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豔尖叫着向宣萱撲了上去。
她自然想不到是卓不凡對她做了手腳,隻是覺得,要不是跟宣萱沖突,也不至于拉到褲裆裏。
平時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陳豔豔一向習慣往别人身上找原因,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看着瘋了般沖上來的陳豔豔,卓某人怪叫:“我擦,你特麽自己不知道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跟别人有屁的關系?惱羞成怒也不能往别人身上找原因吧?”
這句話,圍觀的人深以爲然,沒有誰會想得到,陳豔豔出醜是他卓某人做的手腳。
這事兒太玄乎,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認知範圍。
陳豔豔不管不顧,沖到宣萱面前,擡手就朝宣萱的臉上抓去。
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要是讓她抓到,宣萱肯定免不了破相的下場。
這麽漂亮的一張俏臉,要是在自己面前被毀掉,卓某人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所以,沒等陳豔豔的手碰到萱萱,那厮就直接擡腳把陳豔豔一腳踹飛。
在卓某人的字典裏,人隻分兩種,該打的和不該打的。
眼前這潑婦陳豔豔,無疑正屬于第二種,卓某人才不會管她是不是女人。
陳豔豔往後跌出好幾步,撲倒在地上。
圍觀衆人看的一陣牙酸,這厮是真能下得了手啊!
宣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裏一陣後怕。
本來可惡的卓某人,此時在她的眼裏,竟然帶上了某些光輝。
看到陳豔豔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平時跟她處的比較近的人忙圍了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
不過,并沒有人敢上前找卓某人的麻煩。
那幹脆利落的一腳,他們仍是曆曆在目。
卓某人湊到宣萱身邊,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笑嘻嘻的道:“兩萬塊!”
宣萱抱臂而立:“表現不錯,多獎勵你一千塊。”
卓某人豎起大拇指:“宣總大氣!”
“賤人,專門出來給我現眼是吧?你知不知道丢人兩個字怎麽寫?”
這時,一個男子分開人群走了進來。
他西裝筆挺,帶着金絲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樣子,滿頭打了發蠟的長發梳理的一絲不苟。
而且,他似乎還噴了香水。
人沒到,一股濃郁的香氣就撲鼻而來。
男子摟着個年輕性感的女郎,身後還跟着個身材魁梧,一臉絡腮胡子的保镖。
宣萱眼中射出複雜的神色,呼吸也明顯變得急促了起來:“李國華,你要知道什麽是丢人,就不會整天帶着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外面招搖過市。”
卓不凡好奇的打量了兩眼,原來這貨就是宣萱的老公李國華。
這厮有些郁悶了,宣大小姐這樣的絕色禦姐,怎麽會嫁給這麽個貨色呢?
“你說誰呢?誰是不要臉的女人?”
性感女郎狠狠瞪了宣萱一眼,然後晃動着李國華的胳膊撒嬌:“國華,他罵人家。”
李國華拍了拍性感女郎的手:“宣萱,你要是還有一點廉恥的話,馬上給我回家去。”
宣萱示威似的看着李國華,摟住了卓不凡的腰,成熟豐腴的嬌軀,緊緊貼在卓不凡身上,聲音發膩的道:“這裏有讨厭的人,咱們回家去吧。”
“走,回家!”
卓某人差點兒沒流鼻血,湊頭在宣大小姐的俏臉上就是“啵”的一口。
這一口親的可真叫狠,宣大小姐的嬌面上,立時就出現了一顆小草莓。
李國華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道:“小子,連我老婆都敢搞,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卓不凡嗤笑道:“你以爲這裏是封建社會啊?知不知道現在男女平等?你可以出去勾三搭四,宣總就不可以找個貼心人了?”
這句話,顯然深合宣萱的胃口,她也湊頭在卓不凡的頰側親了一口。
李國華氣的暴跳如雷,向身後的絡腮胡男子怒吼道:“阿彪,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圍觀衆人見要打起來了,更是興奮,紛紛後退,把場地空了出來。
宣萱怒上眉梢:“李國華,你不要太過分!”
李國華冷笑:“過分?你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誰過分?你出來跟野男人亂搞,老子還不能收拾奸夫了?”
宣萱氣的俏臉煞白。
卓不凡湊頭在宣萱耳邊道:“要不要我教訓他們給你出出氣?”
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宣萱可不認爲卓某人會那麽好心,問道:“多少錢?”
“真是孺子可教。”卓不凡向宣萱豎了豎大拇指:“剛剛合作愉快,現在就給你打個五折吧,一萬塊怎麽樣?”
“那阿彪可是姓李的重金聘請,據說退役前是王牌部隊的偵察兵,身手很厲害的。你能打得過人家?”
“偵察兵?”卓某人滿臉不屑:“我就是專克偵察兵的。”
阿彪虎視眈眈的盯着卓不凡:“小子,嘴硬沒用,一會兒可不要喊娘。”
李國華沉聲怒喝:“費什麽話,給我廢了他。”
“瞧好了!”
阿彪應了聲,就獵豹般向卓不凡竄了上去。
沖到卓不凡面前,他腳下一頓躍起,大腳狠狠朝着卓不凡的面門踹了過去。
這一腳,勢大力沉!
“小心!”
宣萱下意識驚呼出聲。
卓不凡微微眯了眯眼,一拳朝着阿彪的腳心狠狠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阿彪直接被卓不凡一拳砸的往後倒飛了出去。
不過,他也算是了得,穩穩落在地上。
隻是,整條腿都被卓不凡震的發麻。
“你接我一腳試試!”
沒等阿彪回過神來,卓不凡就蹂身而上,縱身躍起,跟阿彪一樣的騰空側踹,一腳呼向阿彪的腦袋。
阿彪忙擡起手臂,擋在臉側。
“嘭!”
卓不凡直接踢在了阿彪擋在臉側的手臂上。
阿彪感覺一股大力湧來,手臂被踢得狠狠砸在了臉上。
巨大的力道,砸的阿彪直接橫着翻倒。
沒等阿彪摔落在地,卓不凡就飛起一腳,蹬在阿彪的胸口。
阿彪悶哼一聲,往後飛出好幾步,跌落在地。
他往起掙紮了好幾下,都沒能坐起,仰面躺在那裏大口喘着粗氣。
不過,雙方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卓不凡出手還是留有分寸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