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胖道:“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他在籠子裏起碼還能坐能躺,我可是被他足足吊了大半天,要不是凡哥你醫術高超,我這胳膊說不定都要廢了。”
卓不凡沒再多說什麽,魏振東先做初一,高大胖才做的十五。
說到底,都是魏振東咎由自取。
喝完那瓶飲料,卓不凡跟高大胖交代了幾句,就起身離開。
這邊的事情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他準備去泰源找安小妖。
本來說好要陪人家跨年的,結果這都過完年好幾天了還沒去,再不去就真說不過去了。
而且,他也确實有些想念那個妖精了。
卓不凡先驅車回了堯州,準備換了寶馬i8跑車去泰源。
倒不是他要裝逼,而是跑車确實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并且,林月遙經常要給藥膳坊買東西,把跑車留給她也不實用,還是寶馬五系給她用合适些。
卓不凡回到藥膳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午飯剛過,晚飯未至,隻有零零散散的幾桌客人在吃飯。
卓不凡徑直走到前台,把寶馬五系的鑰匙放下,向闫靜道:“跑車鑰匙呢?”
闫靜從抽屜裏取出鑰匙,卓不凡伸手接過,向闫靜道:“你跟月遙說一聲,就說我去泰源了。”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離開。
闫靜忙叫道:“卓大哥,等等……”
卓不凡愕然回頭,問道:“怎麽了?”
闫靜起身道:“你去看看月姐吧。”
卓不凡怔了怔,一邊往樓梯走,一邊問道:“月遙怎麽了?”
闫靜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中午從涼茶廠回來就一直哭,我問她也不說,還叮囑我不準告訴你。”
“我去看看,你不用擔心。”
卓不凡說了句,就徑直沿着樓梯上樓。
到了林月遙房間外面,卓不凡果然聽到裏面傳來“嘤嘤”的哭泣聲。
他心裏一驚,忙推開門進去。
透過卧室的門縫,可以看到林月遙正趴在床上啜泣,香肩不住聳動,哭得很傷心。
卓不凡推開卧室的門進去,林月遙才聽到動靜擡起頭。
看到卓不凡,她忙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卓大哥,你回來了?”
卓不凡點了點頭,上前在床邊坐下,攬住林月遙的香肩,問道:“怎了這是?哭得這麽傷心,誰欺負我家月遙了?”
林月遙抽了抽鼻子,搖頭道:“沒有,就是忽然覺得心裏有些難受。”
卓不凡佯怒道:“瞎說,明明就不會撒謊,還要學别人撒謊。”
說着,卓不凡伸手捉住林月遙正不安的扭動衣角的玉手,微笑道:“你一緊張就會擰衣角。”
林月遙破涕爲笑,把頭輕輕靠在卓不凡的肩膀上,問道:“有那麽明顯嗎?”
卓不凡重重點頭道:“有。”
林月遙表情黯然的道:“卓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卓不凡道:“當然沒有啦,爲什麽要這麽說?”
林月遙道:“我什麽都依靠你,自己做什麽都做不好。”
卓不凡佯怒道:“誰說的?你明明做得很好,就像藥膳坊,我隻是提供了一些方子,一直都是你一個人打理,你看現在都這麽大規模了,以後我就什麽都不幹了,躺在家裏吃軟飯就夠了。”
卓不凡拭去女人腮邊淚水,接着道:“還有,你的涼茶廠現在也經營的很好啊,我今天去甯縣都看到咱們的涼茶了,大家都說很好喝呢……”
卓不凡說到這裏,看到林月遙的眼圈又紅了,一幅泫然若泣的表情。
他心中一動,忙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是不是跟涼茶廠有關系?”
林月遙點了點頭,這才道:“咱們涼茶廠的設備比較老舊,不但影響涼茶的口感,産量也有限,我一直想着等有錢了就擴大規模,年前有一家飲料公司的老闆找上門要跟我合作。”
“我去他的工廠看過,設備都是最新的,我就答應了他,還簽了協議,結果……”
說到這裏,林月遙捂着臉大哭了起來。
卓不凡摟着林月遙的腰,寬慰道:“不用着急,更不用傷心,不管什麽事,說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你還不相信你卓大哥的能力嗎?”
林月遙接過卓不凡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睛,接着道:“本來都說好過完年就要投入生産了,我把涼茶的方子也給了他,沒想到他今天竟然說要終止合作。”
聽到這裏,卓不凡心裏苦笑,這傻女人,怎麽這麽單純?直接就把方子給人家了。
人家都把秘方拿到手了,自己做當然要比跟你合作強得多啊,至于那點可憐的違約金,現在涼茶賣的這麽火,掙了錢還怕付不出來嗎?
看着林月遙傷心的樣子,卓不凡也不忍心再多說什麽。
“不用擔心,我來解決。”
卓不凡揉了揉林月遙頭頂的秀發,問道:“他叫什麽?在哪兒能找到他?”
林月遙道:“他叫胡興旺,廠子在吉縣,是做蘋果醋和蘋果汁的,公司在堯州鼓樓大街上。”
其實一個涼茶方子而已,卓不凡并不稀罕,隻要他願意,随時可以調制出更好的
不過,卓不凡可不會讓人就這麽随意把林月遙給欺負了。
而且,他卓某人的東西,他不在意歸他不在意,旁人也不能想拿就拿。
當下,卓不凡拉起林月遙就往外走去。
林月遙忙道:“卓大哥,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卓不凡道:“當然是帶你去出氣。”
他們出了藥膳坊,卓不凡直接驅車帶着林月遙直奔她說的那家飲料公司。
堯州就是個四線小城市,像樣的辦公大廈并不多,大部分公司都是小區裏租一套房子當作辦公場所。
不過,林月遙說的那家飲料公司,卻是在堯州爲數不多的辦公大廈裏面,顯然公司效益還是很不錯的。
開車到了那個大廈外面,卓不凡在停車場找地方把車停下,就跟着林月遙進了大廈,乘電梯去了十一層,來到一家名叫“茹果”的公司外面。
兩人到門口,一個染着黃發,耳朵上打滿了耳釘,看上去流裏流氣的男青年打開了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