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卓不凡驚訝的是,這些保安竟然大部分都是暗境修爲。
盡管隻是暗境一層的修爲,也足夠驚人了。
卓不凡心裏暗道,這家會所的老闆果然不簡單,可不是随便誰都能弄來這麽多暗境修爲的人來當保安的。
這些保安雖然身手都不弱,可馬鴻威今天帶來的也都是形意門的精銳。
更何況,還有卓不凡這幾個高手在,片刻功夫,那些保安就都被擊倒在地。
擊倒了那些保安,卓不凡等人就徑直向彭子奇所說的十二号小院走去。
戰王府的設計精巧大氣,并不像尋常會所那樣分成一個個的包間,而是直接分成了一個個的小院子。
每個小院子裏都是集會客廳、餐廳、K歌房、卧室爲一體。
客人不出院子,便可以享受到可以想象到的一切服務。
能來戰王府消費的,各個非富即貴。
所以,幾乎每個院子外面,都有客人自己帶來的保镖。
看到卓不凡等人殺氣騰騰的沖進來,還提着一個奄奄一息渾身是血的人,那些院子外面的保镖都警惕了起來。
不過,見卓不凡沒有靠近他們,他們也并沒有人上前多事。
十二号小院外面,也肅立着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镖。
看到卓不凡等人徑直朝他們走來,領頭的保镖上前喝問:“你們是什麽人?”
沒等他話音落下,葉清川就閃電般撲了上去,淩空躍起,幻化出漫天腿影。
嘭嘭嘭……
那幾個保镖沒有一個人能接住他一腳,紛紛被踹翻在地。
在其他小院外面的保镖都好奇的朝這邊張望時,葉清川直接擡腳踹在了小院大門上。
“咚”的一聲悶響,院門直接被踹的飛進了院子裏。
寬闊的院子裏,燈火通明,一大幫男男女女正在随着音響裏激昂的電音瘋狂的扭動身體。
靠着院牆放了差不多一圈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吃食和酒水飲料。
所以,剛剛外面的動靜,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見。
葉清川直接抄起身邊一把椅子就朝着不遠處的音響砸了過去。
音響發出令人牙酸的刺耳鳴叫,接着就冒起了火星,院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些男男女女紛紛下意識朝門口看來。
正好看到虎癡把手裏提着的彭子奇“噗通”一聲扔在腳下。
看着渾身染血,面色慘白如紙的彭子奇,很多膽小些的女孩直接放聲尖叫。
卓不凡大步走進,幽然道:“哪個是汪钰霖,給我滾出來!”
場中那些男男女女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大罵。
“哪兒來的小赤佬?”
“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有人大聲叫道:“把這些混混給我趕出去。”
随着呵斥聲,大幫保镖向卓不凡等人沖了過來。
虎癡甩開大步迎了上去,身體一側,躲開一個保镖的**,大手順勢揮出,直接抽在了那個保镖的腦袋上。
那個保镖直接被虎癡一巴掌抽的往前撲倒,撞翻了一張桌子,倒地不起。
接着,他又幹脆利落的踹翻了第二個保镖。
然後大手探出,兩手各抓住一個保镖的脖子,讓兩人的腦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些保镖,身手跟外面的會所保安相比,都還要相差很多。
片刻功夫,就被虎癡擊倒了五六個。
場中那些男男女女都愣在了那裏,沒想到這麽多保镖,竟然連對方一個傻大個都奈何不了。
再看到卓不凡那邊還有那麽多人沒有出手,場中那些男男女女都有些傻眼了。
場中,一時間落針可聞。
卓不凡幽然道:“我說了,我隻找汪钰霖,不相幹的人全都給我滾蛋,免得一會兒誤傷了你們。”
一個穿着英倫風格西裝的男子指着卓不凡的鼻子叱罵道:“CNMD小赤佬,你知道我們是什麽身份嗎?”
他話音還沒落下,就感覺眼前人影一晃,卓不凡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男子心裏頓時一驚,可是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卓不凡就已經一把揪住他的頭發,讓他的臉跟桌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男子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滿臉是血,軟踏踏的滾在了地上。
卓不凡冷哼道:“再說最後一遍,我找汪钰霖,不相幹的人馬上滾蛋,免得一會兒被誤傷。”
終于有人頂不住壓力,低着頭往外走去。
很多事就怕有人帶頭,一有人帶頭,其他人堅持的心就都不是那麽堅定了。
當下,場中那些男男女女差不多走了有一多半。
“汪钰霖,要當縮頭烏龜嗎?”卓不凡冷哼道:“你給人下藥的膽魄去哪兒了?”
一個男子越衆而出,面色陰沉的道:“我就是汪钰霖,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汪钰霖穿着一身筆挺的唐裝,面色白淨,倒也儀表不凡。
隻是那張白淨的臉,卻總是讓人覺得有些縱欲過度的感覺。
卓不凡冷哼道:“衣冠禽獸。”
馬鴻威目眦欲裂,緊緊攥着手裏的刀柄,手上青筋暴起。
汪钰霖面色陰沉的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卓不凡踢了一腳地上的彭子奇,幽然道:“認識他吧?”
由于彭子奇被虎癡臉朝下扔在地上,加上渾身是血,場中衆人都沒認出他來。
此時被卓不凡撥的臉朝了上,衆人這才看清他的容貌。
看着彭子奇凄慘的樣子,那些男男女女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多人都知道彭子奇的來曆,沒想到堂堂五虎斷門刀的傳人,會被人整成這麽個凄慘的模樣。
汪钰霖目光一凝,下意識後退兩步,沉聲道:“你們是什麽意思?”
“你們向我女兒下藥,欲行不軌,逼的她跳樓逃生,摔成重傷。”
馬鴻威咬着牙,一字一頓的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今天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沒等汪钰霖開口,場中就有人大聲叫道:“你放屁,汪少怎麽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是,汪少不是那樣的人。”
有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陰陽怪氣的道:“說不定是他女兒勾引汪少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