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
兩個東陽保镖見狀大驚,朝卓不凡撲了上來。
沒等他們撲到卓不凡面前,就是“呯呯”兩聲槍響,倆人直接被爆掉了腦袋。
葉清川面容冷酷,手中的銀色沙漠之鷹冒出袅袅青煙。
“你們要爲了個女人跟山口組結仇嗎?”山口俊驚恐大叫:“放我離開,今天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
卓不凡直接踹在了山口俊的膝蓋上,山口俊的右腿頓時反關節扭曲,撲到在地上,豪門大少的風範消失無蹤,凄然哀求道:“放過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看到這一幕,場中那些男男女女,全都噤若寒蟬。
卓不凡面無表情的上前,直接擡腳踩在了山口俊的左腿膝蓋上,狠狠擰動。
山口俊凄厲的慘叫,在夜空中遠遠傳開。
很多女人都吓得臉色發白。
從小到大,山口俊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是恐懼,凄厲的尖叫:“是耿君要我們去大學城玩的,人也是他逼死的……”
關鍵時候,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被他展現的淋漓盡緻。
聽到這話,葉清川目光變得更加冰冷,踹的地上已經昏過去的耿少波又清醒了過來,哀号連連。
每一腳下去,旁邊的人都能看到濺起的血液。
很快,耿少波就腫成了豬頭。
“夠了!”軍靴男起身喝道:“他們一時不查讓葉少的朋友喝多了酒,鬧出意外,現在他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這件事到此爲止。再鬧下去,你們就是不給我南宮翔面子。”
葉清川頭也沒擡,繼續在耿少波身上發洩着心中的暴戾,人已經被他打的奄奄一息。
“第一,他們對那女孩欲行不軌,逼的女孩跳了樓。第二,那女孩是我兄弟的女人。”
卓不凡一巴掌把山口俊拍翻在地,從桌上抓起瓶紅酒灌入一口:“第三,你算什麽東西?你的面子多少錢一斤?”
南宮翔夾着雪茄的手指一點卓不凡:“就憑我是南宮翔,夠不夠?”
“夠你妹!”卓不凡擡手就朝南宮翔臉上扇了過去:“就是天王老子也沒資格擋我報仇。”
“張狂!”南宮翔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擋開卓不凡的巴掌,右手一翻,掌中出現一把雪亮的短劍,朝着卓不凡胸前刺去。
卓不凡眼睛眯了眯,探手一把攥住了南宮翔持劍的手腕,用力一扭,短劍就脫手跌落。
接着,卓不凡手裏的酒瓶順勢砸在了南宮翔的頭頂。
殷紅的液體順着南宮翔的面頰滴落,分不清是酒水還是血液。
作爲華國勢力最根深蒂固的四大家族之一南宮家的子弟,他走到哪裏不是被奉爲上賓,什麽時候有人敢這麽不給他面子?
而且,暗境二層的自己,在卓不凡面前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南宮翔懵逼了!
“休傷我家少爺!”
幾乎是南宮翔跌退的同時,兩道人影就從旁邊的陰影處竄了出來,齊齊拔劍刺向卓不凡。
卓不凡擰腰旋身,同時左手一揚,嘶嘶嘶,一片銀針暴射而出。
叮!
右側男子刺來的長劍直接被卓不凡手中的半截酒瓶擋開,接着,酒瓶就順勢從那名劍手頸側抹過。
左邊稍微落後一步的劍手劍花飛舞,撥擋卓不凡的銀針,“叮叮當當”一片脆響。
忽然,劍手渾身一震,一枚銀針突破他的劍幕從眼中射入,不甘倒地。
左側劍手倒地的同時,右側劍手的頸部也爆出一片血霧。
“暗境四層?怎麽可能?”南宮翔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武者的修爲是需要日積月累去提升的,一點做不得假。
就是從娘胎裏開始修煉,也不可能二十出頭就達到暗境四層啊。
這時,又是一列車隊從外面駛入。停下後,一大幫人從車裏下來,葉香川赫然在列。
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耿少波,一個五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子大步上前,驚呼道:“少波,他們把你怎麽了?”
這男子,是龍裔集團董事長,耿少波的父親耿家岩。
何健槍口一擡,攔住了耿家岩。
“何健,想造反嗎?”
葉香川大步上前,一拳把何健打翻在地。
耿家岩把奄奄一息的耿少波扶起,怒聲道:“你們葉家欺人太甚,真以爲這洋城就是你們葉家一手遮天?”
南宮翔迎上前,向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欠身道:“泰叔。”
這男子,正是卓不凡在機場外面見過的南宮泰。
耿家岩滿臉悲憤的道:“南宮先生,葉家仗勢欺人,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仗勢欺人?”卓不凡冷冷一笑:“一個善良的女大學生,爲了給養老院的老人們買些過冬衣物去KTV打工,被兩個獵豔的畜生霸王硬上弓,女孩無路可退,隻能選擇跳樓。”
卓不凡驟然上前,一腳将耿少波踹翻在地:“到底是誰仗勢欺人?”
“混賬!”耿家岩沒想到,當着自己的面兒,卓不凡竟然還敢動手,他從旁邊一個山口組保镖手中奪過手槍,瞄準了卓不凡,面色猙獰的道:“真以爲我是泥捏的?”
耿少波見老爹帶來了南宮家的人,頓時心中大定,大聲叫道:“他胡說,明明是那賤人主動勾引我們,然後自己喝醉酒不小心失足跌落的。”
南宮翔沉聲道:“葉清川,馬上讓你的人都放下武器,這件事大家會查清楚,容不得你放肆。”
葉清川嗤笑:“我給自己女人讨個公道,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面前叽叽歪歪。”
南宮翔陰沉着臉道:“就憑我是南宮家的人,這個資格夠不夠?”
葉清川一字一頓的道:“夠你妹!”
南宮翔肺都要氣炸了,臉色鐵青,指着葉清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耿家岩怒聲道:“今天的事情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葉家不死不休!”
“好,我就給你這個交代!”
卓不凡一把奪過耿家岩手裏的槍,朝着葉清川就扣動了扳機。
“呯”的一聲,葉清川肩頭直接綻放血花。
他腳下一個踉跄,咬着牙穩住了身形。
旁邊衆人都是眼皮一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