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就是龍族勢弱了嗎?
而易安雖然隻是一個普通人,但那隻是表面上看到的,事實上,他們誰都不了解對方,隻能憑着主觀意識上評判。
“我覺得大哥言之有理,據了解,那小子乃是前天來到東海的,而祖地突變,也是那天,這一切簡直太巧合了,你們仔細想想,祖地的提前開啓,祖龍的傳承,每一件事情都跟那小子或多或少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系,如果硬要說這些都是巧合的話,那我甯願相信祖地的突變,就是因爲那小子的到來,才造成的這一切連鎖反應。”敖順贊同道。
敖廣認同道:“應該就是如此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祖地的提前開啓,正是因爲祖龍傳承出世才造成的,雖然這樣一來,勢必會損失到祖地的本源,但與得到的利益相比,這一切就都值得了。”
那部分損失的本源,假以時日就可以恢複了,而祖龍的傳承,可就是失不再來了。
“其實,過程如何,都不重要了,隻要結果是我們想要的就好了。”敖欽說道。
三海龍王各抒己見,很快就把事情理順,至于西海龍王敖閏,倒是從頭至尾都沒怎麽說話,敖慎的事情,讓他提不起一點精神,敖慎可是他最看重的兒子,乃是當做了西海的接班人來培養的,可是眼下卻出了這一檔子破事,敖慎因爲身體的緣故,從而失去了這次進入祖地的機會,那他就隻能再等一百年了。
别看隻是短短的一百年時間,這一百年裏,那些提前覺醒了血脈的龍族子弟,就算在初始的天賦上不如敖慎,但一百年的時間,足以抹平其中的差距。
而敖慎呢?
在這一百年裏,他會止步不前,而那些覺醒了血脈的龍族,實力則會突飛猛進,原本敖慎的優勢,瞬間蕩然無存。
可以說,這件事情帶給了敖閏不小的打擊,隻是祖龍傳承的事情更加重要,所以他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埋藏在了心裏。
四海龍王沒有離開祖地入口,而是選擇了等待下去,如果換做是以前祖地開啓之時,他們除了會在第一天與最後一天露面之外,他們可沒有閑心等下去,但自從祖龍傳承出現,四海龍王可謂是茶不思,飯不想,他們現在根本無心去理會任何事情,于是就幹脆在這裏等着了。
幾天的時間,格外漫長,最起碼在四海龍王看來是這樣的,剛開始之時,他們還能趁機叙舊,可是到了後面,也就無舊可叙了,于是就幹脆閉目修煉了起來。
雖然,到了他們現如今這個境界,已經很難憑借短暫的修煉,來突破境界了,但不可否認,修煉卻是一種消磨時間的最好方式。
……
與此同時,易安憑借着器靈的指引,迅速向青蓮寶色旗靠攏,龍族祖地,雖說隻是一個小世界,但地域卻一點都不狹小,甚至可以用遼闊來形容,易安估測,這裏估計能與人間的一府之地比肩。
因此,就算有了器靈的指引,易安想要從中找到青蓮寶色旗的蹤迹,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易安幾乎兩天兩夜都沒有合眼,才終于來到一座山丘之下。
按照器靈傳來的感應,應該就是這裏沒錯了。
“靈寶所栖之處,果然不同凡響。”易安一眼望去,隻見山丘下方,諸邪避退,原本籠罩着整個龍族祖地的陰邪之氣,竟然被隔絕的一幹二淨,整個山丘下面一片祥和,與這個陰煞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易安一躍而下,而青蓮寶色旗仿佛是受到了器靈的牽引,本能的迸射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來到了易安的近前。
易安不自覺的與之生出了幾分親近,眼前的青蓮寶色旗,仿佛就是屬于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就是認主後的妙用了,靈寶與主人榮辱與共,不分彼此。
除非主人身隕,或者自願解開靈魂烙印。
否則的話,靈寶是不可能背叛主人的,就這一點來看,靈寶要比人可靠得多,許多人兩面三刀,可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靈寶不會,它隻會毫無保留的執行主人的調配。
如若主人身隕,那靈寶就可以自行擇主,易安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就是被青蓮寶色旗選中的人,雖然就連易安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麽會被選中,但得到這般寶物,那他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也總算有了一些自保之力。
“敖廣,抱歉了,你的算盤要落空了。”易安眸光一凝,敖廣本來就居心不良,雖然明面上盡說好話,并且許諾給了他諸多好處,但那些都隻不過是一些空頭支票,如果碰到貪心之人,或許會上鈎,但凡是沉穩冷靜一點的,都會察覺到敖廣的算計。
在敖廣的眼裏,易安就是案闆上的魚肉,隻能任他宰割,甚至,對方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易安身在龍族的地盤上,别說逃走了,就連生出一點小心思,都是一種奢望,況且,祖地的出入口就隻有一個,如果這都能讓他給跑了,那他們四個龍王,倒不如幹脆找面牆一頭撞死得了。
本來,敖廣的算計,幾乎是無懈可擊。
但他錯就錯在遇上了易安,以至于全盤皆空。
雖然龍族祖地的入口隻有一個,但卻難不住易安,早在進入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一個萬全之策,保證龍族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就連敖廣自己都以爲自己守着的乃是龍族祖地唯一的出入口,如果苦等易安未果,那敖廣會怎麽想呢?
他隻會以爲易安已經葬身于龍族祖地了。
敖廣永遠都想不到,他了如指掌的祖地内,還有着另外的“出口”,隻是這個“出口”有些特别,衆所周知,龍族的祖地乃是一方空間,依附于主世界而生,想要離開這個空間,除了正常的出入口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條出路,那就是破開空間的壁障。
(本章完)