜裏取出一個證件遞給了嶽振濤。
嶽振濤接過證件看了看,皺眉道:“東城分局的輔警……”
說到這裏,嶽振濤的眉頭瞬間凝成了川字,厲聲道:“你的證件都過期兩年多了,東城分局有沒有對你延期聘用?”
警服男子擦了把腦門上的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嶽振濤身後一個警察開口道:“局長,我原來也是東城分局的,我記得這個人,他三年前就因爲受賄被開除處理了。”
“既然已經不是警察局的人,你有什麽資格開着警車出來招搖?”嶽振濤皺眉道:“你的警車是哪兒來的?”
一個在警服男子車旁繞了好幾圈的警察開口道:“嶽局,他的警車是假的,自己噴繪的。”
見自己的身份和警車都被當衆揭穿,警服男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比哭還難看。
嶽振濤看向卓不凡,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