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張二雷揮了揮手,回頭向卓不凡等人道:“這是KTV的經理花姐,大家認識一下。”
花姐“咯咯”一笑,開口道:“既然是張公子帶來的人,以後就是我花花的朋友,大家在這裏盡管随意。”
張二雷道:“花姐在衛縣人面很廣的,大家以後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都可以來找花姐,看我的面子,花姐不會不管。”
“好說好說。”花姐掩嘴輕笑兩聲:“不過張公子也太看得起我了。”
張二雷道:“我說的可是實話,誰不知道花姐……”
說到這裏,他忽然意識到什麽,忙住了嘴,笑道:“花姐給我們安排個大包吧。”
“這邊來。”
當下,花姐就帶着衆人沿着樓道往裏走去。
卓不凡一邊叼着煙欣賞擦肩而過的美女,一邊向前面和花姐談笑的張二雷道:“張少在這裏這麽熟,肯定經常來喽?”
在張二雷回頭的時候,卓某人沖張二雷露出一個很男人的笑:“平時陪張少最多的是哪個美女啊?不叫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聽到這話,衆人一起看向了張二雷。
方嬌的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去,斥道:“姓卓的,你不要亂說。”
這裏是衛縣最出名的夜場,即便是沒來過這裏的人,也知道這地方的紙迷金醉。
雖然方嬌并不介意張二雷在這種地方應酬,可被卓某人當衆點破,她還是覺得面子上有些不好看。
張二雷鐵青着臉,恨不得把卓某人的嘴撕了。
本來是準備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好讓卓某人知難而退,沒想到反而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嫌疑。
花姐笑着道:“張公子是做生意的,來夜場招待客戶自然是免不了的。不過張公子可是正派的很,從來不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聞言,張二雷帶來的人也紛紛附和:“就是,雷哥可不是那樣的人,不要亂講。”
“雷哥可是圈子裏最潔身自愛的人了……”
張二雷的臉色這才緩和兩分。
衆人進了包間,張二雷向卓不凡皮笑肉不笑的道:“平時肯定沒有機會來這麽高檔的場所消費吧?想喝什麽酒?你今天盡管點,本少請了。”
卓不凡道:“電影裏經常見人喊什麽八二年的拉菲,這個酒一定很好喝吧?要不咱來一箱?”
聽到這話,張二雷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
八二年的拉菲,顧名思義,就是一九八二年的閥國拉菲。
因爲那一年閥國的氣候特别好,使得葡萄的品質也是近百年最好的一年,所以用那一年的葡萄釀造的紅酒品質是近百年最好的。
這就導緻八二年的拉菲火遍全世界。
可就算那年釀造的紅酒再多,經過幾十年的消耗,肯定也已經消耗殆盡。
這麽名貴的酒,别說衛縣這種小地方不可能有。
即便是有,現在市值二十多萬一瓶的紅酒,老子都還沒有喝過,你特麽還想喝?
張二雷真想問問卓某人,你特麽算老幾?
看着張二雷的表情,卓某人一臉不好意思的道:“我這鄉下人沒見過世面,不懂行情,是不是讓張少爲難了?”
說着,他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什麽都不點了,要不咱們就來點二鍋頭和啤酒?”
見張二雷不說話,卓某人又看似小心的問了句:“那要不,雪碧也行?”
張二雷實在是被卓某人打敗了,當下也沒有敢再詢問卓某人,自己去點了酒水和飲料。
花姐走了以後,那個名叫張飛,還留了一臉絡腮胡的男子笑道:“沒想到花姐這麽給雷哥面子,聽說她在衛縣沒人敢惹啊。”
“那是,她可不僅僅隻是一個KTV經理那麽簡單。”張二雷一臉得意的道:“她可是雲少的女人。”
張飛驚訝道:“鄭雲嗎?”
張二雷點了點頭。
另一個男子好奇道:“鄭雲是什麽人?很牛逼嗎?”
“廢話。”張飛沒好氣的道:“衛縣不管混哪行的,誰不看他老子鄭梁的眼色?你說他牛逼不牛逼?”
張二雷一臉得意的道:“你們知道鄭梁爲什麽能成爲衛縣首富嗎?”
張飛很配合的道:“雷哥快說,爲啥啊?”
張二雷道:“傳聞鄭梁是華山派的。”
張飛詫異道:“還真有個華山派啊?”
張二雷道:“那是當然,這些傳承數百年的大門大派,底蘊深厚,财雄勢大。背後有這樣的靠山,想不發财都難。”
張飛豎了豎大拇指:“還是雷哥牛逼,這消息都知道。”
張二雷翹起二郎腿:“這就是圈子的重要性,你沒有接觸到相應的圈子,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圈子裏的事兒。”
張飛讪笑道:“我們也就是在衛縣瞎混,出了衛縣,誰知道我們是誰?人家大人物的圈子,我們就是想接觸也接觸不到啊。”
張二雷哈哈笑道:“這倒是。”
衆人佩服的目光,讓他體會到了很大的優越感。
方嬌小鳥依人的靠在張二雷懷裏,眼中亮晶晶的,越來越覺得自己跟張二雷在一起是個明智的選擇。
很快,各種酒水就全都送了上來。
在張二雷的示意下,張飛和一個叫潘俊雄的男子坐了到了卓不凡旁邊。
張飛翹着二郎腿向卓不凡道:“過兩圈?”
他說的過兩圈的意思是要打牌賭輸赢,賭注就是喝酒,這是當地習俗。
卓不凡俯身從桌上的果盤裏插了片菠蘿放進嘴裏,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我隻跟朋友喝酒。”
潘俊雄道:“今天認識了,以後就都是朋友了嘛。”
卓不凡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交朋友不會那麽随便。”
一幫人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方嬌在張二雷的指使下來到卓不凡身邊道:“是你要跟着來的,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讓大家掃興把?”
卓不凡擡頭看向方嬌:“非喝不行?”
方嬌皺眉道:“不想玩你就回去,别在這掃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