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敢動我三師弟一根毫毛,邪醫宗必将你碎屍萬段!”
“切!”卓不凡直接在葛三胸前劃出一道口子,嗤道:“我動了,你奈我何?”
“豎子爾敢?”
“我再證明一下?”卓不凡又在葛三胸前劃了一刀:“你說我敢不敢?”
他卓某人能在國際地下世界闖出赫赫威名,自然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輩,邪醫宗的人無端挑釁,葛大更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安小妖動手,用的還是那麽下流的招式,卓某人又哪裏還會手下留情。
“你住手!”
葛大和葛二頓時投鼠忌器。
卓不凡沉聲道:“你們攔着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葛大道:“見你醫術精湛,是個可造之材,想讓你入我師父門牆……”
話沒說完,卓不凡就把長劍插入葛三肩膀,又将其釘在了牆上,語氣森冷的道:“最後一次機會,不好好說話,我就宰了他!”
葛大咬了咬牙,開口道:“我們宗主閉關修煉,有意在我師父和大師伯之間選出下任宗主,我們想得到你手裏那些醫學典籍,爲我師父争取更大的話語權。”
卓不凡心中暗歎,還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擡手把葛三拍翻在地,冷冷的道:“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依着卓不凡以前的脾氣,早就把這三個人殺了。
不過,現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也不願意招惹麻煩,算這三人命大。
卓不凡和安小妖出了王家診堂,剛剛那個女記者就忙迎了上來,滿臉興奮的道:“卓先生您好,我是泰源電視台的記者曹欣穎,想給您做個專訪……”
看到曹欣穎眼中簡直要冒出小星星,安小妖上前挽住了卓不凡的胳膊,笑吟吟的道:“曹記者留個名片吧,等我男人有空的時候,我會酌情安排的。”
她把“我男人”三個字咬的很重。
曹欣穎感覺得到安小妖的警惕,沒再多說什麽,留下自己的名片,就告辭離開。
卓不凡帶着安小妖,直接驅車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地下停車場,卓不凡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
安小妖美眸橫了卓某人一眼:“帶我來這裏幹嘛?”
卓某人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身爲你的男人,自然是要做點男人該做的事。”
安小妖道:“你不會真以爲老娘是那種随便的女人吧?”
卓不凡目光灼灼的看着安小妖:“我也不是那種随便的男人。”
安小妖“切”了聲,又問:“你當我是你什麽人?”
卓不凡往嘴上叼了根煙:“當然是我女人。”
這話一出口,安小妖的美眸頓時就亮了起來,探手拽掉卓某人嘴上的香煙,一把将卓某人拽進了車裏。
嘭!
車門關上。
很快,汽車就海上孤舟般搖曳了起來。
一隻玉手驟然撐在車窗上,五指攥緊……張開……再攥緊……
半個小時後,車門打開,卓某人衣衫不整的從車裏下來,臉上脖子上全都是小草莓。
他斜倚在車門上,點了兩根煙,往正整理衣服的安小妖嘴裏塞了一根。
随着濃煙彌散,卓某人滿臉的惬意。跟這妖精在一起,真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抽完煙,安小妖抽了張濕巾拍在卓某人臉上,然後扭動着動人的腰肢,往外走去。
卓不凡叫道:“喂,你哪兒去?”
安小妖頭也不回的道:“一大堆事兒等着我弄呢,你以爲老娘有你那麽閑?”
卓不凡斜倚在車頭,叫道:“别忙了,我養你啊。”
安小妖心中一暖,咯咯嬌笑道:“老娘很能花錢的,怕你養不起。”
卓不凡苦笑着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怎麽自己認識的這些女人,一個個的都是工作狂?
他知道,養不養得起的,都是玩笑話,這些女人性格獨立,不會過那種籠中金絲雀的日子。
目送着安小妖離開,卓不凡給葉清川打了個電話過去,準備去南方選點寶石供自己修煉。大好的時光,總不能浪費了。
跟葉清川約好後,卓不凡就直奔機場。
……
安小妖回到美容中心,徑直上了三樓,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往陽台走去,心裏滿滿都是卓某人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她歎了口氣,幽幽的道:“難道你真的愛上他了?你忘了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去找那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給你可憐的媽媽讨回公道……”
安小妖喃喃自語着踏足陽台,忽然感覺身後傳來一道勁風,沒來的及回頭,就被人一腳踹在背上。
她直接往前撲倒,“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
沒等安小妖起身,葛大就閃身來到她身側,一掌切在安小妖頸後,冷冷的道:“賤人。”
安小妖眼前一黑,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葛二俯下身,用膠帶封住了安小妖的嘴,又纏住安小妖的手腳,回頭問道:“大師兄,接下來怎麽辦?”
葛大從牆邊的架子上扯了兩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套在安小妖身上,然後将安小妖扛在肩上:“先把這女人帶回去,一切聽師父安排。”
……
發生在安小妖身上的事情,卓不凡一無所知,他此時已經坐上了飛往洋城的航班。
飛機起飛後,卓不凡就開始閉目養神。
過道斜對面傳來一個男子的叫喊聲:“老子花這麽多錢坐你們的飛機,就給老子喝這種爛紅酒?這種酒老子平時漱口都不用。”
那貨長得五大三粗,理着闆寸,脖子上挂着根金鏈子,即便是在飛機裏,鼻子上架着的墨鏡也沒有摘下,一副老子很不好惹的樣子。
空姐忙欠身道歉。
那男子又讓空姐給他換了一杯香槟,仍罵罵咧咧個不休。
不一會兒,又叫嚣着讓空姐給他拿毛毯,還一直挑剔服務質量太差。
整個飛機就那貨一個人在吵鬧,吵的卓不凡心裏莫名的煩躁,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把那貨拍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