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影已經洞穿了他的胸膛。
胖老頭低頭看去,正好看到一道血箭從胸口激射而出。
他眼前發黑,不甘的怒吼一聲,也倒地湮滅了生機。
汪钰霖等人全都傻眼了。
要不是親眼得見,他們打死都不會相信,世間竟然會存在這樣神奇的劍法。
在他們眼中實力深不可測的大高手,就這麽被卓某人砍瓜切菜般肆虐了?
場中那些男男女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卓不凡倒提火煉劍,一步一步朝着汪钰霖逼近。
汪钰霖下意識退後兩步,顫聲道:“你不要過來。”
他最大的依仗,卻連卓不凡一招都擋不住就被随手斬殺,汪钰霖從心底感到害怕。
“你剛剛不是問我能把你怎麽樣嗎?”卓不凡冷哼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能把你怎麽樣。”
“我是通達集團董事局主席汪證道的兒子,你要是傷了我,别說汪家不會善罷甘休,就是東方家也不會坐視不理。世界雖大,也再沒有你的立錐之地。”
汪钰霖厲聲嘶吼道:“不服你試試!”
“那我就試試。”
卓不凡冷冷一笑,驟然趨前,兩手抓住汪钰霖的雙肩,用力一捏。
随着滲人的骨骼斷裂聲,汪钰霖的雙肩直接被卓不凡捏碎。
在汪钰霖凄厲的慘叫聲中,卓不凡厲聲道:“我就是不服,倒要看你們汪家能把我怎麽樣。”
說着,卓不凡又是兩腳,踢斷了汪钰霖的雙腿。
汪钰霖慘叫着倒地,昏死過去。
看到卓不凡的狠辣手段,汪钰霖身後的那些男男女女都感覺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直竄頭頂。
剛剛叫嚣的最大聲的那幾個人都吓得臉色慘白,悄悄縮到了人群最後面,生怕卓不凡找他們算賬。
場中這些人怎麽都沒有想到,卓不凡竟然真的敢向汪钰霖下死手。
正如汪钰霖所說,傷了他别說汪家不會善罷甘休,就是東方家都有可能會插手。
東方家,華國四大家族之一,誰敢招惹他們?
這種龐然大物,可不是區區身手高強就能招惹得起的。
這時,又是一幫人從門外湧了進來。
爲首的,是一個衣着華貴的青年男子。
看到院子裏的慘狀,他眉頭都凝成了川字。
看到男子出現,場中很多人頓時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有人大聲喊道:“文少,救命啊。”
還有人指着卓不凡喊道:“文少,他傷了汪少。”
男子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卓不凡,詫異道:“你傷了汪钰霖?”
“對,我傷了他。”卓不凡點了點頭,又是一腳跺在了汪钰霖胯下,狠狠擰動,冷哼道:“而且,我還要傷他,你又待如何?”
很多人都聽到了汪钰霖恥骨稀碎的聲音,看着這一幕,很多男人都覺得胯下涼飕飕的。
馬鴻威嘴唇微微顫抖,心裏無比快意。
年輕男子一臉詫異,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着卓不凡:“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傷汪钰霖?”
卓不凡斜睨了男子一眼,反問道:“你又算什麽東西?”
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孩尖叫道:“文少是東方家的人,你竟然敢對文少出言不遜?”
年輕男子一臉得色,悠然道:“我叫東方文傲。”
“你叫什麽關我屁事。”卓不凡嗤笑了聲,向馬鴻威等人擺手道:“打完收工,走了。”
東方文傲厲聲喝道:“站住!”
卓不凡摸出根煙叼在嘴上,眯眼道:“怎麽?東方大少準備留我吃飯?”
“本少讓你走了嗎?”東方文傲沉聲道:“識相的馬上束手就擒,跟我到汪家聽候處置。”
“憑什麽?”卓不凡戲虐道:“就憑你複姓東方?”
東方文傲冷哼道:“就憑這個,不夠嗎?”
卓不凡朝着東方文傲所在的方向呼出一口濃煙,嗤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子怎麽長得,都以爲頭頂着個名門大族的光環,别人就必須得無條件服從你們?”
葉清川嗤笑道:“跪舔的人多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說完,他咳出一口濃痰吐在東方文傲腳下,滿眼的鄙視和不屑。
看到卓不凡帶人朝門口走來,東方文傲帶來的人馬上閃身把院門擋住。
卓不凡目光轉冷,搖頭歎道:“其實我真的不想随便動手打人。”
葉清川接口道:“可有的人,你不收拾就是不行。”
東方文傲目光冷冽的看着卓不凡,冷笑道:“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跟我們東方家叫闆了,希望今天你可以讓我開開眼。”
“開你大爺的眼!”
沒等卓不凡開口,門外就傳來一聲洪亮的叫罵。
緊接着,擋在門口的幾個保镖就紛紛被人捏着脖子像扔布娃娃般扔了出去。
然後,一個身材堪比虎癡的雄偉大漢就彎腰從門外走了進來。
卓不凡目光微微一凝,因爲來人竟然是不久前在醫院相識的殺破狼!
見殺破狼朝着東方文傲走來,東方文傲的兩個保镖忙上前阻攔,卻被殺破狼一巴掌一個抽飛了出去。
東方文傲愣住了。
他的這幾個貼身保镖,都是暗境二層以上的高手,可在殺破狼面前就像是跟大人張牙舞爪的幼兒園小朋友,這讓他怎麽接受得了?
殺破狼一巴掌一個,把東方文傲的幾個保镖全都抽翻在地,這才走到東方文傲面前,從褲兜裏摸出一個鐵質的煙盒打開,抽出根拇指粗細的雪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呼”的一聲往東方文傲臉上呼出一口濃煙。
東方文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咬牙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殺破狼的語氣跟卓某人如出一轍,嗤笑道:“你是什麽人關老子鳥事?”
聞言,東方文傲的肺都要氣炸了。
平時不管到了哪兒,祭出東方家的招牌無往而不利,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遇到的人一個個都不把東方家放在眼裏呢?
雖然恨不得把眼前大漢碎屍萬段,可東方文傲也知道自己那點可憐的身手在人家面前差的遠,隻能耐着性子道:“朋友,我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無緣無故沖進來打傷我的人,是什麽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